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和陶吴竹看的目瞪口呆,完全不清楚叶争是怎么做到的。

而空中的叶争落下,一指点向了钟升的丹田。

本来头为阳,脚为阴。可叶争偏偏在钟升头顶落下阴气之针,在脚底却刺入了阳气之针。

此时天地阴阳交泰,钟升体内阴阳交感。

钟升上半身阴阳一体,经脉开始不断舒展。下半身阴阳相融,经脉开始延伸。

钟升的身体上下本感觉被切断,各自为一体。而此时随着叶争一指点在钟升丹田之处,庞大的力量在丹田之中转动,反向朝着经脉冲击而去。

“啊……”钟升初始没感觉任何异样,还是平静的躺着。

但不过一个呼吸,剧烈的痛楚从钟升下半身出现,一张嘴忍不住的吼出来。

痛苦、凄厉的声音,让山下的李安然听得毛骨悚然,不知山上发生了什么。

钟升就感觉一根根刺在身体之中上下来回捅着。

钟老很是紧张的在胸前握住了双手。

陶吴竹很是惊奇的发现,叶争刺出的针,在钟升的吼叫中急速的消散。

眼看着脚底两根针消失,钟升痛苦的吼声也没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声音:“哦……”

这声音听得陶吴竹浑身一麻,然后发现叶争不知何时已站到了一边。

“爽透了,就起来吧!”

不过是一会的功夫,钟升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可嘴里还是忍不住的嗯嗯嗯的,幸亏周围没有女人在。

等钟升平静之后,胸口不在起伏的那么剧烈,就坐了起来。

钟老刚要提醒小心点,钟升已一个翻身,从石头上跳了下来。

看着落地轻盈无声的钟升,钟老差点老泪纵横。

“好了好了,真的好了,哈哈……”钟升一愣,不由得在地上跳了几下,然后哈哈大笑一把抱住了钟老:“爷爷,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是的,好了。”钟老激动地,还没忘记叶争:“来,好好谢谢先生!”

钟升点点头,恭恭敬敬的下拜:“多谢先生!”

“不必了,下山去吧!”

钟升一愣,心道:这位先生也太冷淡了吧,对我如此大恩,却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

“多谢先生,那我们先走了,日后再来拜谢!”钟老却拉住了钟升。

相对于钟升,钟老更了解叶争的脾气。

陶吴竹还是呆呆的站在一侧,心中怎么都不明白叶争是怎么做到的。

此前,陶吴竹已为钟升诊断过,纵然是先天高手的力量也无法修复,可叶争这短短几个呼吸,是怎么办到的?

“初阳升起,阴阳交替,紫气东来?听起来怎么这么玄……不对,怎么这么假呢?”陶吴竹看着叶争,感到更加的神秘莫测:“也许,他真的不惧天榜的人。可他还不满二十,怎会如此强?”

陶吴竹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能成为先天大宗师,哪个不是天才?陶吴竹从小也是别人眼中的天才,并且一路顺风顺水。

陶吴竹能在三十出头便成先天,更是天才中的天才。

但陶吴竹也清楚,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世界还有更强的天才。

这些天才有人隐于世间,不为外人所闻。也有人光彩夺目,常年霸占着榜单。

从地榜到天榜,就是陶吴竹抹不去的痛。

可现在,陶吴竹觉得可能榜单上的人,还真未必有叶争厉害,这年轻人太妖孽了。

叶争仿佛知道陶吴竹在想什么,呵呵一笑道:“下山去吧,我家可没准备你的早饭!”

“你……真不会聊天!”陶吴竹原以为叶争会说两句武道有关的,又或者会嚣张一番,哪知道叶争的思维跳跃这么快。

不等陶吴竹下山,叶争已跳起来朝着山下而去。

李安然尝试了好几种办法,还搬了一堆石头过来作为垫脚,但终究没成功,而且手都搬的一阵无力,还划破了手指。

看着殷红的血丝,李安然觉得有些委屈。

钟老和钟升下山,又问要不要帮忙,但李安然倔强的拒绝了。

两人虽没搞清楚问题所在,也看出不方便随便插手。

这时李安然又想到了像跳高运动员一样跳过去,可是竹子要怎么砍断?没训练过跳的过去吗?对面没有软垫会不会摔死?

“这个坏蛋!”李安然恨恨的骂了句,突然身体就腾云驾雾一般被人抱了起来。

“大坏蛋,你还笑,我的手都破了!”

让李安然安心的气息流入鼻子,一转头正看到叶争在笑。

叶争落到别墅后门,把李安然放了下来,又轻轻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条路并不好走。”

叶争说着牵起了李安然的手,看着脏兮兮的手指混着鲜血,叶争放到嘴边吹了口气。

“你当自己是神仙,这是仙气啊,吹一吹就好了。”李安然本来还被叶争的话愣了下,可一看这场景,顿时白了一眼。

但叶争一吹,李安然手上脏的泥土之类的全都吹干净了。

“来,握着我的手!”

“哦!”李安然脸色微红,把双手放在叶争的手上。

“好啊,你们一大早就让我吃狗粮,真是够了!”娇俏的声音随着后门打开传来。

钟墨一大早就过来了,可打开后门看到的居然是这场景:“叶争,你不指点我练功就算了,可你居然有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我真是看错你了!”

叶争仿佛没看到钟墨,还抓着李安然的手举起来看了下:“这下好了。”

李安然看着指尖的鲜血消失,手指又变白嫩了,一下子高兴起来。好在知道叶争的本事,所以没多问。

“你们……你们无视我!”钟墨极为不满:“叶争,我来是要告诉你,我弟弟今天开始和我一起在山上练功!”

“我是你哥哥!”

“弟弟!”

“哥哥!”

“弟弟!”

和钟墨吵的不可开交的,正是才下山的钟升。

钟老在一边有些尴尬,看着叶争解释道:“其实他们两人同一天,同一时生的,连几点几分都一样。”

“不一样,我是姐姐。因为地方不一样,实际上时间是不同的!”钟墨振振有词的叫着。

“哼,那是同一时区!而且你本应该晚两天才出生的。”钟升显然也不服。

叶争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再吵就把你们扔出去。现在,赶紧在我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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