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明妆的话,虚元大师也意识到自己搞错了,但他没有丝毫慌张:“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仿佛是应和般的,李侍卫忽然走了进来:“少主,一百骁卫带领济、莞两州驻军包围了崖州城。”

闻言,虚元大师大笑道:“哈哈哈哈!这个天下不需要一个为了承圣帝的宝藏而起兵造反的君主!”

是了,这就是他的后招。

起义都要师出有名,楚鹤生若真要谋反,他可以是打着“如今帝王残害忠良”的名义,也可以说为拯救百姓而推翻暴政,但决不能是为了宝藏。

如今,朝廷已先发制人,当他们把“楚鹤生为了宝藏而造反”的消息散布到天下的时候。楚鹤生不仅会失尽民心,更甚者,一旦他的真实身份暴露,贺王一家的名声也就完全毁了。

楚鹤生吸了口气,重重吐出,平静道:“您错了,虚元大师,您向往承圣帝的世界,可那个世界在最初也如我们这里一样贫瘠,那里的人们经过了一代一代的传承才变成了您所向往的模样。”

他说完,微欠了欠身,最后一次向虚元大师行了个礼,但那个礼中已没了昔日的尊敬,有的只是不卑不亢。

看着楚鹤生挺拔的背影,陆明妆暗叹,天命之子的气度就是好啊。

她朝虚元大师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看,这才是人和人之间的不同。在知道自己被困于这一方小世界时,你选择出家为僧,而其他四王选择继续守护承圣帝的天下。你这样的狭隘之人选择毁灭,而天命之子却选择了传承。”

这和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是一个道理,狭隘如虚元大师之人会觉得反正自己乘不到凉就不会种树,而承圣帝和楚鹤生就选择了为后人栽树。

“施主如今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你们救不了被连累的林、吴两家,也注定得不到天下。”

“是吗?”陆明妆笑的明媚肆意,“我以为你跟在承圣帝身边应该已经足够了解他的强大,那么你凭什么认为和他来自同一个世界的我就不能翻盘呢?”

在虚元大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下,陆明妆显得愈加自信从容:“拭目以待吧。”

出了经堂,陆明妆呼了口气:“放狠话的感觉还挺不错。”

“……”天道,“你那个世界对你刚才的装逼行为有一个总结性的描述,好像是叫作‘立flag’。”

“天道,做神要厚道啊,你这样涨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不太好吧,等会儿我还要去装个更大的逼呢。”

陆明妆走出经堂,跨过一道道矮门,很快在南雨寺外的一棵树下找到了面色凝重的楚鹤生和李侍卫。

“你们怎么不回去?”

回话的是李侍卫:“城门已被包围,我们进不了城。”

“不要急,我记得我们刚才路过一条江,好像是和崖州城外的护城河连通的?”

陆明妆的语声奇异的让楚鹤生的心安定了下来,他说:“对,那是承圣帝的建议,说把护城河和江水连通能保护水质。”

陆明妆看向李侍卫:“能不能给我弄份江水流域地图?我们在刚才经过那条江的地方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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