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陵越和翊女一样,全然不知dào

宋卿芸也会武功,还是会如此高深的轻功,所以困顿地看了看两人,不免对于绝尘的话摸不着头脑:“公子要带着宋姑娘……飞去皇宫?”

绝尘和宋卿芸都微怔片刻,然后宋卿芸抿了抿唇,绝尘则轻声一笑,反问:“不行么?”

“没、没有.”陵越猛然摇着头,却笑容异常得来回在绝尘和宋卿芸之间扫视着,即便他什么也没说,但是宋卿芸还是知dào

是陵越多想了,不禁扶额长叹。

等到和陵越分别之后,绝尘便和宋卿芸双双运用起轻功,然后一前一后地穿梭在树林之间。

绝尘回头侧望着还没有特别熟练心法口诀的宋卿芸,明显有些落后,他的脚下微微一顿,然后转回头去,清淡地道:“心无旁骛,方能脚下生风。”

“啊?”因为风大,宋卿芸不是很确定绝尘有开口说话,亦或是他开口说话的内容。

绝尘依旧保持着身姿,淡淡丢下一句话,脚下的速度便不再放慢,一般无二地飞去了。

“感重则重,感轻则无,若你一直如此苦练,十年也依旧是无法达到最高境界。”

宋卿芸顿了顿,立kè

心领神物绝尘的话,又调整了会儿姿态和心态,果真是事半功倍,不一会儿,她便依稀可见绝尘的背影。

皇宫之中。夏逸寒正闷坐在一个宫殿之内,看似蓬荜生辉的宫殿内却空无一人,夏逸寒连倒水也要自己来做。

而这样的情景不过才出现一天,仅仅是他让宋卿芸离开的时候,夏逸寒的心中也算落了一块石头,如果让宋卿芸知dào

他现在的近况,真不知dào

她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些动静,紧接着,一声“吱呀”,大门被外守的人打了开,缓缓走进一个人来,大门便又紧闭了起来。

“微臣参见王爷。”

夏逸寒深不可测地盯着来人看了一会儿,然后微微含笑道:“免礼吧。”

“多谢王爷。微臣奉了皇上的指令,特来给王爷诊脉,听闻王爷近来身体有些抱恙。”

夏逸寒闻言也不起身,只等着来人走近,方才收起笑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凝眸看着来人,低沉着嗓音道:“外头情况如何?”

而拥有一副老年模样的男子微微颔首,褪去了面上完全没有哪里显得不自在的皮具,露出真面目,让人眼前一亮。

闻邕收好人皮面具,拱手道:“回王爷,皇上派人四处散播王爷抱恙的消息,然后说已把王爷接入宫中就医,大显皇上仁德之心和兄友弟恭之情,民间的百姓和文武百官也对皇上此举改了观念,原先的宋府一事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夏逸寒敛了敛眉,说:“那么他叫人来,交代了什么?”

闻邕顿了顿,道:“那时我已经和原来的太医交换了身份,所以皇上下命要我……要我在王爷的药膳中下毒,让王爷一蹶不起。必要时……可加重药量。”

夏逸寒一脸寒意,连一旁十分了解夏逸寒的闻邕也不觉有些心颤。

夏逸寒默不作声地握紧了拳头,极力压低了声音,却实在可憎于夏辰贺的做事,而使声音有些嘶哑。

“我已经退让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闻邕犹豫了番,开口道:“王爷,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逸寒清冷地道:“说。”

“既然王爷退也退了,让也让了,便是顾足了手足之情,是皇上他不懂得珍惜。自然,天下也不该由这种无情之人来治理,否则日后必定民不聊生。”

夏逸寒看了眼闻邕,淡然地问:“你觉得我适合这个位置?”

闻邕低下头去,恭敬地道:“适不适合我不清楚,但是夏辰贺,肯定不适合。”

夏逸寒从不要求自己的人对他毕恭毕敬,相反的,更希望知dào

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所以对于闻邕的这句话,夏逸寒不知怎么,心中忽的有些稳了。

再次看向闻邕,夏逸寒的眼眸已经又恢复了平静。“没错,无论我适不适合,夏连国的皇帝,都不该是他夏辰贺来当,温孝恭贵妃的命,是该到时候找他们母子还了。”

说着,夏逸寒看向闻邕,“他虽然说我抱恙,却没有十足的证据。你且再扮成老太医的样子,然后与皇宫各处说我并没有生病,而是被皇上囚禁起来了。皇上借故要与我下棋,谁知竟把我困在这里,为着是要一网打尽所有会威胁到他皇位的人。宋天青如此,赵致远如此,我亦如此。”

闻邕的目光顿时泛着精光,那是有着久久隐忍后迫不及待要释fàng

的情绪。

想来闻邕待在夏逸寒身边也有六载了,时刻都在为夏逸寒筹划着一切的事,可是越是如此,越是明白夏逸寒已经等这个时候等了许久。

如果不是夏辰贺步步紧逼,其实夏逸寒根本不想与他夺去皇位,最多也只是会把夏辰贺的名声弄臭,让他无法在史书上成为一个好皇帝。

而当夏逸寒知dào

温孝恭贵妃是被夏辰贺和当今太后活活害死的时候,这才彻底改变了夏逸寒的本心。

自古庶子便是被嫡子欺负的分,所以夏逸寒对夏辰贺半点好感也没有,但是经过此事,夏逸寒可以说是有多么憎恨夏辰贺便有多么憎恨,尤为对当今太后恨之入骨。

夏逸寒又道:“烈回来了么?”

“恩,早已在宫中待命。”

“你且告sù

他,之前所有安排的事情,都要毫无破绽和纰漏的进行。”

闻邕异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还有,陈氏兄弟的罪证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我要你亲手把这些罪证一一列到陈宝怡的面前,然后告sù

她,这些全是夏辰贺收集的,然后把她带到众大臣面前,我要夏辰贺怎么利用女人爬上去的,就怎么被女人拉下马来。”

“是!”说罢,闻邕便又带上面具出去了。

临走时,夏逸寒也从怀中掏出事先从闻邕那里拿的面具,身形一动,便轻巧地从大殿的一个小窗户飞了出去,徒留下空荡荡的宫殿,而外守的人,则依旧全然不知着。

当宋卿芸和绝尘来到皇宫中时,已经是夜晚的时候了。

皇宫中依旧灯火通明,巡逻的兵将来来往往,穿梭在内殿之中。

宋卿芸微微蹙眉,绝尘瞥见她的神情,淡淡问:“怎么了?”

宋卿芸沉了沉声道:“我怎么觉着今晚的侍卫变多了,以前这里是不需yào

巡逻的。”

绝尘顺着宋卿芸的目光看去,确实见到许多侍卫手持长矛,目光抖擞地扫视着宫中的每一处角落,似乎在戒备着什么,又或是在看守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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