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说本王还忘了……”冥洛夜好像才意识到冥洛曦的存zài

,一手将花解语紧紧地按在胸前,一手扶着下巴恍然大悟一般地挑挑眉角,冲冥洛曦笑得一脸为难,“今日是本王太不小心了,居然让人抓了这么多把柄,曦……你说,本王该怎么办好呢?嗯?”

长长的尾音仿若催命符一般在耳边炸响,一股强势的寒气扑面而来,心口咯噔一下大叫一声不好,冥洛曦皱着小脸儿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不讲义气的左鲟骂了个底儿朝天:“死左鲟,早早为自己铺了后路也不知dào

提点一下本王!独自一人逃跑居然也敢不叫上本王!留下本王一人应付人格分裂的七哥……算你狠!死左鲟,你等着!就算你逃得了七哥的惩罚,也休想逃过本王的折磨!本王要你扛着花府里的两头老母猪围着城门跑三天三夜……哈哈哈哈……”

虽然在心里是这么解气地想着,冥洛曦也几乎快要笑出声来,但还是收敛地憋了回去,扭头看了眼某个美人在怀笑得一脸无害的男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无比虔诚地冲他竖起四根手指笑着:“呵呵……七哥,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哦……你可以当我不存zài

……可以当我从来没有来过……我绝对绝对不会说出任何一句关于今日发生在七哥你身上的事来的!绝对不会……哈哈……啊……七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哇……”

见冥洛夜搁在下巴上的手直直地垂了下来,在身侧划过一个微小的弧度,冥洛曦以为他从小到大最最害pà

的招数要被使出来了,遂吓得紧闭双眼哇哇大叫起来。

过了半晌,预想中的无dí

瘙痒感并没有袭来,冥洛曦疑惑地睁开一只眼睛,偷偷地看了过去。只见两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榻前,相携往大厅外走去,顿觉被耍,不由得冲着两人的背影大吼:“七哥……语姐姐……你们耍我……哎,你们去哪儿啊?等等我呀……哎……”

“你干嘛吓他?”瞅都不瞅身后急得乱跳脚的冥洛曦,花解语挽着冥洛夜的手臂没好气地训他,“好歹这次是他稳住了场面,不然你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

“方才我们那个事儿你觉得被他宣扬一下如何?”坏坏地凑到花解语耳边,冥洛夜避重就轻地在她耳边吐着灼热的气息,烫红了她的耳朵。

一巴掌敷了过去,花解语脸红地嗔道,“都是你不对,还说!”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庆幸地想着:还好冥洛曦被冥洛夜这么变相恐xià

了一番,大概也把刚才的事忘得差不多……不然以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还不到处宣扬这种事……若是缠?绵织锦这俩丫头知晓了,还不得时常取笑她……

想到这里,两个丫头的音容笑貌一幕幕涌上心头,花解语心里一阵难受,不由得抓紧了他的手臂,焦急地问道,“夜,织锦怎么样了?花诗韵说织锦伤在心口,会不会很严重救不了?还有缠?绵呢,她跟我关在一起,可是一直没醒过,她是不是也中了三日绝?夜……你快告sù

我啊……她们到底能不能救啊?”

“语儿你冷静点,她们没事了!已经有太医在医治了。”冥洛夜握紧她的小手,轻柔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织锦伤势虽重,好在被人护住了心脉,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缠?绵,若是她中了三日绝也不要紧了,我可以救她!倒是现在我们要赶紧去后山看看花轻尘,他可能知dào

些什么!”

知dào

织锦她们没事,她放心了很多,遂问道:“你是说我哥哥可能因为目睹了什么才会被人打成重伤?”

见冥洛夜严肃地点了点头,花解语一把拽着他的双臂说道:“那你带我飞过去啊,这样走太慢了!”

昏迷的时候,她大概听到了花轻尘受伤的消息,却不知dào

还有这层原因。况且,凭花诗韵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如此顺利地策划这次事件的,所以说她很可能也是被人利用。

若是这样,那她背后的策划者又有什么目的?这次破坏婚礼事件真的仅仅是为了拆散她和夜么?还有花轻尘为何迟迟不归且重伤于后山?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语儿,你身上有伤,余毒也尚未清理干净,不宜奔波。我先送你回房休息,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冥洛夜笑着拍拍她的肩膀,疼惜地抚摸着她被暗器射穿的后背,温柔地说道,“你在乎的,我一定为你守着,你只要乖乖地保护好自己就好,嗯?”

“哎呀我没事儿,好的很!倒是你,别想背着我逞能,我知dào

你现在不宜动武!总之你现在去哪儿一定要带着我,我负责监督你不许跟别人打架。”没时间多感动几秒,花解语一口否决他的话,主动偎进他的怀里,搂紧他的腰身,催促道:“赶紧的,飞……”

“怕了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呗!不过我得先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才可以过去。”看了眼赖在自己身上不准bèi

离开的人儿,冥洛夜无奈地摇了摇头,妥协道:“抓紧了……”

话音刚落,冥洛夜脚尖轻点,右手紧紧地揽着花解语,飞身往厨房飞去。身后冥洛曦气喘吁吁地遥望着二人渐渐缩成黑点的身影,懊恼地在原地咆哮:“我要学武功……”

花府后山,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面,脸色苍白的男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男子虽然双目紧闭,眉头紧锁,却依然能看出他眉宇之间与花解语有几分相似。白色的衣服尽管被鲜血染得凌乱不堪,整个人却丝毫没有半点颓废落魄之感,反倒给人一种无法言说的魅惑感。床边的火炉里,炭火烧的正旺,红红的火苗跳动着妖娆的舞姿,兹兹作响地映照在男子的脸上。

外面整整齐齐地站了两排侍卫,四周也有侍卫不停地来回走动。虽然不知dào

里面的公子为何被人追杀,也不清楚敌人何时会来偷袭,但是他们知dào

他是此次事件的重yào

人证,他们必须誓死保护好他的安全。如果他再有任何差池,不用王爷降罪,他们便会自行了断。

远远地在上空就能看到这些人有条不紊地在帐篷四周巡逻,花解语惊讶地问道,“为何要重兵保护哥哥?莫非贼人的目标真的是他?”想到此处,心里难免更加担心起来。

“呵,这个我不敢确定……”直接泼她一盆冷水,冥洛夜看着她微微恼怒的小脸儿低笑道,“但是语儿不想哥哥有事我是一万个肯定的,所以保护好他准没错,毕竟是我未来的大舅子!”

“少贫嘴!今日之事我还没完!等事情解决了你好好写个保证书……”天知dào

她看到下面这么大阵仗时心里有多担心,他倒好,不好好回答就算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虽然知dào

他是故yì

这么说想哄她开心,她心里其实也感动得要死,嘴上还是忍不住骂他几句。

“是是……一切听从爱妃的旨意,绝对诚心实意写好保证书,不让爱妃担心……”冥洛夜笑着接下她的话茬,瞅准帐篷附近的平地,运气落到了地上。

领头侍卫乍一听到声响,先是警惕地将手搭在了腰间的剑鞘上,做出随时准bèi

攻击的姿势,待看清眼前之人是自家主子时,便立kè

敛去锋芒,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敬畏地大声喊道:“王爷,王妃!”其他手下闻言,也纷纷下跪行礼。

不待冥洛夜开口询问,领头侍卫早已掀开帐帘,将二人引入其中,小声地禀报道:“太医给公子全身上下都上了药,调理内伤的药也已经喂他服了下去;现在他意识清醒,调理几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嗯,本王知dào

了!振宇,你先出去吧!”冥洛夜轻轻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

“是!”叫做振宇的侍卫冲二人行了个礼,便匆匆退了出去。

一进来就被床上的人吸引住视线的花解语急忙奔到床前,双眸又惊又喜地打量着眼前眉眼如玉的男子,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暖意。

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花解语心疼地握起他的左手,轻轻地在他耳边呢喃:“哥……我是语儿……哥,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有很多话想跟我和爹爹说?其实,语儿也有好多话想要告sù

你,你要是快点好起来,我就全部告sù

你,好不好?”虽然这是她与他初次见面,当她看见他虚弱地躺在那里,心里就没由来的一阵难受,诱哄小孩儿一般的话语也不由得脱口而出。

花轻尘仿佛听到了她的呼唤,眉头轻轻地动了几下,长长的眼睫毛上下眨了眨,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哥……你醒了?”花解语欣喜地盯着身下双眼澄澈如水的男子,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原来他们没有骗我!你真的回复意识了!呵呵……”自己方才还怀疑冥洛夜是否与振宇商量好了不让她知dào

真相,所以隐瞒了花轻尘的伤情。现在想来,冥洛夜一直同她在一起,哪有时间和振宇合谋串口供,自己还真是越来越傻了!看来那句话没说错: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是越来越笨。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傻笑起来。

“语儿?”柔柔的男声带着几分疑惑,仿若三月的泉水,温润地敲击在两人的心头,让人仿佛置身于泉水叮咚的幽幽山谷一般,空灵而又舒爽。

“嗯……哥,我是语儿!”呆呆地收回脸上的傻笑,花解语一脸诧异地直视着他如小鹿般无辜的双眼,就像望进了一汪清澈见底的幽潭,找不到一丝杂质。

心里对他的好奇越来越深了,花解语笑意盈盈地与他四目相对,毫不避讳自己眼中对他的探寻:花轻尘,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居然拥有如此纯真无邪的双眸,竟让人不忍心对你有一丝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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