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至的毒,让太女府一晚上的不得安稳。

许是请御医惊动了凤后,凤后担心的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派遣了过来。

可各个都只知道是毒,却不知道解药是什么。

一个个的跪在地上,生怕太女殿下再跟以前一样发了浑,迁怒于她们。

沈夏至躺在里屋里,凤轻狂和楚凡隐坐在外屋。

看着底下跪着的太医们,凤轻狂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堂堂的太医院,端的都是全天下医术最好的人,如今连你们也配不出解药来……”

凤轻狂勾了勾唇,声音带了几分怒气。

众太医即是害怕又是愧疚的跪着,头更加的低了。

这医术好不好的,也只有患者知道。

她们也没有医尽天下人,这名声自然也就是虚名。

若不是美名广传,又如何有机会参加选拔,入了皇宫?

她们医术好,也不会出差错,可于医术上,端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次,可是碰到高手了。

这是什么毒都不知道,又怎么来配解药?

只是这话,她们也只能自己腹议了。

楚凡隐安抚的握住了凤轻狂的手,眉眼间也含了几分担忧。

“殿下洪福齐天,夏至一定会没事……”

凤轻狂反握住了楚凡隐的手,叹了口气。

肆意的眼角也带了一缕愁绪。

她温柔的摸了摸楚凡隐的头发,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宠溺。

“你先去睡吧,今儿夜里把你惊动了,是孤不对……”

楚凡隐感受着凤轻狂掌心的温度,将脸贴到了凤轻狂的手心。

“我们都是殿下的人,便就是家人了,夏至是个好的,如今出了事,凡隐自然也是担心的……”

“听话,回去歇了吧,一晚上没睡了……”

凤轻狂看着楚凡隐眼底的困倦,心里也心疼了几分。

楚凡隐拗不过凤轻狂,只好回了正殿。

本来打算换个衣服,再过去的,可是不知道殿内熏的什么香,竟然让他觉得眼皮都睁不开,睡了过去。

他刚刚躺到床上,便有小侍进来,给他盖好了被子,临走还不忘了拿走香炉,换上了另一种安眠的香。

这香能让人一夜好梦,有段时间凤帝关心北方旱情一直无法安眠,有别的官员费尽心思的弄了这么点过来。

能够让人一夜好梦,醒过来后疲累尽失,神清气爽。

旱情一过,凤帝不药而愈,便把这东西全部赏给了凤轻狂。

如今府里已经有个沈夏至中了毒昏迷不醒,可别再把楚凡隐累到了。

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这事没有惊动叶织绯,叶织绯是早上才得到了消息。

这时她才想清楚了昨日的异常之处在哪。

沈侍君的身上沾染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这东西她差点都忘了。

若不是沈侍君身上的症状相似,她怕是一辈子也想不起来这玩意儿。

若不是这个毒,她差点忘了了她师弟来了帝京。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你师弟的手笔?”

凤轻狂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织绯。

这看不出来,下手的还是熟人的熟人啊。

叶织绯感觉到了凤轻狂的视线,原本平淡的脸上,也出现了些许无奈和几分头疼。

当年叶织绯经常在山下的村子里走动,他的师弟看了觉得心里不舒服,不知道怎么抽风了研制了这种毒药。

此药只针对于男子,药丸的形状,捏破以后,消散于空气中,根本看不到,随着空气伤人于无形……

这玩意不能要人命,可是却会让人长睡不醒。

“殿下,这次……怕是绯连累了沈侍君……”

叶织绯苦笑了下:“这个木无心性子捉摸不定,手段阴狠,脾气古怪……从小于我不对付……”

凤轻狂嗤笑了声:“什么叫不对付?依你这么说,孤怎么觉得是你这师弟看上你了?”

凤轻狂的话,让叶织绯突然沉默,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

看不到一丝惊喜,但是烦躁多了一些。

“殿下慎言……”

叶织绯似乎并不愿意提起她的这位师弟,凤轻狂也不追究。

她的手敲击着桌子,发出几声声响,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件事,你师弟他伤人在先,你们师门若是不处理,孤可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他,敢伤孤的人……呵……”

凤轻狂从来都不是一个对敌人心软的人。

对她的人动手,便是打她的脸。

她才不管这是不是叶织绯与他的个人恩怨。

牵扯到了她,便是准备好了与她为敌了。

叶织绯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师门不会容忍这种事情,殿下且放心,绯既然已经决定好了效忠殿下,便是师门不处理,这事因绯而起,绯也将亲自给殿下一个交代……”

凤轻狂听着叶织绯的话,心里这才有了分寸。

她就是害怕叶织绯会对此事心存芥蒂,才提前告知一声。

不过就叶织绯这个样子,身体如此的孱弱,叶织绯说给她个交代,她还有些不敢应。

若她所说,她的师弟这般厉害,万一人家下毒手把叶织绯毒死了,这可怎么办?

“这事你不要亲自去,孤会派暗卫去查,你也要多加小心才好……”

叶织绯只是觉得凤轻狂多虑了,她本身从小到大的喝药,师祖师傅亲自配的,如今多年浸染,木无心的毒还没有这么厉害能伤的了她。

“殿下不要着急,这解药师门里应该会有,绯托师兄去拿,明日必到,定然确保沈侍君安然无恙!”

凤轻狂得知此药可解,心里也轻松了几分。

不然看着沈夏至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样子,她还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担忧的情绪时刻萦绕在心头。

凤轻狂坐到床边,手指放到了沈夏至的脸上,动作轻柔描绘着他的眉眼,叹了口气。

她枕在床边,还能看到沈夏至纤长的睫毛打在眼底的阴影。

“怎么就这般傻,好好的见什么应若怜,反而受这种罪,你若是想见了孤让他过来见你就是……”

对于沈夏至,凤轻狂说不上有多好。

相比起楚凡隐,凤轻狂确实有些忽略他了。

他却一直不争不抢的等着,默默等着她过来,从没有怨言。

太过于听话了。

这样何尝不是另一个楚凡隐。

凤轻狂想,她何其有幸,得这么多好男子的真心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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