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叫邢立,一看捕快甲的吞吞吐吐的神情,心里一紧,似乎感到了不妙。

邢立面色一冷,道:“还不赶快说,吞吞吐吐屁/股痒痒了吗?”

捕快甲心里一紧,慌张道:“师爷是这样的,刚才有一个小男孩过来,说夫人和青儿被一个男人捉了去脱光衣服正在打架,就在后面不远处的一间荒废民宅。”

“啪。”

邢立脸色一寒,手掌拍在案桌上,整个人迅速冷静了下来,犀利的目光望着他,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dào?”

捕快甲心里一紧,这是要杀人灭口?在衙门混了这么长时间,这点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懂得。脑中急智一闪,慌张道:“还有好多人知晓此事。”

看着捕快甲低着头不敢迎着自己的眼神,邢立没往深处多想,料定他也不敢骗自己。

背负着双手,踱着步在案桌后面来回走动。

这事比较棘手,如果事情果真属实,那么此事一旦泄露出去,肯定会招来很大的是非。尤其对东翁,堂堂一县之尊的夫人竟然被贼首撸去玷污了,这事一旦传开,到时候肯定会对东翁的名声造成很大的打击。

尤其是最近,正值多事之秋,此事传开了,东翁首先要面对卢家的责问。还要应对外界的非言非语,想到这里,邢立就感到此事非常棘手。

“不行,此事得尽快控zhì

在掌握范围。”

邢立也是个狠人。没想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第一时间想的便是控zhì

此事,争取将此事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邢立冷声道:“此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知dào

此事的那些人全部闭嘴。要是泄露一个,县衙的大牢里肯定有你的位置。滚吧!”

捕快甲屁都不敢放一个,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最怕邢立来个杀人灭口,一溜烟迅速跑出了值房。

捕快甲走后,邢立不敢耽搁,顾不得凌乱的仪容。迅速奔出了房间,向着县衙后院跑去。

一路上,凡是遇见邢立的捕快和小吏。看着慌慌张张的邢立与以往表现出来的冷静不同,心里暗自猜测,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邢师爷怎的如此慌张。

跑进后院。一路上邢立不敢耽搁。迅速跑到县尊褚遂良的房间。

房门紧闭,顾不得敲门,直接推开门冲了进去。

“嗯、嗯、啊……”

刚一进去,邢立就傻眼了,这闹得是哪出?大白天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就算忍不住了也不能在书房吧?咱可以去卧室吧。

不过两条流露在外面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嫩啊,这要是能摸上一把那滋味……

邢立暗暗咽了下口水,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傻傻的盯着两条玉腿愣在那里。

正在做运动的县尊褚遂良,哪里会料到有人敢私闯自己的房间。

怒气冲冲的回过头去。就要破口大骂,看清闯进来的是自己的得力助手邢立,强压着愤nù

,道:“邢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闯本尊的房间,你该当何罪。”

邢立被这通怒喝,一喝迅速回过了神来,收敛目光,实则紧紧的盯着被压在县尊身下的那道娇弱身影,正色炳然道:“禀告大人,夫人出事了。”

褚遂良怒道:“瞎说,在这万年县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找咱们的麻烦。”

听这口气,看来这位爷也是一个霸道的主。

邢立道:“大人,刚才门口的衙役来报,说有个小男孩帮人传话,夫人她和青儿被歹徒给撸去了,好像,好像还脱光了衣服在打架。”

邢立明知dào

脱光了衣服肯定在做见不得人之事,但他却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妄自菲薄,一五一十的将原话说了出来。

万一,县尊大人暴怒,此事也与自己无关。

再者,以夫人的绝美容貌,那迷人的身姿,平日离就算自己见了,私下都暗自流着口水,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上就地正法。别说是歹徒了,现在还脱光了衣衫,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除非对方不是男人。

“大胆。”

褚遂良再也坐不住了,迅速从身下的女子身上爬了起来,赤露着身体一丝不挂,那根只有两寸大的消防栓萎靡不振,上面还沾染着一些可恶的水泽。

如果眼神能杀人,褚遂良这会儿肯定暴走。

将心底的怒气压了回去,褚遂良强自镇定道:“邢立你知dào

你在说些什么?”

这些年下来,邢立深知这位东翁大人的脾气。

他现在这模样,虽然话语平静,可是心里肯定怒火万丈。

邢立不敢抬头,低着头,目光贼贼的望着躺椅上蜷缩起来的身影,道:“大人,我说的一切属实,那个小男孩说夫人就在这后面不远处的一间飞起民宅。”

褚遂良强忍着快要爆fā

的怒火,道:“小男孩他人呢?速去将他给本尊带来。”

邢立吱吱呜呜道:“大人,小男孩已经跑了。”

“砰。”

褚遂良愤nù

之下,一脚将面前的案桌踢翻,怒道:“速去点齐兵马,咱们这就过去。”

邢立虽然很不想离开,但是他却不敢惹怒这位东翁,贼贼的眼神再次偷偷瞄了一眼躺椅上的这位美人儿,迅速出了房间。

邢立很快就点齐了人马,一共两衙役,一共二十人,这些人都是东翁的心腹。他可不傻,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有心腹出马,否则再让外人插足,此事肯定到处流传,万一因为此事,县尊大人怀疑自己的办事能力。

再者,此事如果要是真的,县尊大人到时候肯定窝火,两者相结合,将火气发泄在自己身上,到那时,让自己卷铺盖滚蛋,自己上哪去找这样好的一份差事。

邢立这边人手刚结合完毕,县尊褚遂良穿上一身干净的衣衫,迅速走了出来。

冷冷的望了一眼整齐待发的这些捕快,褚遂良道:“都准bèi

好了吗?”

邢立道:“已经好了,大人。”

“走。”

一声令下,带着二十名心腹捕快迅速出了县衙。

褚遂良是一县之尊,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吸引县衙里所有人的注意。

其中县丞、主薄和典史三人心中最为好奇,当县令褚遂良带着人马出了县衙的时候,立马就有人将他的行踪禀告了这三位难耐寂寞的大人。

于是,一道道隐秘的命令下达,三位大人分别派遣手下心腹穿着变装悄悄的跟在他们一行人的人后。

在捕快甲的带领下,一行人东绕西绕拐了好大一个圈子,找遍了所有荒废的民在,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褚夫人的影子。

这会儿,县令褚遂良的脸色非常难看,以他的扬起功夫,都无法隐藏心里那股惊天怒火。

虽然褚遂良没有吱声,越来的越平静,但是没有人敢掉以轻心。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尤其是捕快甲,这会儿心里都已经快哭了,如果可以大哭一场,消除县尊大人的怒火,他肯定会立马嚎啕出声。

一名捕快来报,前面又发xiàn

一间废弃的民在。不,不是一间,而是一片一片,连续好几间荒废的民在连在一起。

捕快甲心里祈祷,苍天啊大地啊,您一定要保佑小的,里面一定要有夫人啦!

砰!

小院的门从外面被暴力踹开,捕快甲心里真诚的在祈祷,夫人一定要在里面啊。

几名捕快迅速冲了进去,速度很快,但回来的速度更快。

“禀报大人,房间中毫无一人,没有发xiàn

任何人的踪迹。”

褚遂良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冷冷的望了一眼捕快甲一声不吭,走到下一间院落旁。

不用任何人吩咐,几名捕快迅速冲了上去,如法炮制将院门迅速踹开,立马冲了进去。

没有还是没有,一连好几间小院,一个人影都没有发xiàn。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间废弃的小院了,要是这间还没有,捕快甲都不敢往下面去想了。

走到小院旁,迎上县尊大人望过来的冷冷眼神,小腿在打颤,身子在发抖,如果可以,捕快甲恨不得自己现在晕过去。

砰!

小院门从外面被暴力踹开,褚遂良亲自带人搜了进去。

几名捕快速度更快,一个飞步,迅速将紧闭的房间踹开。

“大人,这里有情况。”

一名捕快将正门踹开,房间中躺着两具身体,一道赤裸,一道半宽着衣,立马回身向着褚遂良跑了过去。

听到他的动静,褚遂良立马带人赶了过来。

阴沉着一张脸,随时都能滴出水来,目光更是深然的可怕,带着这名捕快迅速冲进了房间。

看见一名男人压在一具雪白的身体上面,褚遂良一张国字脸憋成了猪肝色,语气更是冰冷的可怕。

冷声道:“来呀,将他给本尊挪开。”

几名捕快迅速冲了上去,粗鲁的将左方的身体踹开,露出下面那张惨白无色已经死去多时的脸颊。

“大人是青儿。”

看清对方的容颜,一名捕快走上来禀报道。

“啪。”

褚遂良扬手扇在他的脸上,怒道:“给本尊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哪怕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其他人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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