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另一头,夏濮墨这边,他可是一点都不着急,还在悠闲的弹着琴。琴声悠扬,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你怎么了!”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但他旁边却没有人。

手停下弹琴的动作,眼里却是思绪万千,“没事!”

对于他,夏濮墨总是惜字如金,而他也不恼怒,慢慢的,从琴宗里飘出一缕灵魂,他慢慢的凝实出身体,看模样,竟是个美男子,虽然只是个灵魂体,但也看得出,这人生前长的如何。

一袭火红长袍裹身,长发不羁的在背后飘起来,他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模样,一张俊脸面如冠玉,五官清晰,英俊非凡,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外表放荡不羁,此时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过了这么久,还是不愿和我多说一句话么?”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此时正一脸暧昧的看着他,可夏濮墨却没有看他,一直自顾自的弹着琴,他也不恼怒。

他慢慢俯下身来,狭长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夏濮墨,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比,“怎么,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我吗?”

他的脸慢慢靠近夏濮墨,眼睛看着夏濮墨,可夏濮墨似乎并不想看他,眼睛垂下,只是盯着手上的琴,一边又一遍的弹奏,心里突然有了丝低落。

“哈…呼…”他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很困的样子,夏濮墨头也不抬的说,“困了就进去休息外面现在不太好。”

“你是在关心我吗?”他又恢复不正经的模样,对着夏濮墨问道。

“这里不是外面。”他继续弹着琴,还是不肯看他。

“那又如何,你可是我小媳妇儿你会保护我的,对吧!”他调戏般的问道,倒是让夏濮墨停顿了一下,可也只是一下,立刻又继续弹奏起来,听得慕容哲有些尴尬了。

“怎么不说话了?”

“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吗?”

“不对”

可慕容哲有些不耐烦了,说了这么多也不抬头看我一眼,难道,我变丑了?!

“难道我变丑了,你不喜欢我了吗?”

铮!

夏濮墨差点没把琴弦给拉断,真是被他的话给雷到了,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不对,我死的时候很年轻,现在依旧很年轻,不可能变丑,难不成…你移情别念了?”

“慕容哲!”夏濮墨真真是被气到了,这慕容哲说话真是越来越不遮拦了,这种话也说的出。

“从来没有喜欢过,何来移情别恋?”

这话倒是把慕容哲给问到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又恢复那放荡不羁的模样,对他道,“若不爱,你怎么将我灵魂召回,还放在你本命灵器上,日日用灵气供养着,你说,这不是爱吗?”

这话倒是把夏濮墨问到了,默不吭声。

他凑到夏濮墨的嘴边,突然吻了上去,夏濮墨手上动作停下来,身体也僵硬起来,十分吃惊的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也有些脑怒,“慕容哲,你在干什么?”他将慕容哲推开,胸膛起伏着,表示他现在很生气

慕容哲起身来,看着面前生气的人,心里舒服极了。

“谁让你不与我说话的。”说的十分委屈的样子,可是夏濮墨现在却是愤怒的想杀人,可是手举起又放下了,拿开琴,站起来,“你真是…呜”

夏濮墨刚站起来,就被慕容哲压在后面的树上,未说完的话都被慕容哲堵在嘴里了,夏濮墨眼里的愤怒还未褪去,就陷入了另一种情绪中,虽然手推着慕容哲,但也没用什么力,任由慕容哲吻着他。这个吻说不出的霸道,

慕容哲尽情品尝着他的美好,这个他看了那么多年的东西,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虽然现在这个状态不允许,但是美色当前,什么都可以抛之脑后了。

慕容哲一脸享受,可夏濮墨仍然十分僵硬。

不知过了多久,一吻过后,慕容哲终于放开了夏濮墨,然后一脸满足,十分舒适享受的看着夏濮墨,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慕容哲忍不住笑起来,“你干什么!”听见笑声,夏濮墨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怒气。

慕容哲见状带着笑意,趁着他不注意又将他扑倒在地。

“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慕容哲压在夏濮墨身上,手指勾着他头上未束缚的一缕长发,把玩着,压在他身上这个动作,倒是做的越来越娴熟了,看着他一脸严肃,耳边还有未褪去的红潮,他倒是非常喜欢这样的夏濮墨,终于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琴宗二公子,终于是他身下的宝贝了。

“你干什么!”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样问了,慕容哲压在他身上,“你说呢?”说完又准备吻上去。可是…

“咳咳咳。”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两人一愣,同时转过头来,就看见不远处的容婳,此时的容婳看起来有些尴尬,毕竟,谁看到这种情况,都有些尴尬吧!

在容婳的角度看来,夏濮墨被一个穿着火红色衣服的…男人,吻着,而且没有反抗,即使被压在身下,也没见他有多大的反抗,似乎已经习惯了。

“额…虽然见过一次,但是你们是不是,得注意点场合啊!”

“容…容婳姑娘,我…”他想起身来,可身体却被慕容哲禁锢在双手间,压着他也动不了,这场面,着实让人尴尬。

容婳会心一笑,“你们要干什么,我不会管的,不过,能不能等出去之后,再来办你们的事啊,这里毕竟不太好。”

“容婳?你倒是…来的真巧啊!”慕容哲似笑非笑的看着容婳,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容婳捋了捋头发,“但也不巧,只是弄了一个不懂礼数的东西罢了。”

刚刚那魔兽,估计已经被容婳打的魂飞魄散了,夏濮墨觉得有些尴尬,别人去解决魔兽自己却在这和别人行苟且之事,当真是极好啊!

“起来!”夏濮墨厉声喝到,若是以前这样的声音传来,慕容哲早就起来了,可是现在,他倒是有恃无恐了,“不起。”

容婳一挑眉,这两人真是无聊。

“再不起来,我就……”

“就怎样?”他倒是不觉得夏濮墨会做出什么让人吃惊的事。

“两位!”容婳叫住他们,想提醒他们,还有个人在这呢!能不能办完了正事,再继续打情骂俏。容婳虽然此刻是笑着的,但也只是笑着,看不出其他什么,脸上没有其他表情,但这已经是她容忍多时的样子了。可是这两人完全没有要理她的冲动。

“你若是想提前魂飞魄散,我一点都不介意。”容婳冷不丁防的来一句,倒是把两个人拉了回来,也提醒了夏濮墨,看着压在他身上,眼睛却盯着容婳的慕容哲越来越透明的身体,暗自叫到,不妙!

“你快进琴里去,在外面太久,你会受不了的。”夏濮墨的声音有些急促了,眼里尽是担心,可慕容哲没有再理会夏濮墨,转过头来,眼睛一直瞧着容婳,因为他始终觉得这容婳不简单,若是个寻常之人,是绝对不会和他们扯上关系的,普通人简单他们,不是打一架,就是躲起来,自求多福就不错了,哪还会像容婳这样不仅不怕,还要帮他的,真是奇怪啊!

“没事!”慕容哲安抚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知道什么?”容婳打断他道,“你现在能活着,还能凝出实体,你以为真是夏濮墨的功劳吗?”

“你什么意思?”慕容哲目光阴沉,似乎要把容婳看穿。

“过了那么久,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居然能有人把他就会来,奇迹吗?”

慕容哲放开夏濮墨,站起来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他缓缓走过来,“容婳姑娘,你找上阿墨,目的何在?”

这慕容哲还是挺厉害的,看来他在那把琴里看到的的确很多啊。

“你觉得呢?”容婳反问道,“你觉得我有什么目的。”

至少到目前为止,她似乎还没有表现出任何目的,只是一昧的前进,还有保护夏濮墨。

“你不会在找什么吧!”他猜测道。

“还是走吧!”

容婳转过去,“这里不安全,还是快点走吧!”

慕容哲看着她离开的身影,陷入沉思,夏濮墨走过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劝道,“你还是先进去吧,等我到了主殿,再叫你出来。”

慕容哲恢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手板过夏濮墨的下巴,低头吻上去,还在下嘴唇上咬了一口,“好的。”

夏濮墨涨红了脸,幸好慕容哲已经进去了没看到这一幕,否则又要笑他脸皮薄了。

跟着容婳在森林里继续走着,看着淡漠的容婳,他真的很想问一下,那只魔兽到底怎么了,可是从刚开始容婳就只字未提那魔兽的事,不过凭借容婳的本事,对付一只活了那么多年魔兽,虽然很困难,但是他还是想问一下。

“容婳姑娘!”

“怎么了?”

“那魔兽…怎么样了?”

“哦,那魔兽啊,死了!”容婳毫不在意的说。

“死了,你杀了他?”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

容婳的语气说的轻松极了,可在夏濮墨的耳朵里,却不是这么回事。

他一直以为,是他借着容婳才进来的,现在看来,她似乎用着他猜不透的力量一直前进,凭一己之力,解决了各大宗门,带着他进入了这片充满着危险的森林,杀了一只他都没见过的魔兽,看那吼声,似乎还不简单,见到灵魂体的慕容哲,还能平静地跟他说话。

容婳,你到底是谁?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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