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扑上来的保镖,陆少为没有躲闪,也没有还击。

就像完全无视了这群人一样,静静站在那。

就在赵穆阳以为可以得手的瞬间,只见身后的墨砚舟猛然睁开眼睛,随即右手一挥,两颗水晶球再度如子弹般打出!

嗖!嗖!

两名保镖应声倒下,脑袋无一例外地被水晶球击穿一个大窟窿!

其他保镖顿时呆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半步。

“放肆!”

这一声,如狮虎的咆哮般,回荡在山谷中。

这些保镖和赵穆阳哪里见过这阵仗!

哪怕这些保镖有不少是从战场下来的,也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对手,一时间斗志全无。

好在不等墨砚舟出手,陆少为便先一步上前,将他拦下。

“不着急,”陆少为命令道:“有些话,我得问清楚。”

这墨砚舟,也曾是天策军的一员,更是陆渊身边的得力干将。

陆渊死的那天,墨砚舟刚好在别处驻防,幸免于难。

后来天策军解散,墨砚舟也就回归了都市。

谁也想不到,陆少位这一手,竟然歪打正着地召回了曾经的手下。

墨砚舟闻言,这才收起了杀气。

“等等,小子,你不能杀我!”

赵穆阳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万不得已下,只能拿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

“我的背后可是宇文家!杀了我,不光赵家,宇文家也不会放过你!”

陆少为眉头一皱,站定在原地。

“宇文家?”

见陆少为停下脚步,赵穆阳心中一阵狂喜!

果然,关键时候有个大靠山,还是有大用处的!

他们赵家在景阳市,虽然是四大家族之一,但如果四大家族排起名来,赵家顶多排在第三。

而这第一的家族,就是整个景阳市最神秘的宇文家。

宇文家的势力,在景阳市可谓一手遮天。

别说其他三大家族,就连炎夏国高层,他们也能不放在眼里!

简直就是当地的土皇帝!

就算陆少为有许烟宁和墨砚舟这二人撑腰,想必也不敢轻易惹到宇文家头上。

“不错,就是宇文家!”

自信顿时回到赵穆阳脸上:“怕了吧?现在放我回去,还来得及!”

“还有你,墨砚舟!背叛赵家,今后有你好果子吃!”

然而,陆少为只是不屑一瞥,转头看向墨砚舟。

墨砚舟心领神会,将宇文家的来历如实禀报,随后不屑地看向赵穆阳。

“你可知道,他是谁?”

“他?”

赵穆阳打量了一番陆少为,又一次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就是个比较能打的混混吗?一身的穷酸样!”

“就算是天策军的余孽又怎样?连军上都死在我手里,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对了,说道军上,他老婆李若兰现在还躺在我房间里呢!可惜这娘们说什么也不肯和我上床,今天出来正好买了药,回去好好试一试!”

“毕竟是军上的女人,这种机会,可是太难得了!”

说着,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浮现出李若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看得陆少为双手颤抖不止。

“这么说,军上,确实是被你害的?”

“那还能有假?实话告诉你,我……”

话还没说完,陆少为已经来到他面前,一记响亮的耳光瞬间爆出!

赵穆阳的身体,竟如同翻转的陀螺一样,从原地被扇飞出去数米远,重重砸在地上!

“军上,息怒。”

墨砚舟赶忙上前劝说:“这种人,不必脏了您的手。”

保镖们赶紧上来把赵穆阳扶起,就在赵穆阳准备发火的瞬间,却听到了墨砚舟口中的“军上”二字。

“军……军上?”

赵穆阳顿时一愣,稍稍思考了一番后,竟差点昏厥过去!

早就听说天策神将有个弟弟,但消失这么多年没踪迹,赵穆阳还以为他也已经死在了战场上。

当时听吴浩说到这人叫陆少为的时候,他还不以为意。

陆渊,陆少为……

陆!

他早该想到这一点!

怪不得陆少为要把他的命留到陆渊忌日这一天。

怪不得许烟宁和墨砚舟这些战力超群的大人物,全都以他马首是瞻!

就连杀他的场地,都选在陆渊的坟前……

“军上……军上饶命!我也是被逼的啊!”

赵穆阳吓得双腿发软,但也没忘记不停向陆少为磕头。

陆少为没有回答,一把拎起赵穆阳的脑袋,将他拖到哥哥坟前。

赵穆阳不敢怠慢,“扑通”一声跪下。

刚要磕头,就被陆少为按住脑袋,来了个强行磕头!

被雨水淋透的泥浆瞬间溅了赵穆阳一身,名贵的衣服瞬间变成废品。

陆少为的脸也被泥浆溅到,如同当年陆渊死时,脸上沾染的血迹。

那一刻,赵穆阳甚至以为,是陆渊的冤魂来找自己报仇了!

“你刚才说,宇文家?”

赵穆阳顿时像抓到了保命的钥匙一样,不停地点头承认。

“对!就是宇文家,都是他们逼我的!我只是奉命行……”

又是“扑叽”一声,他的脑袋再次被按下,呛了好几口泥浆才再次被提溜出来。

“说清楚,”陆少为幽幽道:“一字一句给我讲清楚!”

赵穆阳颤颤巍巍地开口:“都是宇文家……他们家的地下生意被军上带人灭了,一直不服军上,所以就联系了你们的敌人!”

“还有呢?!”

又是同样的动作,而这次再起来时,赵穆阳已经明显快没知觉了。

“他们……在陆家安插了……奸细……”

“我只是…负责协助…他们答应我…帮我夺得赵家继承人的位置……”

“我分到的财产…都在赵家手里……”

嘭!

一记闷响传来,赵穆阳的脑袋狠狠磕在石碑上,再也没了动静。

鲜血,染红了陆渊的名字。

那些保镖再也忍不住,一个劲地求饶,说辞无非都是“自己是无辜的”、“自己是奉命行事”之类的话,听得陆少为心烦。

“军上,属下愿意待劳。”

墨砚舟看出了陆少为的心思。

陆少为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自顾自走下山去。

只留下墨砚舟,轻轻摩擦着手里的水晶球。

“嗖嗖”几声响起,山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只有雷电交织着雨声,给今晚的故事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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