「你给我滚!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易中海愤怒的看着笑嘻嘻的何雨柱,内心怒火中烧。

他的腿是何雨柱打断的,这个他知道,他的手指没准那是这小子踩的。

那天晚上到底是谁踩的一直没找到人,不过,何雨柱嫌疑最大,所以易中海一直对他咬牙切齿。

现在还来看他笑话,他恨不得拿着拐棍敲他。

「哎!此言差矣!」何雨柱笑着摇摇手指,开口说道:「你这怎么能说是我害的。这不是你自己作的吗!

你想想你的腿,你想想你的手,在想想你现在的身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腿,是在我们抓贼的时候,被人误伤大断的,这是你自己原因,谁让你们在里面不出声了,对吧?」

见易中海脸更黑了,何雨柱内心笑了笑,继续说道:「这手,那你是自己多管闲事,凑上去跟杨二赖子打架,一群人拉架,被人踩住的,这也是你自己作死作的。我说的没错吧!」

「我那是去帮助秦淮如说理去了,什么叫多管闲事。」

「嘿,你嘴硬,我不跟你呛呛,你自己知道。

其实院里人都知道你什么想法,只是没人说罢了。」

院里谁不知道易中海跟秦淮如的事,不知道的传了这么久也都知道了,他的什么心思,院里老娘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就是没孩子,想找个年轻能生的吗,还逼逼赖赖这么多有什么用。

现在也不用找了,老实放挺了,一点这个心思都没了。

何雨柱看了看下班往回走的人群,不时有人跟他打招呼,他点头回应。

转头瞅了瞅脸色难看的易中海,笑嘻嘻继续说道:「再说你的身体。」

凑近点低声问道:「现在身体不怎么样了吧!还能立起来吗?」

揭人伤疤,何雨柱最拿手了。

易中海气的捂着胸口,差点没提上气来,缓过劲来,抡起拐棍就打。

「哎,怎么打人呢!你恼羞成怒了是吧!」

「我打死你……」

何雨柱一把抓住易中海的拐棍,瞥了一眼看这里的人群,又见几个保卫科想过来。

他大声说道:「没事,没事,一个院的,闹着玩呢。」

见没人在看热闹,何雨柱这才拽过手里的拐棍,扶住差点倒地的易中海,低声说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这些也不是我弄的吧!所以你根本就没必要恨我,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了,我听说你跟张婆子一块在医院得罪人了,所以才被捅的。我还帮你抓住一个凶手,你不说感激我,居然还怪我,你还是人吗!」

何雨柱抓住的鬼子刘,公安局奖励了一堆见义勇为之类的荣誉。

实质性的奖励有一百三十块钱。

因为鬼子刘穷凶极恶,在公安局内部挂了号,有悬赏,所以才给他这么多钱。

这钱最后他也给捐了,他不缺钱,还不如捐给孤儿院,他落个好名声。

而且抓住鬼子刘这事,让他在南锣这一片名声大噪,还有人想找他拜码头呢,有的时候想拜师学艺,还有的想跟他混。

整的他都无语,这些都是街道办大力宣传的结果,本来想当典型见义勇为,当本街道的英雄来宣传。

宣传效果是挺好,整的人人都知道他勇搏歹徒,能把悍匪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你想想我说的对不对?你应该感谢我。」何雨柱见易中海发愣,把拐棍还他,拍了拍他肩膀,转身走开了。

再不走,几个保卫科科员就过来了。

回头瞥了一眼,见易中海脸一阵青一阵黑,把

何雨柱笑的肚子疼,骑上车子就往回走。

易中海眼睛死死盯着远去的何雨柱。

「狗崽子,你给我等着……」

被人嘲笑一番不好受,尤其是被何雨柱看笑话了,他就更不好受,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以前身边的狗腿子,对他言听计从,没想到一年之后,局势反转,整的难以接受这些。

不过,他说的对,自己身体最严重的就是不能生育。

身体坏掉了,整的走两步就大喘气,这些可都是张婆子害呢。

都怪这个***张婆子,要不是傻婆子好奇心重,瞎去偷听匪徒谈话!

回来后,这个傻婆子还把偷听到的内容告诉他。

他根本就不想听!

不想听也不行,嘴对嘴的跟你说……

想到这个,易中海脸又绿了,捂着少了一个的腰子,往地上吐了一口。

***,我要报仇!

……

被易中海惦记的张婆子最近好多了,儿媳妇又孝顺了,舒心的她最近一个多月都身体上的伤口都好了。

现在嘴不歪了,眼不斜了,而且吃嘛嘛香,就是还不能动,瘫在床上还要人伺候。

秦淮如是担心棒梗回来后想奶奶,所以就没狠下心来把老太婆弄死,留了她一条狗命。

她这样还能在外面博同情,家里婆婆瘫了,儿子进监狱了,她还是个寡妇,还有比这更惨的嘛!

有,但是没她会来事,没法跟人家比。

「淮如,吃什么呢,让我吃点。」

「小当,你去给奶奶送点窝头过去。」

小当不乐意,放下鸡腿,撇撇嘴:「妈妈,你去把,那屋里都臭死了,我不去。」

秦淮如经常去上班,小当也是不在家,张婆子自己也管不了自己,所以这屋里就有点劲。

里屋的味已经入地三尺,怎么洗都没用。

秦淮如瞪了小当一眼,碗里的窝头,转身进了里屋,掰碎了窝头就喂张婆子。

张婆子撇撇头:「怎么是窝头啊!我闻到烧鸡味了,让我吃点烧鸡,我都好久没吃过了……」

「爱吃不吃,不吃我走了……」

秦淮如懒得惯她臭毛病,转身就走了。

「你回来,秦淮如,让吃点,淮如让我吃点吧……」

见秦淮如不理自己,张婆子又闻着香味,馋的只吞口水,焦急的大骂道:「秦淮如,你破鞋,你不就又去勾引谁了……

不让我吃,我还不稀罕吃呢,脏,这烧鸡不干净……

你对得起我儿子东旭吗……你个不守妇德的破鞋……秦淮如你个***……」

秦淮如冷着脸吃着饭,一言不发的样子,吓得小当吃饭都小心翼翼。

妈妈又生气了,会不会在饿奶奶几顿饭!

奶奶也是,瞎喊什么了,都动不了还嘴臭,被饿也是活该!

小当对张婆子可是没啥感觉,从小就没跟她亲近过,有好吃的都是她跟棒梗吃,对小当和槐花非打即骂。

「姐,怎么回事?怎么又吵吵起来了?」秦京茹从门口钻了进来,进屋就试探问道。

「你来干什么?」秦淮如没好气的看着妹妹。

年后她没钱了,家里还被砸个稀巴烂,那时她见秦京茹买了一件呢子大衣,想找她借点钱。

谁知道这个白眼狼翻脸不认人,愣是一分钱没借,找了一堆破理由应付她,没把她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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