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江南再次找到了潘长义。不过绝口不提昨天牌局的事情,只是说他表现的很好,还打趣的开了个玩笑:“听说你昨天赢了不少,怎么着,不表示表示?”

潘长义哈哈一笑,“当然要表示,今天中午我做东!”

江南点头默认,这种事情由他开口是最好的,如果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行啊,那这样吧,我把刘总也叫出来。反正你没事就跟他待在一起了,促进感情。”

潘长义立刻点头应允,“行,一切听南哥安排!”

……

另一边的刘总早就准备好了,接到江南的电话就从家里出发。

中午这顿饭,三人都没有提到正事,还是聊一些渤原路上的事。就像江南说的,这件事不能急于求成,毕竟潘长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是有点脑子的,太急的话,会令他起疑心。

直到又过了一天,刘总第一次主动找上了潘长义,而找他的目的正是三缺一。本来潘长义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刘总软磨硬泡,再加上上次的确是尝到一些甜头,最终还是去了。

仍旧是四方楼的那个包房,仍旧是刘总的另外两个朋友,又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了。

这一次的战况稍微有些变化。潘长义还是赢了,但是不多,也就千八百块钱。而刘总就惨了,自己一个人就输了近两万块,基本上都被另外两人赢去。

散局之后,潘长义照例请刘总吃饭。

刘总则是一副愁眉苦脸,换谁输了这么多钱,都不会高兴的。潘长义一直安慰着他,让他放宽心。可刘总似乎对此耿耿于怀,通俗的说就是输不起。

当然,刘总并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故意表现出这一面而已。

“他吗的!”向来斯文的刘总,在饭桌上骂了一句,摇摇头说:“下次跟他们玩点大的,我就不信了,我还能一直输?”

“别别别。”潘长义连忙劝慰,“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何必呢。”

刘总还是不服气,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怕什么,我早就想好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手里还有夜艳呢,我就不信谁能把我的夜艳赢走。”

听到这句话,潘长义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

“兄弟,可别说这些气话,那是你的根基,不至于为打个麻将,把夜艳都搭上。”

刘总笑笑,“咱们这输赢几万,看上去挺大,实际上就是个玩。真正能谈到赌的,动辄都是上百万起的。哎…兄弟,说不定啊,哪天我真的就把得把夜艳给抵出去了。”

潘长义还是很沉得住气的,哪怕是刘总把话说的这个程度,他还是没有主动说起任何关于夜艳的事。但是等到回去之后就忍不住了,马上给江南打了个电话,把他约到了官邸。

现在潘长义可以说真的是把江南当成自己人了,什么话都跟他说了。

不过这些话江南也都知道,因为这全是他教给刘总的。

“南哥,没想到老刘竟然有这个心思,这老小子真是魔障了啊。”潘长义对刘总有以夜艳为赌注的想法,感到十分震惊。

江南轻轻笑笑说:“他有这种想法,我早就知道了。”话说到这就停下来,悠然的抽烟。

潘长义看看他,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问道:“那能不能在这方面想想办法?比如说…组个局坑他?”

江南抬眼一秒,镇定的回道:“倒是可以,不过得有人配合…”

话还没说完,潘长义立刻指着自己说:“我啊!不就是玩么!”

“呵呵。”江南轻笑了一声,起身把烟头丢在烟灰缸里,悠悠的说:“你?还是算了吧。他仅仅是有这样的想法罢了,而且故意坑他的话,风险太大。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你就负责陪着他吃吃玩玩就行了,账本那边马上就好了。”

潘长义似乎有点不甘心,但江南这样说了,他也只能应下来。

……

仅仅过了一天,第三次牌局就开始了。

这一次的战况跟上次差不多,人还是那几个人。刘总输的最多,潘长义小赢两三千,大头被另外两人赢走。

隔天,第四次牌局开始,情况仍旧一样。

潘长义暗自算了一下,这四次牌局,刘总前前后后已经输了有十万。他不知道的是,这十万块只是大家做个样子而已,时候该是谁的还要换给谁。

还有一点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桌面上流动的赌资越来越多。也就是说,这个小麻将打得越来越大。

当天晚上,潘长义还问刘总,是不是他带来的那两个人有问题。刘总想了想说不应该,那两个人也都是他好多年的老朋友了。

第五次、第六次…刘总已经输的心态都已经有点变化了。潘长义每次跟他见面都感觉他很暴躁。

终于,刘总也受不了了,决定换两个牌友。潘长义对此没什么意见,反正他输赢就是小几千块,就当图一个乐。可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几乎每天都要跟着刘总打麻将,甚至渐渐成为了一个习惯。

这一天,潘长义的第七次牌局开始。

除了他和刘总之外,还来了两个新面孔,这两个人当中的其中一个人他认识。

这个人如今在渤原路上也是名气响当当的,并不是他多么有钱,而是大家都佩服这个的眼光。

当初,在张北羽他们几人还没从学校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宝押在了这几个少年身上。如今,四方成为了渤原路的霸主,作为最坚实的盟友之一,这个人也水涨船高。

他就是浩海的老板,陈某。

还剩下一个人则完全是陌生的面孔了。这人将近四十岁,斯斯文文,戴了副眼镜,看上去很有修养,名叫秦星。

四人落位之后,刘总看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秦星的身上,看了看他,又抬头看向了十四,开口说道:“十四,这人是你们安排的吧?”

十四点点头,“是啊。怎么了刘总,有什么问题?”

这也是规矩之一。组局有两种,一是熟人,彼此都认识,相约二来。第二种是单蹦的,至于跟谁坐在一张桌子旁玩,那就由堵头来安排。

刘总有些不太满意的说:“我跟潘总就不说了,老相识,也来过不少次。陈某的赌品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好,再说了,我们三个人也都算是渤原路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这个秦星…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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