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母娘娘的这尊分身素手一扬,轻轻的朝着纪太虚一抓,纪太虚脚下的金桥立kè

崩灭,连同纪太虚的本身也被禁锢在了半空中不得动弹。

那条由纪太虚两尊分身跟一件至宝化成的火龙立kè

冲了过来,张牙舞爪的要将纪太虚就走,却见桃母娘娘的这尊分身扬腿一踢,便将这条火龙踢散,重新散成了法宝、分身也都回到了纪太虚的身上。

“我让你走!”桃母娘娘这是凶性大发,居然也没有用什么法宝,便是扬起了自己小拳头一拳打在了纪太虚的脸上。纪太虚吃痛,痛呼一声,飞出了数十丈远,身子一滚,居然化成了一条七爪金龙,盘在哪里不断的哀鸣。

“你个小妖孽!泼泥鳅!”桃母娘娘秀目等着纪太虚喝到:“老娘让你在这里显摆!”而后一步出现在纪太虚的身前,伸手对着纪太虚又是一掌,纪太虚连忙放出了三千天书符篆缭绕在自己身子周围!

“嗯?”宫殿之中的桃母娘娘本尊看到纪太虚身体上下的三千符篆,顿时脸色一变,胳膊一紧,这一下立kè

惊动了怀中的婴儿,这个婴儿被桃母娘娘惊醒,不由得哇哇大哭起来。

“宝贝乖!”桃母娘娘连忙摇着哄到:“宝贝乖!莫哭啊!”这婴儿显然很是受用,只是嚎了两声便又在桃母娘娘的怀中睡去了。

“你个小爬虫!”桃母娘娘的分身伸手放出一道粉光,连同纪太虚身周的三千天书符篆也都捆住了:“运气竟然这么好!给我走吧!”然后将手一扔,纪太虚不由自主的便被扔着冲到了宫殿之中。

桃母娘娘师徒二人见到一条十余丈长的七爪金龙跌在自己面前的台阶之下,都是轻声的一笑,那尊分身此时也施施然的走进来,将手中的长剑交给了林花雨,而后全身都化成了一道粉红色的元气冲进了桃母娘娘身体之中。

“师父——”林花雨对着桃母娘娘撒娇道:“你还是放了他吧!你看他这个样子,也很是不好kàn

呢!”

“也罢!”桃母娘娘轻声笑道:“反正你也没有比别的男子更无用了!”纪太虚桃母娘娘说完纪太虚身上的粉色光华立kè

消失,纪太虚身子一摆,便重新化成了人身,紫衣金冠,风度翩翩,只是眼中透露出无比的狼狈。

“花雨的这个师父实在是暴力!”纪太虚心中难免流泪:“居然把我打出了原形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夫君——”从桃母娘娘的怀中接过了婴儿,来到了纪太虚身边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儿子!”

纪太虚浑身一震,接过了这个婴儿,抱在怀中痴痴的看到:“这便是我的儿子吗?”纪太虚心中涌出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然而从这婴儿身上,纪太虚立kè

便感到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这是我的儿子!”纪太虚心中此刻这个声音在来回不断的回荡着:“这便是我纪家的后代,我的儿子!”

“夫君,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林花雨也是无比幸福的站在纪太虚身边,手指轻轻的在婴儿的脸上划来划去。

“以我看哪!”这是桃母娘娘歪在宝座之上对着纪太虚轻轻笑道:“不如便叫忘归吧!”

“不行不行!”纪太虚连忙摇摇手说道:“我这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名字,恩——”纪太虚沉吟了片刻对林花雨说道:“便叫纪北宸吧!”

“哼!”桃母娘娘冷哼一声对纪太虚说道:“你的野心倒是不小!不过一个世俗的帝王能有什么好处?”

“只是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来!”纪太虚将自己的儿子抱在怀中,左看右看都看不够。

“对了夫君!”林花雨拉着纪太虚在宫殿之中的一个椅子上坐下:“你为什么刚才变出了龙身啊?难道是被我师父的分身打回了原形了?”

纪太虚听到这话,立kè

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本身是天帝的血脉,身上天生便有龙气,后来我用在身体之中炼入了真龙精血,将自身的血脉提纯。后来又修liàn

了《九天真龙宝篆》更是彻底化成了龙身。可惜我们在剑南道的时候我还没有将自身的血脉点开,如若不然,你怀的可就是龙蛋了!”

“呸——”林花雨横了纪太虚一眼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们先别说了!”桃母娘娘对着纪太虚二人说道:“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桃母娘娘看着纪太虚说道。

“娘娘有何话,尽管说便是!”纪太虚抱着纪北宸对桃母娘娘说道。

“你将你得到的那些大道符篆给我看看!”纪太虚听了,略略顿了一下,便立kè

放出了头上的三千枚天书符篆。三千枚天书符篆好似是一个华盖一般在纪太虚的头上,放出了层层的清光!

桃母娘娘面色凝重的看着这三千枚在纪太虚头上上下浮动不已天书符篆,纪太虚跟林花雨二人只是不断的逗弄着睡着的纪北宸,丝毫也不看着三千枚天书符篆。桃母娘娘头上出现一片粉红色光华,光华之上端坐了一个跟桃母娘娘一模一样的宫装女子。正是桃母娘娘的元神,桃母娘娘的元神立kè

化成了一道粉红色光华冲入到了这三千枚天书符篆之中,瞬息间在这三千枚天书符篆中游走了一圈儿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本体。

纪太虚跟林花雨都没有注意这个情景,还是在不断的逗弄着自己的儿子。

“古语云,龙生龙,凤生凤!”纪太虚对着林花雨说道:“我这个当老子的是真龙之躯,自己的儿子自然也是要这般!”纪太虚右手食指之上逼出了一滴精血,想要打入到自己儿子的身体之中,然后这滴精血会在纪北宸的身体之中不断的流转,一点点的改变着纪北宸的体质,最后化成真龙之躯。

“不可!”桃母娘娘连忙来到纪太虚身边对纪太虚说道:“孩子还小,我安排的自然是有去处,你这样做实则是在毁了他!”

“哦”纪太虚回头看着桃母娘娘说道:“不知桃母娘娘有何深意?”

桃母娘娘从纪太虚手中接过纪北宸在怀中轻轻的摇着,看起来桃母娘娘似乎是要比林花雨更像是一个娘亲。

“在孩子刚刚出生的时候,我便已经将一点先天混沌之气打入到了孩子的身体之中。”桃母娘娘无比慈爱的看着纪北宸说道:“孩子长大之后,便会化身先天混沌之躯,便是跟那些先天诞生的神祇一般。可不是你的这点真龙精血可以比拟的。我知dào

在上界有一个先天神祇遗太真子留下来的道场,里面有着不知dào

多少的灵药金丹、各种珍奇异宝。而且我还会教他修liàn

太真子的《混洞开辟真经》,不用你的这些杂乱的功法来玷污了这先天混沌之躯。”

纪太虚听到这话,讪讪的笑了笑:“多谢娘娘厚爱!”

“好了!”桃母娘娘对着纪太虚二人说道:“你二人回去成亲吧,这孩子就留着我这里,我来抚养,你的事情太多,恩怨纠葛太多,如是将孩子交给你,我十分的放心不下。”

纪太虚一阵愕然:“这怎么行!”

桃母娘娘轻轻一笑,伸手一点,便有两枚桃红色飞玉符落到了纪太虚林花雨二人的手上:“你们二人可凭借着这道玉符来往我这里!”纪太虚还要再说,便见桃母娘娘将手一挥,纪太虚林花雨二人立kè

眼前一花,便来到了林花雨的阁楼闺房之中。

桃母娘娘将纪太虚二人送走之后,抱着酣睡的纪北宸坐在自己的宝座上,抬着头看着天上说道:“你没有想到吧!我竟然会见到这些东西!”

“娘娘福泽深厚,实在是令老道钦佩!”一个浑厚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之中。

“玄都!”桃母娘娘冷声说道:“你也莫要故弄玄虚!你将我镇压在这里这么久,又让你太上一脉的人来救我出去,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真是高呢!”

“一切都是定数啊!”这个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玄都你也不要再呈口舌之利!”桃母娘娘说道:“待我回去之后,一定要跟你证个高下!”

“娘娘此次得窥大道,道行定可精进不少!”这个浑厚的声音说道:“老道在这里提前祝hè了!”

“这——”纪太虚有些气恼的对林花雨说道:“这叫做什么事儿?我自己的儿子我却偏偏的养不得,实在是恼人。”

“夫君!”林花雨依偎在纪太虚的身旁说道:“你也不要生气了,师父也是为了宸儿好嘛!”

“罢罢罢!”纪太虚长叹一口气:“谁让她是长辈呢,我们还是先回玉京完婚吧!”

大魏乾德九年,九月九!玄侯纪太虚在玉京大婚,皇帝亲自赐婚,娶的乃是鹿鸣公主火寻笙、吏部尚书之女杨樱跟九江郡林花雨!由礼部选来的郎官亲自主持,婚礼极为的隆重。

晚上纪太虚送别了众位的宾客之后,便来到了洞房之中,对着并排坐在床上的三个披着盖头的新娘笑道:“三位娘子,可曾等急了吗?”

纪太虚正要上前,忽然元神之中一阵惊动,伸手便挥出了一道清光对着窗户那里一卷,便见清光之中卷了一张暗黄的兽皮纸,兽皮纸之上飞出了一排大字,发出了白鬼神那特有的阴测测的声音:“纪太虚!今天是你大喜之日,看来你过的是很得yì

啊!不过你也莫要忘了,我会一直跟在你的左右,直到你死!”

“哼!”纪太虚冷哼一声,眼中射出两道金光,两道太阳金焰打在这张兽皮纸之上,顿时便将这东西烧成了灰烬。

“夫君!”林花雨跟杨樱两个立kè

自己扯下了盖头,来到纪太虚身边,一脸惊怒的看着地上的这片灰烬。

“不要怕!”纪太虚冷冷一笑:“这是白鬼神自知不是我的对手了,所以用上这等手段来恶心我,真是令人感到好笑、讨厌!”

“以后捉住他了,定是要好好的炮制他!”林花雨恨恨的对纪太虚说道。

“哈哈!”纪太虚笑道:“炮制什么!白鬼神如此高的气运,精通那么多的法门,手段那么的高强,自然是要炼化了去,将其制成傀儡才是。”

“嘻嘻!”林花雨笑道:“夫君真是坏!”

“还有更坏的!”纪太虚忽然一笑,顺手将二人全都搂住,飞到了床上跟火寻笙并排放到一起。

自从将靺鞨打败之后,大魏立kè

开始休养生息,将北疆的战士分批调换回来,有的已经在北疆服役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兵都遣回家,探亲的探亲,就此卸甲归田的卸甲归田。

经过两年的休养生息,大魏可谓是上上下下一片承平,歌功颂德之声不断的响起。

“哥哥!”黔州的春风楼中,冬儿对着纪太虚说道:“咱们到这里干什么?”

“我以前收了一个徒儿!”纪太虚对着冬儿笑着说道:“这你嫂嫂是知dào

的,名叫玉生烟,我不过是过来看看他这些年来修为的进境!”

“嘻嘻!”冬儿对纪太虚说道:“三位嫂嫂都去了桃花阿姨那里了,丹青哥哥去了狼城监督修葺勒石关的事情了。我本来是想去昆仑山找霓裳姐姐的,又偏偏被你拉到了这里。”

“我们正好来这里看看我的这个徒儿。”纪太虚笑着对冬儿说道:“然后带着你去昆仑山找沈霓裳。”

“为什么不先去昆仑山找沈霓裳姐姐,然后我们三个再来找你的徒弟?”冬儿脸上笑着说道。

“这个!”纪太虚呵呵笑道:“我出来带着你,是因为你是我妹妹,带着沈霓裳算怎么说?”

“哥哥!”冬儿咯咯笑道:“我发xiàn

你成亲之后,跟沈霓裳姐姐就疏远了许多呢,是不是怕什么有瓜田李下之嫌呢?”

“哪有什么瓜田李下!”纪太虚笑道:“我跟她本来就是好友,这是天下人尽知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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