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泽暗笑,这丫头倒也不是一般的小气、大胆,胆敢堂而皇之同他闹脾气。

“江白竹,你果然在怪朕。”

怪他并无不对,这跟他本身就有干系。

江白竹抬眉看向谢君泽那对深邃的眸光中:“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不成,陛下还想治奴才死罪不成?”

他俩现在都是同一条贼船,她偏偏不信,谢君泽能耐她何?

谢君泽淡然一笑,慢慢的靠了过去:“你可是朕的御用大厨,连这点麻烦都解决不了,还怎么同朕同舟共济?”

言之凿凿,可这话听着有些稀里糊涂的?她同他又不是夫妻。

江白竹嚼着谢君泽的话,怎么也觉得不合理。

“陛下,此言差矣,奴才跟陛下又不是那种……”

谢君泽看着她:“是什么?”

江白竹见他眼神怪怪的,她耳根微红,老用此等眼神盯着女人看,很容易被人当流氓的。她忙将头一扭,声音虚弱:“没啥。”

谢君泽依旧笑着盯着她看,江白竹被盯得浑身发麻,总感觉他会随时吃了自己,她刮了刮鼻子:“陛下,若没其他的事,奴才先行告退。”

谢君泽笑了笑,看着她慌得四窜而逃的模样,还真可爱。

目睹了的一切李公公捂嘴偷笑,凑了过去:“陛下,小得斗胆问一句,您怎么那么喜欢逗弄这小厨子?”

谢君泽望着他远去的方向,眼底含着星辰。

“你不觉得,这奴才还挺可爱的?”

李公公:“……”

可爱?陛下竟然用“可爱”形容一个奴才?真是前所未闻。

……

三日后,服用了江白竹所配的祛纹养颜汤的孝全太后的皮肤变得焕然一新,光滑如同鸡蛋般,她手持镜子,不敢置信的研究着自己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哀家的细纹……”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脸,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细纹就这么没了……

起初,她并不完全相信江白竹的话,可没想到这祛纹养颜汤效果竟如此之强。

一旁的荣嬷嬷看在眼里,也忍不住赞叹:“可喜可贺,太后容光焕发,回光返照,越发光彩动人。”

“想不到,这小小的厨子竟然研发如此可贵的美颜汤,宣哀家旨意,赏黄金一百两。”孝全太后看

着自己的面容,心底越发欢畅。

苏公公正欲拿着一百两黄金过去之时,孝全太后又叫住了她。

“苏公公,等一等。”

苏公公停下:“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让江白竹过来孝全宫一趟,哀家想见见她。”

“诺。”

苏公公拿着赏金一百两到了江白竹的住处,当时,李御厨也在一旁。

不出意料,江白竹不缓不慢的便过去行礼领赏。

“这一百两黄金是太后赏你的,江白竹,即可起身,去见太后。”苏公公摆了摆手中的拂尘,他早便看好江白竹,这厮一入宫,便处处得宠,这大好前尘更是不可宏亮。

“谢太后厚爱。”

敢准备走,李御厨轻轻拦住他:“小江,好本事,你又能哄得太后欢心,我真心为你开心。”

江白竹果然了得,一副药就能将太后收养的服服帖帖,他目不识丁,也只有羡慕的份。

在他说此话时,江白竹分明看到了李御厨眼中那么一丝嫉妒,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李御厨平日待她也不薄,只是,天下熙熙,皆为利也;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江白竹抬眼一笑,深不可测:“多谢李御厨。”

“待你回来,替你接风洗尘,把酒言欢。”手用力的往他肩膀上正欲拍几下,江白竹转了个身,便避开了。

“小李无需客气,我去去便回。”

小李点点头了。

江白竹便跟着苏公公去了一趟孝全宫。

此事很快便传到谢君泽耳中,他在宫里安插了好多眼目,这宫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他并不担心江白竹,却在斟酌着为何太后要让她过去孝全宫一趟。

李公公见谢君泽双手反剪,径自一人在原地转圈,似满腹心事重重。

自他听闻了江白竹去了一趟孝全宫之后,他便魂不守舍的模样,他也甚是不解。

“陛下,您是不是在担心江御厨?”

谢君泽忽的一顿,扭头看向李公公:“李公公,不觉得此事有蹊跷?这太后赏了黄金两百两也便罢,为何还让江白竹过去孝全殿?”

被他如此一点拨,李公公豁然开朗,马上想到了:“莫不是太后她……”

谢君泽镇

定一笑:“聪明如李公公也。”

这下,换成李公公心事重重:“如此,陛下,这该如何是好?”

江白竹是何人?谢君泽倒是比谁都明了。

他笃定的认为:在太后跟前,江白竹绝不会透露只字片语。

“陛下就那么放心?”

谢君泽笃定加肯定:“无妨,此事定不会出任何猜错。”

果不其然,聪明如谢君泽,她没猜中开头,倒也猜中结尾。太后此行目的,便是要将江白竹收入囊中。

一如殿中,江白竹便朝着孝全太后行了个礼:“太后万福金安。”

“起身,免礼。”

江白竹便从地上起来,抬头看向在殿上的孝全太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金贵无比。

她淡淡的扫了江白竹一眼,同样是高高在上的模样:“江白竹,哀家看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你能留在哀家身边,也能做哀家的有力的左膀右臂,你意下如何?”

江白竹顿了顿,心里倒是挺得意的。

她还真是炙手可热,连太后都争着要将她收入囊中,她这得优秀成怎样?

可,她如今既已跟狗皇帝站在同一条贼船上,便不会再朝秦暮楚。

江白竹赶紧跪下:“太后,奴才在御膳门办事,若真要去承恩殿,也得由着主子做主,奴才贱命一条,哪能做得了主。”

孝全太后的眼底比刚刚更多了些抓摸不透的笑意,这奴才…倒挺聪明的,懂得将责任将推卸到主子头上。

“若是哀家亲自向陛下要人呢?”

此话怎讲?意思是太后要向陛下亲自要人?她是何许人也?竟让孝全太后如此亲力亲为,江白竹越发笃定她是未来必定是成大事者。

……

江白竹出了孝全殿后,便着手准备晚膳。

她丢在池塘里的鲤鱼养的又肥又胖,江白竹随手一捞,往背篓一丢。

李御厨等得迫不及待,火速赶到池塘边,便看到江白竹在捕鱼。这片池塘原本满地污泥,江白竹来了之后,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式净化污泥,还放养了鲈鱼,如今池塘更是清澈见底,往下一望,还能看到几只鲈鱼翩翩嬉戏。

此后,李御厨关心的是太后对她说了什么:“小江啊,你可算回来了,我等得你好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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