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人,都有各自的容貌,能让外人一见之下就分美丑,这便是各自的审美。

若是第一眼觉得顺眼,那么日后只要没巨大的争执事件发生,恐怕会顺眼一辈子。

所以同样的,如果觉得也一个人美,便会越看越美。

如果觉得一个人丑,自然是越看越丑,甚至会觉得太丑不想看。

而田静看着叶争的侧脸,就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在吸引自己。

那张冷如刀削,轮廓坚毅的脸,英挺的鼻梁,还有散发着黑曜石般光芒的眸子,都动人心魄!

一时间,田静都没觉得自己怎样。

直到叶小宝叫了几声妈妈,田静才回过神,顿时脸上一阵晕红,有些羞涩。

“妈妈正在想些事情,小宝要做什么?”田静掩饰的问着女儿。

叶小宝指了指水果盆中的水果:“那个,小宝要吃!”

田静把水果盆递过去的时候,小心的看了一眼几人,发现对方都没有注意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田静可不是李安然!

李安然这么多年第一次谈恋爱,心中娇羞怯怯。

田静却是过来人,知道相知相许,而且还有了孩子。心中有些念头一旦开闸,便会如洪水蔓延,想要再关上闸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叶争敏锐的心神感到了田静脸色的变化,却并明所以。

入夜之后,把叶小宝哄得睡着了,田静却叹了口气,却正好看到叶争带着李安然上山去,心中不由的有了别样的滋味。

转眼清晨,叶争坐着何峰的车子到了拘留所。

其实叶争也明白,叶大峰叫人打砸田静娘家的事不算大,加上叶胜又是赔钱、治伤,又是重新装修,可以说叶大峰关了几天就该出去了。

但任何世界都一样,拳头大便是真理。

叶争不发话,没人敢放人。

哪怕看管叶大峰的人不明白!

“叶争,你还敢来……”见到叶争第一句,叶大峰就吼了出来。

叶争看叶大峰穿着拘留所的衣服,满脸的胡渣却还中气十足便笑了起来:“看来在这小日子过得不错,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

叶大峰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满嘴的黄牙:“怎么,是不是叶家找你麻烦了,你想好要怎么让我出去了吗?我告诉你,我可不会随便出去的!嘿嘿,有本事把老子关进来,你就要想好后果!”

“那我想请问一下叶大峰先生,你是哪来的自信,我会让你出去呢?”叶争一阵好笑:“还是说,你觉得叶家会为了你一只小虾米而劳师动众?”

叶争不明白,叶大峰怎么就对叶家充满了信心?

“你……”

叶争平静的模样,让叶大峰下眼皮震动,心里有些慌了:“你真不是来放我的?”

“我是来问你,当年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叶争问着,目光如熔炉盯住了叶大峰脸上每一寸肌肤的变化。

叶大峰目光一跳,却立马瞪大眼睛盯着叶争吼道:“你想干什么,栽赃嫁祸?你父亲怎么死的关我屁事,我告诉你叶争,是我干的我认了,不是我干的你休想抹在我身上!”

叶争看着对方呵呵笑着:“真有意思,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你的心跳加速,眼神晃动。可你转变得太快,简直是无缝连接,居然在瞬间就用大吼来掩盖你的紧张和害怕。”

“放屁,你……”

“行了。”叶争挥了下手:“我有千百种方法能让你说出来,你信吗?你应该知道武者有普通人没有的手段,何况我不是一般的武者。我可以告诉你,叶家那些宗师,在我眼中屁都不算。”

“哼,井底之蛙,毛都没长齐就敢大言不惭,你知道宗师是什么吗?”

叶争并没再和叶大峰啰嗦,而是让何峰拿出了手机。

“叶大峰,接下来你说的话会录下来,一会给你看看我的手段。”

叶争一笑,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入叶大峰的眼睛,妖异的红色薄唇,在对方眼中放大,成了一片血海。

叶大峰的头颅不自觉的晃动了下,眼神在一瞬迷茫之后清亮起来。

“说说吧,我父亲是怎么回事?”

叶争问的不带感情,叶大峰的话也丝毫没有情义:“哼,叶河图以为自己是宗师就厉害了,可他这样的武夫永远都不知道阴谋的厉害。他功夫厉害又如何,又怎能知道亲兄弟明算账,何况还是叶家如此大的家业。我父亲曾经提醒过他小心叶洛书,却被他骂了一顿,活该他被废了功夫,像丧家犬一样逃到这边,如果不是我父亲,他早就死了!”

叶争心中感叹,难怪父母会选择这里,原来和叶大峰父亲有如此渊源。

“当年被骂之后,我父亲感叹着年纪大了,就离开了叶家到这了。结果不过几年,叶河图还不是来了?叶家那位暗中向叶家的人传达了命令,遇到叶河图就杀了,若非我父亲叮嘱,我早就把他卖了!好在我父亲没两年就死了,他一死,哈哈……我的机会就来了。”

“你买通了司机?”

“不不不……”叶大峰得意起来:“买通这种手段太低级了,我只是观察,我整整观察了三个月,发现那司机和叶河图几乎每天都在在同一时间,在同一地点交叉而过,就知道他们都是有规律的人,所以,我就对那司机的刹车动了点手脚。”

“你就不怕他们错开了,没有成功反而伤了别人!”何峰皱眉头问着。

“失败是成功他妈,如果失败了,那就当为成功做了铺垫,死几个人有什么?”叶大峰笑着,笑得很开心:“而且我不是成功了吗?叶河图死了,警察完全查不出任何问题,那司机也关了进去。整件事从头到尾,和我一丝牵扯都没有。”

叶争眯着眼点点头:“你确实很聪明,可你为何杀了叶河图却没告诉叶家。”

“我又不蠢,没事通知叶家做什么,还去做叶家仆人?这种砝码要握在手里,关键时候可以保命!”叶大峰说得简单,实际上是指一旦遇到危险,可以用对叶洛书曝出这件事,从而让他救命。

“那么这一次呢,又为何通知了叶家?”

“还不都是你这小畜生,你弄得我儿子成了太监,弄得我们一分钱都没有就快活不下去了!”叶大峰怒目直瞪,凶相毕露:“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叶河图是死了,可你身为儿子,居然连钟家都认识,这样的威胁我想叶家一定会想办法是除掉你的。嘿嘿……叶争,你等死吧!”

叶争闻言一笑,伸手凌空打了一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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