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争没有说话,刘梅已经开始解开衣裙了。

刘梅的内衣是什么?

叶争看着想到了皇帝的新衣,而这个女人嘻嘻一笑:“公主的新衣,你喜欢吗?”

刘梅说着,眨了下眼睛就自己爬上床躺了下来,展现着美好的身姿。

叶争叹了口气坐了起来:“所以,这就是你的依仗?”

“怎么,难道我的身子不够美,你不喜欢?”刘梅没看出叶争的异样,还是笑着一手从大腿滑过翘臀,一直到腰肢,还在往上:“世上的男人都一样,你还在等什么?”

“在等你什么时候拿出刀啊!”叶争笑着。

“什么?”刘梅愣了下,心头一跳,有些不安。

可很快叶争转身蹲在了刘梅面前,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过刘梅的头,让刘梅又娇笑起来。

这女人以为叶争明明忍受不住,还故意说自己心惊肉跳的话。

只是……

叶争手中很快出现了刘梅的头发:“想不想看一个魔术。”

“什么啊,都这时候了,看什么魔术啊。”刘梅娇嗔起来,带着几分做作。

叶争微微一笑,妖术一动,头发化作一道火光,在火光之中出现了一条蛇,很巨大的蛇,似乎是躲在一个山洞之中。

刘梅看的一阵心惊肉跳,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法,叶争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说这条是什么蛇?”叶争淡淡的笑着在床上坐下,看着刘梅:“你的身躯居然是一条蛇帮你铸造的,但是我没感觉出来妖气,那就说明你这身躯除了蛇还有你自己的。应该是那条蛇动用了它的力量和一部分鲜血。还真是厉害了,本帝已经很多年没见到妖了。”

“你……在说什么呀,这不是魔术吗?”惊恐之中,刘梅还是镇定了心神。

“行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以为用了刘梅的样子就没人知道你是假的了?”叶争说的越发的平淡:“柳珊珊莫名其妙就消失了,你突然就出现了,身上的伤又是如此刻意,我救了你之后你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人啊……欲速则不达懂吗?”

“你在说什么,谁是柳珊珊?”

“谁是柳珊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人家几时要杀你了,人家是想要献身给你!”

娇媚声音却挑不起叶争半点情绪。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你的伤是因为自己废了自己的力量,想要以普通人面对我。因为就算你原来的力量也打不过我。想来想去,最有可能杀掉我的地方就是床上对吧?我曾经听一个杀手说过,美色永远是杀人利器,尤其是男人气喘吁吁,在床上乱搞一气最后爆发的时候。你大概也是想要在那个时候动手,你不用否认,别以为我没看到刀,我就不知道!”

叶争仿佛掌控了一切,目光看了看一侧的小包:“里面有一小瓶东西,你大概会告诉我这是用来助兴的,然后自己喝了,其实是想要毒死我吧。当然,想要毒死我这样的人不容易,所以你里面还有一个防狼工具,是高压电棒,里面那根棒子里还有一把合金做的小刀,很是锐利。”

“你不用盯着我,虽然我不是一个小心的人,但是能瞒住我的事真的不多,因为我的眼睛能看穿这些。”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其实你应该知道我如果想要用强,分分钟就能强行从你的记忆之中知道。”

刘梅看着叶争的目光是真的惊慌了。

自己完美的策划,一切都成了流水。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怎么会面对美色毫不动心?

为什么会这样怀疑?

难道就因为自己着急了点,因为自己投怀送抱?

“说吧,我和你有什么仇,你想要杀了我?”

刘梅一声不吭的从床上站起来,慢慢的穿上衣衫,倒了一杯茶才慢慢说道:“你可还记得在临海的海边,杀了一个人,扶桑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先天第一,他叫……”

“是他,我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你是她女儿?”

“我……我是他的弟子,他的女人。为了给他报仇,你可知道我付出了什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你既然是那个人的弟子,以你的岁数想要达到神境,除非用非人的手段。”叶争终于搞明白了:“所以……”

“柳珊珊确实就是我,真正的刘梅本来确实来了星城,只是正好被我遇到,然后我把她杀了!只要能为我师父报仇,我愿意做一切,我告诉你,我叫……”

“我对你叫什么不感兴趣。”叶争还是淡淡的笑着:“我现在又对另外一件事感兴趣。”

“什么?”这女人紧握着拳头,没想到自己的名字对方也不感兴趣,叶封天居然把自己藐视道如此田地!

叶争难得八卦的问道:“你该不会真的和楼靖睡了吧?”

女人一愣,似乎没想到叶争会问这个,惊讶之下冷笑起来:“那个男人就是个懦夫,这个不敢,那个不敢,如果不是下药,让他醒来发现在我床上,他会那么听话?当然,后来知道我的力量之后,他就比较合作了。”

叶争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所以,你从柳珊珊开始就怀疑了?”

“准确的说,是见到你的第一面,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女人心头一紧,觉得难以置信:“第一面?”

“没错,一个神境凭什么会成为楼靖的女朋友?难道真的是爱情?”叶争微微一笑:“你那时候若像现在一样是普通人,我倒是不会怀疑。只可惜……”

女人一阵苦笑,一阵无奈:“原来你早就怀疑,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否则你凭什么认为你带走钟墨,我会不出来找呢?你在那洞窟之中给钟墨传功,我可看到清清楚楚,”

女人闻言更是瞪大眼睛,恐惧蔓延至全身,瑟瑟发抖起来。

全看在眼里,怎么会这样?

自己找的地方,谁都不知道,连楼靖都不知道!

自己突然出手带走钟墨,中间不知道换了多少车子,又是在山中奔跑,又是在湖中穿梭。

“不信?”叶争微微一笑:“你们当时身上只披着轻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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