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竹瞪圆双眸:“陛下此言差矣!奴才总要还乡的。”

她才不要一辈子被困在深宫之中呢!

谢君泽皱眉,眼中渐渐凝固了某种冷意:“你想多了,朕巴不得你早点出宫。”

“最好不过。”江白竹便也安心了。

江白竹并不太喜欢深宫的生活,太多规矩、太多体统,她并非传统女子,还是喜欢民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

看着江白竹心情舒朗的样子,谢君泽这心里头闷闷的。

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女子,目光短浅。

只是,为何,他很郁闷。

他谢君泽堂堂一国之君,在他眼里真有如此差劲?

“怎么了?陛下。”江白竹看他面色一暗。

谢君泽眼神一沉:“朕问你,你就那么想离开皇宫?”

怎么忽然关心起她来了?

江白竹挠了挠脑袋,笑着说:“大丈夫志在四方,奴才还想着去江湖看个究竟。”

什么?就她这般弱不禁风,无半点功夫在身,还想去闯荡江湖,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谢君泽打从心底看不起她,手指用力的戳了戳她的额头:“得了吧!江湖血雨腥风,不比皇宫好到哪里去,就凭你,只会徒增笑话。”

“你、你……”江白竹面色涨红,气得支支吾吾:“你看不起人,奴才有的是你不知道的绝艺在身。”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她江白竹是什么人呢?可不是寻常女子,自幼便一身厨艺和医术在身,通五经贯六艺,如若不是为了逃婚,又怎会暂时委身在皇宫,还被谢君泽捡了个大便宜。

“是吗?”谢君泽轻笑着,眉宇不可抑制的轻挑:“若朕今晚不拔剑救你,你早已惨死野狼之口了,连只野狼都对付不了,江湖凶险之事时有发生,你该如何是好?”

额…

此话甚毒,却言之有理。

可她也不一定要只身一人前去,若能带上心中的盖世英雄前去再好不过了。

江白点了点头:“陛下无需担心,到那时,奴才必定同心上人结伴同行。”

心上人?什么心上人?

谢君泽眼神变得很犀利,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何时有心上人了?”

江白竹愣了愣,被他这目光震慑到,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一般。

她猛咽了口水,解释:“奴才方才的意思是,这心上人便是奴才未来的如意郎君。”

如此解释,她认为几近完美。

可谢君泽眼中的冷意迟迟不散:“你这厮歪瓜裂枣、面目可憎,男人见了你,都会逃之夭夭,怎敢有心上人?”

此番话有鼻子有眼儿似的,江白竹心里窝火至极。

她算不上国色天香,人见人爱,可也没谢君泽所说的那么一无是处。

这狗皇帝,分明就是抹黑她。

她气得指着谢君泽便破口大骂:“简直是狗屁不通,你胡言乱语。”

谢君泽也不搭理她,俊脸一甩,这心里头倒也郁闷。

方才,听闻他有心上上人之时,一股怒意抑制不住在心里头乱窜。

这丫头、怎能有心上人呢?

他开始想知晓,到底何人能成为这丫头的心上人?与此同时,也很纠结,除他以外,他并不想她跟旁的男人接触。

江白竹冷哼一声,被他气都气饱了,倒地便睡了。

这荒山野岭,昼夜温差大,谢君泽怕她着凉,关心她,又难以启齿,将刚刚剥开的野狼皮地往她身上一丢。

“盖上。”

江白竹看了看厚厚的野狼皮,又将视线悠然转到他身上,他却别扭的转着脸,不去看她。

他、这是生怕他着凉?

昏君还会关心别人吗?这着实让人不敢相信。

“话那么多作甚!”

恶劣无比的语气,将她心底唯一一丝欣慰给消耗殆尽。

他总是如此,一针见血,丝毫不给人留有余地,江白竹也常被他弄得哑口无言;兴许这当朝君王的优越感让他张扬跋扈。

狗男人!罢了,好女不跟男斗!

她无言以对,迅速白了他一眼,牢牢的把虎皮盖在身上,驱寒保暖。

谢君泽持剑稳坐着,垂眸闭目养神,好似是江湖里武功高强的剑客。

今晚,他不能完全熟睡,不然,待这猛虎野兽若半夜来袭怕是招架不住。

江白竹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想说些话:“诶!陛下……”

她叫了第一声陛下,谢君泽置之不理;第二声,她置若罔闻。

第三次,江白竹便掀开虎皮,跑过去对准他的耳朵喊道:“谢君泽……”穿云裂石般。

谢君泽眉宇

一蹙,一个擒拿手,轻而易举便将她掀倒在地。

江白竹反应过来,已被谢君泽一脚压在地上了:“放开我。”

谢君泽居高临下的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胆大包天,竟然抓弄朕?看来你真是活腻了。”

她的确是打不过他。

江白竹拼命的挣扎了几下,在他手里,她犹如砧板上的鱼肉,随意宰割。

挣脱不了,她的脸色有些难看:“陛下,奴才知错了。”

“现在知错了,不会太晚了吧?”

江白竹:“……”

小肚鸡肠,她不过是跟他玩玩。哪知他如此当真?

她还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早知如此,便不跟他耍了。

江白竹咬了咬下唇,不说话了。

谢君泽也慢悠悠的坐下来了,将她当做人肉椅子。

他故作欣慰:“这人肉靠椅还真是不错,待朕回宫来,便命人将你皮肉剥了做成椅子。”

承受着不该有的重量,江白竹一脸的生无可恋,终究是忍不了:“混蛋。”

声音虽小,谢君泽却听得很清楚:“什么?”

她闭上嘴巴:“……”

谢君泽淡然的看着她,别以为不说话,他便拿她没法子,他手一带劲,江白竹便被捞到他的怀中。

她趁机挣扎着,却被他单手牢牢的禁锢。

他俯首在她耳畔,气息灼热:“说啊!刚刚不是骂得挺带劲,怎的?现在不敢说了?”

江白竹的凝固力全在谢君泽的手上,男女授受不亲,他这手怎往她腰上摸,堂堂一国之君,尽耍流氓,简直是伤风败俗。

“放开我。”

“就这么轻而易举放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江白竹,朕不是好惹的。”

江白竹面色潮红:“陛下,这男女授受不亲,你先放开奴才再说。”她慢慢的将谢君泽往她腰间一推。

谢君泽一愣,反应过来之际,唇角挑起一抹令众生都黯然失色的笑意:“朕从未将你当成女子看待?你这一马平川,姿态平庸,跟男子有何区别?”

说着,他还象征性的一试手感。

他摇头,故作惋惜:“可惜了,你这做女人如此失败。”

江白竹呆若木鸡,这异样的触感还存留着,待她反应过来,立马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啊!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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