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禧说完,便带着自己的人也退下了。

退下之际,还低声吩咐身边的心腹,记得将最好的药和补品送到琴初那里……

金铭眼神复杂地看了看伊莎,这个女儿,他虽然不喜,但是也不是厌恶。

毕竟一直是想当做傀儡培养的,越是无能,自然越是更好,那样会更利于他操控。

但是现在的她毫无价值,他也暂时梳理不出头绪来。

一切都偏离了轨道……

“主夫,您若是没有了主意,小的还有一计,可以给你参考参考。”在伊莎身后的大长老忽而站出来了,说着令人心动的话。

金铭看了一眼他:“你且说说。”

“鸢禧多疑,她必定会要求斯诺家的人带她去看看宝藏究竟在何处,到那时候,主夫只需要将一件东西放在里面就可以了。”

大长老和金铭来往了些日子,自然知道主夫是有野心的,所以,该利用的就要利用起来。

金铭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鸢禧不一定会带我一起去。”本身,他与鸢禧就没有那么恩爱,现在出了伊莎这事,他们的关系只能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了。

鸢禧若是去探求宝藏,怕是百分之八十不会带他去的。

那么,他根本没机会去那里放东西。

“若是真的不带主夫您去,小的还有两个办法,这第一就是,您在她耳边多说说,斯诺家是不愿意把东西交出来的,多一个人好办事,她多疑,或许会答应。

再来就是第二个办法,我会派人跟着家主他们,不过最多只能知道一个大概位置,毕竟离得近了,很容易会被发现。”

大长老及时的献言献策,最终金铭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静养了两日,季初已经躺不住了,只觉得自己头顶可能长出了蘑菇。

这两天,季初过得日子,可以说是堪比地狱,除了睡就是吃。

就连少白送过来需要批阅的文件,需要处理的大大小小的事件,林南迟直接一个人全包下了。

季初完全无法沾手这一类事情,理由自然是她需要静养。

季初无奈地只想咆哮:她只是身体里受了一些损伤,而不是脑子受伤了好不好?

她不需要如此残障人士一样的关心……

但是,林南迟依旧对她的怨念不管不顾,实行了独裁统治,这是还没嫁到她家来,就开始鸠占鹊巢了?

她无所事事地躺了两天,除了刷手机就是睡觉,确实是无聊透顶。

今儿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她要做揭竿起义的第一人!

这婚前就这么难相处,婚后的日子岂不是没法过了?

季初托着腮开始思索这个世纪难题,她……为什么会接受这个变态一样的人物?

她怎么就接受了这个变态一样的男人?

她什么毛病?

(ó﹏ò)

林南迟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季初托腮,认真思考问题的模样:“在想什么?”

问完,林南迟把早饭放到了小桌子上,递给季初一只汤匙。

今天早上是莲子百合粥,还加了不少滋补的药物,对她的恢复会更加好。

接过汤匙的季初,并没有立即吃饭,而是一脸冷漠地看着林南迟:“我今天不要再躺在这里,我身体已经好了,我要去呼吸新鲜空气。”

面对季初的说法,林南迟摇摇头:“三天都没到,别闹。”

季初……

之前说一天都没到,别闹;后来说两天都没到,别闹,今天说三天都没到,别闹。

“我没闹,我真的想出去走走,我的身体我最了解,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真的不是瓷娃娃,她真的是觉得好很多了。

林南迟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看了看她,开口说道:“已经好了,身体不痛了?”

季初立即点点头,满脸期待,似乎成功已经近在眼前了……

忽然她被扑倒,眼前的俊脸直接放大数倍,唇被堵住,还不忘将粥放置了一旁。

唔——

林南迟一记绵长的深吻结束后,两个人都已经有了微微的喘息声。

林南迟贴着她的唇角轻轻开口:“那既然好了,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什么?”

耳鬓厮磨间,季初只想朝着天花板翻白眼:“我大病初愈,你忘了医生怎么和你交代的事情了?”

林南迟很委屈。

重重一叹。

他现在天天和季初朝夕相处,面对真正喜欢的女人,又是刚刚尝到了甜头的男人……

太折磨了。

林南迟委屈地看了她一眼,轻轻亲了亲她的唇,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是你说你身体好了……”声音也是委委屈屈的。

“好了的意思自然是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例如可以出门散步,可以处理一些我的工作。”季初无奈解释道。

“和我在一起很无聊?”

“不会啊。”

“你骗人!你看样子就是嫌弃我了!”

季初……

你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她不过是想出个门而已……

如此无理取闹……

林南迟一直在观察季初的表情,发现她好像也没有生气,就是一脸无奈,这才笑了笑:“那如果你想出门走走,我们可以谈个条件。”

“说吧,啥条件。”季初双手背靠在脑袋后,懒洋洋询问。

“你只准娶我一个主夫,且只属于我一人,当然,我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这是林南迟这几天一直在想的问题。

李老和他说过,玖兰家很特殊,女性才能修炼玖兰家的气功,所以是女尊男卑。

而且家主娶夫,有正夫,自然就会有侧夫,不过侧夫是基于正夫无所出,或者无法诞下女孩的基础,才可以娶侧夫。

虽然近几代都是只娶了一位,但是家主的生活也并没有那么干干净净,这才是林南迟担忧的。

季初听了这个条件,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你这个要求没什么难度,我对婚姻一事,或者说男女之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我现在可以出门了吗?”

有那个时间,舒舒服服睡一觉不好吗?

林南迟摸了摸她的头:“走吧,今天花园的花很漂亮,一起去看看……”

“能不能不要老是摸我的天,一点都不庄重。”

“对你我为什么要庄重?”

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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