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寺,藏经殿。

应雨收回了望着殿顶的目光,眼中不断浮动,似是有不同的世界存在,同时还有一丝惊讶之‘色’。

他绝无想到,在这藏经殿的顶端,竟然会有一部玄奇绝妙的大神通,超脱在佛‘门’四大神通之上。

这部神通叫作三千大世界!

不久之前应雨无意间的一抬头,意识便停顿了,整个眼中只剩下越看越玄妙的殿顶。那里呈现灰白‘色’,表面没有什么出奇之处,谁知道其中竟蕴含了一种神通呢?

殿顶就像是一个强烈的漩涡,将他的意识吸收进去。他看见了三千大世界神通,直接沉‘迷’在其中,根本移不开视线。

直到将三千大世界学会,他才得以控制自己,将目光收回来。

若是这个期间有普天寺的弟子进入藏经殿,他今日的行动就要失败。好在这个不小的可能没有发生,让他避过了一劫。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希望还来得及。”应雨暗忖道,心中有些焦急。

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延误了时间。

随意将记载佛莲大神印的书籍扫过一眼,他站起来将之放回了书架上,开始向藏经殿外走去。

他虽然还没有完全将佛莲大神印学会,但意外所学的三千大世界亦为普天寺的高深神通,完全足够了。他不愿意再多‘浪’费时间,想要立刻前去五行阁的‘门’口试一试那金‘色’的光幕。

藏经殿的大‘门’口依然是那群普天寺的弟子看守着,一切都没有改变。应雨在暗处见到这幅情景,暗暗松一口气,看情况时间并没有‘花’费太长。

不过旋即他又皱起了眉头,望着外方思量着。

“在进来之时,因为有小狐狸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我才能够成功潜入的。此刻想要出去,该用什么方法呢?若是打开藏经殿的大‘门’,必定会被发现。”应雨有些无奈,脑中迅速地转动着。

他在进入五行阁之前,绝对不能惊动任何人才行!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他想起了刚刚学到的佛‘门’神通三千大世界。

这部神通非常神妙,据说修炼者可开辟出三千个虚幻的世界来,每一个世界各有千秋神奇,皆可用来对敌,诸般妙用无穷无尽。

若是修炼者运行三千大世界,可以将自身融入天地自然之中。这可不是修行之际那样的融入天地,契合自然大道,而是真正地将自身化为虚无的存在,隐匿在天地间,就如同根本不存在一般,用来对敌往往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应雨当机立断,将刚刚学会的三千大世界施展出来!

一瞬间,他便感受不到了自身的存在,就像是不存在世间。包括周边的一切,好像整个藏经殿都不见了,整个天地都似乎消失。

他暗中吐出一口气,转身向东南方向而去,没有走向藏经殿的大‘门’,而是直接对着一面墙壁走去。

这是初学三千大世界便有的妙用,他没有撞在墙壁上,而是犹如虚无一般穿透了过去,径直走向目标,没有惊动任何人。

有了三千大世界这‘门’神通,他自信在去往目的的路上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很快他就来到了五行阁外,眼前是一片淡金‘色’的光幕,‘波’光流转。内部是一座清雅的阁楼,其中能够看见淡淡的五‘色’光辉闪耀,那是五行‘玉’的光芒。

在此他停下脚步向普天寺的东面方向看了看,眉头紧锁,忖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竟然让大地抖动了这么多次,莫非青云宗真的和普天寺打起来了,他们可能有胜算么?”

话说间地面又剧烈地抖动了一次,可见外面战斗的‘激’烈。

应雨并不知道外界的情况,却明白要加快速度。否则战斗若是结束,自然会有普天寺的人回来,到时候他就不好再有动作了。

天龙大师会念及往昔和云轻舞的‘交’情而放过他,但不代表其余普天寺的人会如此作为。而且如果被发现得话,天龙大师难辞其咎,在普天寺内亦会遭到质疑。别人对他有帮助,他总不能陷别人于为难。

他立即将三千大世界的神通施展出来,直接走向淡金‘色’的光幕。

随之他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丝毫没有遭受到淡金‘色’光幕的阻挡,无形的墙壁终于对他没有妨碍了,就如同不久前走过的那位普天寺弟子一般,同样轻松地走了进来。

“果然是这样。”他大喜过望,好在猜测没有错误。

他隐匿着身形接近五行阁,在外偷偷地朝木窗里面看去,眼睛被五‘色’光华刺了一下,不禁微微眯起。

他见到了一个身影,赫然就是玄正,安静地坐在一块蒲团上修行。

在玄正的正前方,有一朵绽放的金莲,散发着微弱的光毫。金莲之中,五片莲叶上分别是五块‘色’泽气息皆不相同的六角棱形‘玉’。

五块‘玉’石间的气息相生相克,循环不息,赫然便是五行之‘玉’!

见到目标之物就在眼前,应雨微微‘激’动,却没有立刻动手,玄正的存在让他觉得有些棘手。

正在他思考间,玄正的视线突然投了过来,说道:“不知来的是哪位朋友,何必站在外面呢?还是进来和小僧一起谈谈吧。”

应雨闻言心中一惊,没有想到已经被发现了,玄正的实力果然非同寻常,无愧为普天寺当代的首席大弟子!

他想了想,反正对方都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继续躲避隐藏下去也于事无补,还不如走到近前,再思量如何行动。

推开五行阁的木窗,他身形一闪便落入了里面,正对着玄正。

五行阁内简洁得只有几块蒲团,此外便是那一朵金莲了。想来若非玄正在此,恐怕连几个蒲团都不会留下。

玄正坐在一块蒲团上,黄‘色’僧衣蔽体,眉宇沉沉,眼中有化不开的无奈,神情有些沮丧,显然这段日子发生过的事情对他有很大的影响,至今都无法恢复过来。

“不知阁下是谁?”玄正问道,他在玄极园时并未见过应雨,自然是不了解。

应雨没有隐瞒,直言道:“我叫应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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