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什么?

钱是身外物,可人生在世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叶争一句话,叶胜立马就领悟了。

叶争原本就是要釜底抽薪,直接把叶家公司的钱全都给抽走。想来见到这礼物,叶洛书会很“高兴”的。

“那你好好做吧!”

“是!”

叶争挂了电话,看着浑身颤抖的陈善笑道:“你这是做什么?请我们过来吃饭,你就……”

“我知道错了,叶争,我知道自己做错了,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放我陈家一马!”陈善这时是真怕了,没想到叶争胃口这么大,居然连天霸集团其他股东的股份都要收购。

到时被切断了供应和销售的天霸集团,还值什么钱?陈家握着的股份,还有什么用?

叶争淡淡一笑,一字一顿道:“不要着急,这才是开胃小菜。你这么嚣张,想来做的事情不少,会有人一件件全都查清楚的。”

陈善顿时如遭雷击,本来挺直的腰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

“你真的不肯放过我?”

呆滞的沉默了一会,陈善突然阴沉的问了一句,声音有些渗人。

“吃饱了吗?这里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吃!”叶争对李安然很是柔和的说着,无视了陈善。

“好吧,我们换地方!”李安然嫣然一笑,和叶争站了起来。

“叶争,我可什么都还没做过,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陈善猛地站了起来,两颗眼珠子瞪得如要从眼眶里掉落出来,笔直的手臂垂着,紧握着拳头在猛烈的颤抖,似乎到了爆发的边缘。

“叶争,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算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如此狠辣,如此羞辱我?!”

叶争黑眸光芒如剑,凌厉的质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要等你做了才能动你?”

陈善被叶争气势所迫,一下就往后退了两步。好不容易积累的气势,在瞬间瓦解。

“我们走!”叶争拉着李安然朝外走去。

赵洁也跟在一边,临走时还朝宁冉冉呸了一声:“贱货!”

“叶争叶争,那个贱人到底是什么病?”

“被人包养了还和其他的人乱搞,弄了点病,你觉得包养她的人还要她吗?”

叶争头也不回的一句话,让宁冉冉噗通一声滑到了桌下。

其余同学看着两人的脸色也变了,一阵鄙夷之后,也很快就离开了。

叶争带着两人在芳城园的休闲区点了点吃的。

赵洁却很八卦:“说真的,你刚才那电话打给谁的,那么大能量?”

“一个和陈善差不多的人。”

“啊……”赵洁惊叫起来:“你还和那种人有联系?”

“嗯,不过这人的小鸟飞不起来了,他只能听我的。”

“小鸟飞……”赵洁念叨了一声,似想到了什么,脸腾的就红了:“好啊叶争,你居然敢在老师面前开车!”

“形象,我只是说的比较形象!”

赵洁没好气的说道:“他就不能找人治好,还是被你打断了?他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听我的他才能有机会好起来,而且……我和他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叶争慢条斯理的切着一块:“至于说治好?呵呵,我不出手就没人治得好他!”

“叶争,你好张狂啊,以前真是没发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赵洁也一阵感叹。

虽不知道叶争到底是怎样的人,但刚才在天香阁赵洁也明白了李安然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等把赵洁送回家后,李安然坐在车里,时不时的看一眼叶争。

“怎么,对我今天的处理不满?”

“哼!”李安然小嘴一翘:“你动动嘴皮子就把陈善弄得灰头土脸,恐怕他回家也没好果子吃。只是……你真要把他家的产业弄到手吗?”

“他不是自以为有钱吗,我就想要看看他们家没钱他会怎么样。”叶争淡淡笑着:“何况如此正好让叶胜想办法把叶家集团的钱转出来!”

“你真要把叶家掏空?”

“叶家的底蕴在武者,并非是商业。可少了金钱的支撑,叶家力量也要去掉三成。叶家的旁支不满了那么久,肯定会出力的,所以叶胜要办的这件事并不算难!”

李安然点点头:“只是宁冉冉,我总觉得……”

“不要多想了,人总是会变得。”叶争说着回忆起一件事来:“我初中时,班中有个叫于小伟的人,长的很秀气,和人交谈也从不发火,可他常做噩梦,夜里会大吼大叫。”

“你怎么知道?”

“因为初中也有少数几个离家远,所以住在学校的同学,同宿舍的人自然就传了出来。”叶争说着就叹了口气:“当时不觉得什么,可就在我念高一的时候,听说他杀了人。后来才知道他父母在外打工,他一直受伯父伯母照顾。但毕竟不是自家孩子,可能对他……相当苛刻。”

“这老实人啊,一肚子的事全都闷在心里无处发泄,等压垮之后,就容易出大事。其实宁冉冉,也是如此!”

李安然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当年刚进大学,宁冉冉穿着花布衬衫,不少人感到好笑,她却一点都不在意。打工的钱除了学费、生活费,她还寄一部分回家。到了大三、大四,她越发出落的好看,加上打工的地方有工作制服,她更是把买衣服的钱省了下来。你可能不相信,当年追求她的人不少,至于说包养,也不是没有。”

“嗯?”

“她打工地方的老板就想包养她,吓得她回来大哭,后来辞职了换了地方。她一直很要强,我们宿舍四个人一起吃饭,我们想要帮她付饭钱,她都不接受。所以我们一直觉得她很干净,很纯。”

李安然眼眶有些湿润的看着前方的灯光:“你知道今天一早听到宁冉冉的话,我是什么心情吗?我知道赵洁为何那么愤怒,因为她和我是一样的心情。我们都接受不了宁冉冉变成了那样。”

“找人包养,为了钱出卖我,还说那样无耻的话,甚至还有了那种病。这还是干净、利落、坚强的宁冉冉吗?”李安然双手摸了摸额头,还是难以接受。

李安然不笨,知道叶争说的那种病是什么,所以知道宁冉冉是彻底堕落了。

叶争拍拍李安然的手安慰了下:“其实,一张白纸更容易染上其他的颜色,不是吗?”

“叶争,算了吧,不要针对宁冉冉了。我们姐妹一场,今天就算是一个了断,好吗?”

李安然充满期待的目光下叶争点了下头:“你这么说了,自无不可。何况我并没对她做什么,我只是空口说了两句话而已,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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