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九,新媳妇拜见公婆和回门之日。

奢华温馨的新房里,红烛燃尽,杯盘狼藉;上好的雕花檀木床边,凌乱的衣服散落一地,四只红色的棉鞋也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粗暴。

红绡纱帐处,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只白皙嫩滑的手臂轻轻探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

花解语面色绯红,左手娇羞地用被子捂紧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吃力地拿掉圈在自己身上顽固的大手,屏气凝神地越过身旁睡得一脸满足的可恶男人,右手则努力往外伸去,艰难地找寻着自己的贴身衣物。

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小手终于碰到一方熟悉的衣角,这种触感分明是她自制内衣的排扣。

再三确认地摸了摸,花解语总算松了口气,缓缓地勾起地上的衣物,抿着红唇往床上提,一双美眸也不空闲,紧张兮兮地盯着冥洛夜熟睡的俊脸,生怕他突然睁开眼睛。

还来不及庆幸多久,便被一只猿臂猛地拉了回去,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瞬间翻身而上,紧紧地将自己压在了身下,刚到手的衣服就这么华丽丽地跌在了地上。

“娘子,一大早的,你想瞒着为夫做什么,嗯?”低沉暗哑的嗓音魅惑地在花解语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优美修长的脖颈上,痒痒的麻麻的,冥洛夜轻轻含住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喘声呢喃,“爱妃,昨晚睡得可好?”

“嗯……讨厌……起来……啊……”娇-吟着推拒他湿漉漉密集集的狼吻,小腹处抵着一个炙热坚-挺的硬-物,不断地摩擦惹火,花解语浑身燥热,大脑缺氧,禁不住嘤-咛出声,“嗯……该起床了……啊……冥洛夜……唔……不要了……好累……呜呜……停下来……嗯……”

“吼……娘子?爱妃?你更喜欢哪一种称呼?”无视身下人儿虚弱的讨饶声,冥洛夜卖力地运动起来,漆黑的头颅低低地埋在花解语的胸前,哑声低-喘,“还是都喜欢……嗯?”

“嗯啊……呃……冥——洛——夜——你个王八蛋……嗯……啊……”娇柔地低骂着身上为非作歹的某只禽兽,花解语急促地喘-息呻-吟,尖锐的指甲再次深深地陷进冥洛夜坚实的后背之中,留下几条长长的印痕。

“嗯……娘子,你这是在报复为夫麽?”舒服地喟叹出声,冥洛夜加重了力道,努力忽视背上某个小女人故yì

使劲儿带来的刺痛,手嘴并用地折磨着软成一团水的人儿,粗-喘地在她耳边低唤,“爱妃,本王想要个孩子……”

“嗯……要……要孩子……呃……你……你跟别……呜……别人……生……生去……啊……”声音骤然噎在喉咙里,花解语倒吸一口凉气,哭丧着小脸儿,哀怨地瞪着身上故yì

使坏的男人。

“敢把本王推给别的女人,嗯?”邪恶地动了动身子,冥洛夜低头含住她粉嫩透明的唇瓣,霸道地搅动着她嘴里甜蜜的气息,哑声道,“爱妃,你要好好想想怎么弥补错误……吼……”

“嗯啊……呃……呜呜……我错了……嗯……呜……”

“太晚了……吼吼……”

“唔……嗯……我……我给你……啊……生……呃……孩……嗯……子……呜呜……不要了……嗯啊……”

“好啊,那本王要更卖力了……吼吼吼……”

“呜呜……嗯啊……禽兽……呃……王八蛋……啊……伪君子……嗯……”

…………

激烈的声响穿透建筑物,从二楼径直越过层层障碍,石破天惊地炸响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惊落了一地的新生树叶。

“织……织……锦,我……我们……是……是不是……来……来早了?”僵硬地捧着崭新的换洗衣物,呆呆地盯着那块写着“夜语楼”的红色牌匾,听着里面惊天动地的声响,缠-绵俏脸爆红地快要滴出血来,结结巴巴地问着一旁同样如遭雷劈的紫衣女子。

“我……我想……是……是的……”织锦也好不到哪里去,托盘中洗脸盆里的水几乎洒完了,脸上烧的可以煮熟一只鸭子,舌头也不听话地打起结来。

“那……现……现在……怎……怎么办?”又一阵尖叫声穿破云层,缠-绵吓得扔掉了手里的衣服,猛地转过身来,又羞又急地征询着意见。

“能……能怎么办?”无措地咬咬唇瓣,眼神慌乱地四处瞎瞟,“快……快……走吧,离……离开……这……这里……”

“好……好……啊……快跑啊……”

“哎,你等等我……”

…………

一大早,两个紫色的娇小身影跟见鬼似的,手里的东西沿途洒了一地,手忙脚乱地逃离了某个是非之地。

夜语楼外十米远处,鹅卵石步道的边缘上,静静地伫立着一棵高大的嫩绿色梧桐,枝繁叶茂,树影婆娑。

两个黑衣男人面对面枕着手臂窝在树枝上,嘴里叼着一根树枝,悠闲地唠着闲话。

“哎,那两个丫头你认识吧?”瞟了一眼瞬间跑没影儿的缠-绵织锦,骤雨吐掉嘴里的树枝,痞痞地看着面前的男子,戏谑道,“怎么也不知dào

提醒一下,让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经lì

如此尴尬的事情,你也太缺德了吧!”

“反正她们早晚要经lì

的,提前了解一下岂不更好!”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疾风瞥了瞥地上那一滩水渍,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哎,你小子不会看上其中的一个了吧,嗯?”敏锐地捕捉到疾风的反常,骤雨贼兮兮地顶了顶他的胳膊肘,八卦地问道,“是哪一个啊?活泼的还是文静?”

“文静的,织锦。”不躲不闪地迎上骤雨的眼睛,疾风一脸认真的说道,“等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就去跟王妃要了这丫头,呵呵……”

“瞧你这发-情的模样!”肉麻地抖了抖身子,骤雨笑得一脸暧昧,“怪不得你主动揽下了这次任务,原来是另有目的!想让你和你的心上人提前来个预习啊!好小子,要是王爷知dào

你不知不觉设计了他……啧啧……估计你未来的娘子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了!”

“你小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拳打在骤雨身上,疾风不客气地戳穿某人的小九九,压低嗓子说道,“你平时不是最厌恶男女之事麽?为何这次自发承担大婚之日王爷的近身护卫一职?还不是好奇咱们守身如玉冷面冷心的主子威武起来是什么模样!”

“呵呵,彼此彼此……”骤雨被揭了老底,也不生气,反倒笑嘻嘻地给了疾风一拳,哥俩好地说道,“秘密,秘密,嘿嘿……”

“成交……”握住骤雨的拳头,疾风转头看着织锦消失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细小的弧度。

这边两大侍卫瞒着主子做了交yì

,那边新房之中战况越发激烈,简直到了分分钟就能把房子拆掉的程度。

…………

过了很久很久,大概有两个时辰这么久,屋里的花解语被某人越战越勇无止境的摧残之后,终于忍不住爆fā

了。

“冥——洛——夜——”趁着身上的男人抽了身,花解语软绵绵地一脚踹在了冥洛夜的某个部位上,声音嘶哑地骂骂咧咧道,“你再这样欲求不满,信不信我离家出走?”

“娘子,你想为夫断子绝孙啊?”冥洛夜看了眼昂-扬的某物,委屈地看着花解语,故作可怜地抗议着,却还是见好就收地从她的身上侧翻进了里面,主动把外面的空间让给撅着小嘴儿的人儿,一脸讨好地说道,“娘子?爱妃?语儿?不要生气了嘛,因为你实在是太美了,为夫一时忍不住才会……为夫保证,以后绝对不会……”

“呸,谁信啊!”没好气地睨了眼看起来一脸诚恳的某人,花解语一把推开冥洛夜闪闪发光的眼睛,搂着被子飞快地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一边舒缓着酸痛的双腿套着被扯得不成形的衣服,一边嘟嘟囔囔地嗔道,“都怪你,这么晚了还没去给父皇母妃敬茶,还耽误了我回门看爹爹的时间,他们现在一定都在担心!笑,你还笑得出来?”

“嘿嘿,要是他们知dào

我们在努力地给他们制造一个孙子出来,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担心!”双眼放光地死盯着花解语光滑粉嫩的后背和被那特殊内衣包裹起来的曲线,重重地咽了咽口水,大手不老实地贴了上去,坏坏地提议道,“反正都已经晚了,不如我们明天再去吧,今天就……”

“想得美!”这次总算坚守住了阵地,花解语不为所动地躲开冥洛夜作乱的大掌,迅速地将衣服套在身上,一个趔趄跳到了地上,急急忙忙寻找着不知所踪的鞋子,还不忘训斥着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快给我起来,赶紧进宫奉茶,然后回去探望我爹爹。冥洛夜,你听见没有?啊……暴露狂……谁让你不穿衣服就跑下来的?啊……你滚……”

“不是娘子你让为夫起来的麽?”某个哀怨的声音极度不要脸地缠着花解语不放,“为夫现在起来了娘子又为何不敢看还要为夫滚蛋?”

“啊……冥——洛——夜——你给我死出去——”

“娘子不介yì

为夫裸奔可是为夫介yì

被别人看。”

“呜呜……我怎么嫁了这么一个无赖……滚开,把衣服穿上……不许靠近我……啊……”

“娘子,为夫帮你穿衣服……”

“不要……啊……缠-绵……织锦……你们快进来……”

“不准进,本王光着身子,你们敢看?”

“把——你——的——手——拿——开——把——衣——服——穿——上——”

“…………”

追追逐逐,戏戏耍耍,没完没了……据说两人后来还是回到了床上,直到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浑身虚脱的花解语才被一脸餮足的冥洛夜抱着出了夜王府……

咳咳,这个早晨,怎叫一个乱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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