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号比赛场,张子凌正在休息区域内,一边休养生息,一边观看比赛场上的比赛。

他之所以会那么关注比赛,是因为王菲菲的缘故,所以他才会一反常态,关注起其他人的事情来。

王菲菲,内门弟子,下品水属性单灵根,修炼碧海潮生诀。

而另一位弟子则叫蔡保同,内门弟子,上品火、土双属性杂灵根,修炼烈火诀和厚土诀。

由于水克火的缘故,所以这位蔡姓弟子索性不用火系术法,直接使用克水的土属性术法跟王菲菲斗法。

水与土的术法,都不是以凶猛见长的属性,因此,两人你来我往的缠斗,谁也不能做到速战速决。

张子凌被擂台上的王菲菲,彻底地迷住了,甜美地长相,动人地身姿,无不令他流连忘返、想入非非。

在他的幻想中,他跟王菲菲漫步于湖边,泛舟于湖中,饱览湖光山色,好不快乐。

奈何,这一切皆是他的幻想,并不是真的。

数个时辰后,王菲菲险胜了一招,将蔡保同击败,取得了胜利。

之后的比赛,张子凌一点兴趣也没有,便没在分心观看,改为总结之前跟令东来的比赛。

他在识海中重新推演,尝试以更节约灵力,更快速地方式击败令东来,同时修正、优化术法,开发自身术法的各种灵活变通用法。

他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术法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所以能更加灵活的运用术法,将使他在对敌之时,更加有把握。

张子凌在识海中持续推演术法的运用方式,而擂台上的参赛弟子,则一次又一次的分出胜负,很快,第一轮内门大比结束。

而第二轮则将要开始,当张子凌听到裁判叫他上台时,睁开眼睛,充满信心的往擂台上走去。

裁判站在擂台中间位置,耐心的等待张子凌和凌天清,等两人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好后。

裁判随即向在场的观众,通报交战双方的姓名道:“右边一方叫张子凌,青木峰的亲传弟子,左边一方叫凌天清,锐金锋的亲传弟子。”

裁判正在介绍两人之时,长老区域内,张子凌的大师兄丁守中满脸担忧道:“师父,凌天清是金师伯的弟子,中品金属性单灵根,天生就是修剑的资质,如果肯听话好好地修剑,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奈何,他为人执拗,不听人劝,偏偏要修大刀,白白地浪费掉天赐奇缘,虽然他不听话,未来成就注定不高,但他是金属性单灵根,刚好在五行相克中克制木属性灵根,这场比赛,子凌怕是要输了。”

丁守中的话音落下后,李显还未回话,李灵儿就急不可耐地抢着道:“大师兄,师哥怎么可能会输呢?”

俗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英雄。

在李灵儿的心目中,张子凌就是无所不能的大英雄,自然觉得他天下无敌,但这种情人间的感观,又如何能令人信服呢?

李显作为过来人,岂会不知道李灵儿的自信,来源于盲目崇拜。

实际上,她对张子凌的实力,并没有多少了解,但李显向来疼李灵儿,那舍得责怪。

于是,他温和道:“灵儿,五行相克在低阶修士中,是非常严重的因素,往往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而子凌的木系灵根,刚好被凌天清的金系灵根完克,因而,这场比赛输多赢少,非战之罪也!”

李显说完后,宁飞飞怕李灵儿听不懂,耐心的解释道:“灵儿,五行相克乃是天地大道,那有那么容易化解呢?要知道,就连高阶修士,也是在修炼了各种无属性的功法,以及得到法宝的辅助后,才能将相克之道减轻,但就算是这样,还是不能完全抵消相克之道,更何况子凌才筑基期呢?因而,子凌此战注定败多胜少。”

李灵儿见爹娘都不看好张子凌,生气道:“你们都说师哥会输,不理你们了,哼!”

李玄明见李灵儿说不过人,就发小孩子脾气,也不见怪,问道:“李师弟,单金对纯木,纯木确实在术法上吃亏,现在就看你家子凌的“狂风快刀”刀法和身法,修炼的怎么样,能不能敌得过凌天清的锐金刀法。”

李显答道:“李师兄,“狂风快刀”的刀法在于快、狠、准,而锐金刀法讲究的是一刀既出、有我无敌,两种刀法各有千秋,很难猜测出谁胜谁败。”

李玄明怕徒弟听不明白,解释道:“简单点的说法,就是张子凌走得是灵活型,靠得是身法,而凌天清则与之相反,走得是硬碰硬型,靠得是力量。”

众人听完李玄明的解释后,顿时恍然大悟,这时,凌天清的师父,锐金峰金丹长老金日奇接口道:“纯木天灵根是辅助属性,根本不适合斗法,又被金属性完克,胜之不武,不说也罢!”

李显等金日奇说完后,笑着回道:“金师兄,师弟派子凌参加内外门大比,只是想让他增加阅历,顺道结交一下同门,对于成绩,并没有太多想法。”

“李师弟,你家的张子凌,天生就是治疗师、灵植师,假以时日,宗门内外谁不求着他、让着他,技战能力,反而是次要的事情,有与没有,对张子凌并没有任何地影响。”

在场的修士,除了李灵儿外,无论是李显夫妇也好,李玄明等人也罢,根本没有一人认为张子凌能赢。

这也难怪,毕竟术业有专攻,张子凌的天赋灵根,强在辅助,并不适合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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