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百草很是机敏,钟墨一听就呵呵笑了:“世界上有什么是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不能练的吗?”

常百草只盯着叶争:“难道她有什么特殊?”

“没有啊!”

“那她……”

“教不教是我的事,成不成是她的事。”叶争一本正经的说着:“何况我教的,不是给你的那种。”

“这个简单?”

“更难,更高深。”

“那你……”

“呵呵!”

常百草看着叶争那一笑,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一阵抽抽。

叶争看着钟墨,一本正经的说道:“法不传六耳,你跟我来!”

钟墨喜滋滋的朝着常百草做了个鬼脸,管这老头是谁呢!

小白在一边傻愣愣的问道:“叶先生要教她什么?”

“谁知道,但肯定比教给你的要厉害!”常百草叹了口气:“这小丫头居然已经是宗师了!”

“宗师?!”小白浑然一震,难以相信。

小白在星城战神阁基地也算是一个天才,可到现在也只是内劲,只是内劲而已!

现在居然有个同岁数的少女是宗师,怎能让小白不激动?

叶争可不管小白激不激动,该教的已经教了。

钟墨蹦蹦跳跳的随着叶争上山,让钟升看的羡慕不已。

钟墨今天穿的很清爽,从上到下都是白色,连船袜都是白色。

一到山顶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叶争:“快点快点,召唤术!”

叶争感受着钟墨拉着手甩来甩去,也无暇去欣赏少女娇美的容颜,反而淡淡的说道:“先说好了,炼不炼的成要靠你自己。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旦你成功了,也不需要得意,因为你会走上另外一条路,会有杀戮、血腥。你会看到这世上最残酷的事,同样你也可能会被人残酷的杀掉!”

钟墨听了一哆嗦:“我……我就修炼个召唤术,你不要吓我!”

“是你说的召唤术,我可没说这是召唤术!还有,你要记住没我的同意,不得教授给任何人,否则我会废了你!”

“我……”钟墨看着冰冷的叶争,感到害怕了。

这大坏蛋怎么是这样子的,不就是学你的召唤术吗,至于这样吗?

叶争却冷冰冰的说着:“记住了,这点没有讨价还价。不论是你父亲,还是钟升,连你爷爷,母亲都不能说!”

“那好吧。你就好说嘛,干嘛冷冰冰的这么凶。”钟墨嘟着嘴,有些委屈。

“想好了,踏上这条路,是和武道完全不同的路。以后你的力量比什么神境会强大很多,可以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就像我说的,你也要做好准备,看着一个个人逝去,看着一件件残忍的事发生,甚至去做一件件残忍的事!”

“你……”钟墨狠狠的拧了下叶争的胳膊:“都说了不要吓我啦!”

“我只是先和你说清楚,你学了之后不要后悔!”

超越神境,不把神境放在眼里,钟墨自然是很兴奋。可之后的话,钟墨一阵胆战心惊。

“还要学吗?”

“学!”钟墨心里害怕,却并没退缩。还以为叶争在说笑,在吓唬自己呢。

叶争拿出了一枚玉佩:“按在你眉心上,再闭上眼睛!”

“哦!”钟墨好奇,一手拿着冰凉的玉佩贴上了眉心。

与此同时,叶争一手按下,拍在钟墨的天灵之上。

骤然间,钟墨感到一阵恍惚,似乎飘了起来,在视线中,出现了完全不同的世界!

没有山河湖泊,没有草木春生,没有鸟虫鱼兽,连一丝风云都没有,这是一个贫瘠的只有废墟的死寂的世界。

孤寂,清冷,荒凉。

斑驳的古道之上,一个瘦骨嶙峋,浑身带血的少年蹒跚的走着,留下一个个血脚印。古铜色的手拎着一把滴血长刀在地上拖行。

尖已崩,刃已卷,手未松。

脚已慢,力将竭,心未死。

夕阳余晖燃烧着半边天,灿烂云霞将落。

一刻后,余晖散尽,天路闭,天道崩,黑暗降临。

少年猛然抬头,刀指长天。

一时间,刀光纵横三万里,劈开长天。

黑暗在分为两半之时,化身成了一只巨大的异兽,从天降临。

异兽带着血红的双眼,可撕裂天地的爪子,吞噬星辰的血盆大口直扑下来。

兽嘴如血般嫣红,一口把少年连同星辰全都吞了下去!

“啊……”钟墨一声尖叫,睁开了眼睛。

手中玉佩已然出现了一道道裂缝,取下来时立即粉碎。

“什么,那是什么?”钟墨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握着叶争的手还在颤动:“那个人是你,可你……那是什么地方?”

“你一旦学了,日后就可能会去的地方。”

钟墨看着冷冰冰的叶争。

叶争那一双平静却又深邃无际的双眼,如囊括了整个星空。让本来惊恐异常的钟墨,不知何为,慢慢平静了下来。

尽管双手还是冰冷,却已不再颤抖,恐惧的目光也慢慢的安定下来。

“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这召唤术,我学定了!”

性格执拗也好,脾气犟也罢。

有时候并非是没有好处的。

直到现在看到钟墨的目光,驱散了惊恐,变得坚定而泛着一丝兴奋,叶争才确定要传出功法。

没有使用什么特殊的手段。

钟墨感受着功法的不同,几乎是立马就疑惑了。

但叶争没告诉钟墨这是修真功法,连钟墨追问都没说。

钟墨到最后还只知道这是无名功法。

“能练成什么样,就看你自己了!”叶争淡淡的说着:“这对武道界来说恐怕是了不得的功法,你若说出去,会有无数人来追杀你。可对于我来说,只是最低级的功法。你若修成,日后还有更强的。钟墨,你的人生要你自己选择。”

“人生,选择?”钟墨嘟囔了下,此时还没感受到什么特别的。

钟老还健康,钟泽国只是中年,钟墨还无法体会看着一个个亲人逝去,甚至可能看到钟升,钟升的孩子逝去,会是什么感觉。

人的命运是如此的不同。

很多时候,做出一个自己没意识到,或者不认为多重要的决定后,就可能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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