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仍下着。

舒贝贝听着打雷的声音莫名心惊,便站起来拉上了窗帘,再说挂上帘子也更安全一点。

解笙瞧着她起来还以为舒贝贝想走了,竟然还提心吊胆了一瞬间。然后舒贝贝揉着眼睛走回来的时候他又在心里开始骂自己。

“下了雨外面还是闷热。”舒贝贝这次坐在了窗边,握着并不足以伤害到别人的叉子喃喃自语,似乎想抱怨什么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解笙在黑暗中见到舒贝贝纤细的腰肢就觉得自己有点躺不下去,眼睛总是忍不住往那边撇。

“你还在。”解笙闷闷地出声,将脸往舒贝贝这边侧了下。

“我还能去哪儿呢。”舒贝贝蜷起身子垂头看脚尖,“我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根本办不到。你知道我已经蠢到什么地步了吗?我偷偷买了早早孕试,可是无论早晚多少次都没显示怀孕。我想着……也许要是再有个孩子你就不会花心了。跟狗血剧的苦情女一样是吧?傻得要死。”

等等,她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钥匙链是做什么的?

那个钥匙链是骆怀枫送她的,因为骆怀枫曾经逮捕过狂老三所以解笙就以为他们都是串通好的了。不过说起来,骆怀枫对舒贝贝有着其他情感,难不成是他不想让舒贝贝怀孕?

“睡得跟死猪一样。”舒贝贝回头看处于思考状态的解笙,伸出脚踢了他一下,“你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解笙在舒贝贝准备起身继续找他的手机时,突然撑起身体抓住了她的手,脑子一热就把心里想的说出了口:“我想跟你生小孩。”

舒贝贝先点点头把解笙按回去,然后摇了摇被男人抓住的手腕:“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撩?”

“想和舒贝贝生小孩。”这一次,解笙点名道姓念出了舒贝贝的名字。他不该唯唯诺诺的,只是在发现舒贝贝的真实身份后觉得她怎么也不可能喜欢上自己。再加上她周围的那几个男人,更是让他生气。

他尝试过直接放手,但是怎么都做不到才出此下策。

也幸亏他出此下策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舒贝贝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其实,两个人只要都坦诚一点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是他想得太多。把巧合都想成了恶意的必然。

“谁想和舒贝贝生小孩?”舒贝贝听到解笙撒娇一般的语调,无奈地笑了起来,“你真是喝多了。”

却不想,解笙似乎的认真的。他翻身爬起来,抱住了舒贝贝的腿。

“泰迪笙,现在可不是做这个的时候!”舒贝贝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叉子放到边上以免伤到解笙。

解笙却趁此机会直接将脸埋在了舒贝贝的小腹上。

跟女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解笙在娱乐圈里看过这么多女人还没一个能讲理讲明白,尤其是在他先有错的情况下。

尽管解笙现在还有许多事情不清楚,但是……管他呢?只要舒贝贝喜欢他就行了,别的不在乎。

当然他也还有许多事得告诉舒贝贝,不过现在突然告诉她自己其实没喝醉估计是会被挨打的。

不管了不管了,抱紧了再说。

正当解笙想要得寸进尺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舒贝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且并不是他希望的那种。

她竟然会这么害怕吗?

解笙犹豫的时候,舒贝贝轻轻地搂住了他然后向上扯着:“你先睁开眼,看清楚人再抱。”

解笙想了想,还是收回了自己的一只爪子,用一只手臂搂着她锁在自己怀里。

舒贝贝无论是怕镜头还是厌恶异性的毛病都是自己造成的,解笙也只能好好受着。他相信舒贝贝一定能好起来的,至少是在他身边。当然如果舒贝贝厌恶其他男性他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你还是睡吧,我该走了。”舒贝贝在床上一边蠕动着一边出声道,“我看那只丑东西也不会来搞死你。省得你明天看见我又嘲讽。”

解笙这么久没贴着舒贝贝睡了,哪里会这样就放手?

意识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之后,舒贝贝认命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眯一下。

但是丝毫没有困意。

倒不是她不累,只不过解笙合着眼睛将一半脸埋在枕头里的样子让人看了就睡不着啊。

忽得,似乎察觉到舒贝贝的眼神,解笙睁开了眼睛。但只是睁开了一点,有些呆滞地看着舒贝贝。

舒贝贝将身体往上蹭了蹭,然后靠近男人的脸:“就亲你一下。”

然而到嘴的鸭子哪有松开的道理?

床加上亲吻加上自己喜欢的女人,会发生什么事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

舒贝贝的确不习惯和解笙的亲近,她感觉到男人的回吻后第一反应还是想要躲开。但是解笙就是不松手,幸好他除了浅浅地亲吻之外就不再做什么有侵犯性的动作。

她抬起头,按住解笙的嘴巴,这男人也乖乖地就躺了回去。

以前舒贝贝就听说男人喝醉酒之后其实都跟死猪一样,酒后乱性醒来还不记得的这种事都是他们的借口。

现在舒贝贝可算是明白了,这个吻亲得她都有点心痒了这家伙竟然就这样简单地躺了回去。

挫败感极高。

但其实是解笙并不想让舒贝贝和他吻太久,这次可不是因为还在生气,而是因为他为了掩盖自己嘴里没有酒味的漏洞。

“合着你是拿我当抱枕了是吧?”舒贝贝撑住解笙的胸口开始不停往外推企图挣开他的手臂然而无果,“说真的,快放手!”

但是乱动只会让她的身体与解笙产生更多接触,男人身上的小变化也很快就被舒贝贝发现了。

“你又没睡死,快点起来。”舒贝贝不敢动了,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变成了趴在解笙身上的姿势。

不雅不雅。

但解笙紧蹙的眉头和喘气的声音,都让舒贝贝觉得大事不妙。有心想把解笙打醒,可最后举起来的手就又放了下来。

“换我、亲、亲你一下。”解笙扁扁嘴低头,似乎随便找了个地方允上去。

然后呢?然后可就不能再讲出来了。

总而言之就是解笙心满意足地看着舒贝贝睡着了,当他占据主动的时候不行,那就让舒贝贝处在上风好了。

想到明天可以继续打那些杂志社老板的脸,解笙就觉得有点开心。

被解笙藏在抽屉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下,他被吓一跳,在看向舒贝贝并没有醒过来之后拿出了手机。

是艾理发来的短信,似乎又有什么事要同他讲。

幸亏这条短信不是半小时之前发来的,不然解笙估计会马上就把艾理就地处决。

解笙披了衣服走出包间,正好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艾理。远处party还在举行,音乐声大得很应该没人会注意到他们的交谈。

艾理很着急的模样拿着自己的手机,见到解笙出来这才长舒一口气:“我可算找到您这位大爷了。”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解笙系好自己的浴衣带子,浴衣的料子很柔顺,穿着还挺舒服的,他应该考虑回家的时候买两件。

瞧着心不在焉的解笙艾理朝他打了个响指:“我的队长嘿,你在听我说话吗?”B

“听着呢,不是让你直说吗。”解笙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依然没怎么吧艾理的焦急当回事。毕竟这女人很喜欢小题大做。

“鬼头绝,他把他手下被囚起来的人都藏起来了!”艾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还没说清楚,便压低了声音重新说道:“我们那天继续调查鬼头绝却发现他周围带着的人都不见了,整整几十个人!”

“估计是为了躲人吧,他不会将这种状态持续很久的,受害者被藏起来可不会为他带来收益。”解笙摸了摸下巴思考,立即给出了最佳选择,“专注他就好了,反正只要抓到他就能救出他手底下的那些人。”

“可问题是……”艾理又拖沓起来,“他是唯一一个知道你真实身份的外人,他知道解家总裁跟他们的行当有关系,而且绝对是和他们作对的那一方,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

听到一半的时候解笙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不光是艾理担心的那样,鬼头绝作为唯一一个知道他是谁的人,如果想要报当初解笙对他的废腿之仇就一定会从他的家人下手!

“你,马上派人去保护我父亲。”解笙打断了艾理的话,几乎是推着她往外走。

艾理这才反应过来解笙在担心什么:“对、对啊……这样会不会很危险?”

“不用派很多人,我父亲的宅子那边安保系统也还算不错。而且我家还有个老管家。”解笙说完就准备折返,不只是解郑成需要被保护起来,他的家人可不止一个。

尤其现在躺在包间的这个,他绝对不能牵连到她。

艾理不知道解笙为什么会这么焦急地往回走,不理解地问了一句:“你回去做什么?”

“不光是我父亲。”解笙懒得回答,但在听到艾理的问题后还是下意识地说道。

还有她啊,还有舒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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