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瑶对流雨说完后就起身,就走向中间那间大一点的草棚屋子。

流雨快速跟上,把她护在身后,虽然小姐的迷药很厉害,但是保不齐武功高强的人,就像自家主子一样。对有些迷药,可是有些免疫的。

两人来到那间大一点的草棚之前,流雨刚把帘子打开,突然有一人手持刀就砍了出来,两人齐齐向后翻身,离开那帘子。

苏景瑶没想到自己制造的迷药。还能没把人放倒的,看来这份量轻了。

那人看一击不中,又开始了第二击,流雨看攻过来的剑,随手扯下一根支撑草棚的木棍,然后挡在苏景瑶前面把剑挡开。

苏景瑶和流雨也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了出剑人的模样。是一个长相清秀的青年,大概20出头的样子。

男人看到,伸手挡住他的剑的竟然是位女子?眼中有几分诧异,只是一瞬又恢复了冰冷的神情。

冷声开口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

流雨看着男子,这武功底子不错而且不是军营里的路数,那就说明这人是没入军营里,且武功就不错。

是个新人或者是说和这些人前不久刚混到一起。

苏景瑶眼睛微眯“那你们又是谁?装成难民又有何目的?”

苏景瑶问出这话时,男子那冰冷的眼神微微动了动,手中拿着的剑,也不由得握紧了几分。

男子听道那身穿夜行衣的竟然是一个女孩子,听着声音,这女孩年纪应该不大。只是这一大一小来这难民堆里干嘛?

男子道“我们就是难民,没有装与不装。”

男子用清冷的声音回答,只是他眼中多了几分警惕,四处看了看。

只看到很多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而且别的草棚里的人也并未出来。心里更是惊了惊。

苏景瑶道“你们是难民,没想到这些难民当中还有功夫底子这么好的。能敌得过我制出来的迷药。”

“如果难民的功夫底子都像你这般好的话,我倒是要好好的收几个给我留在家里面看家护院。”

苏景瑶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男子,他刚才也看出了男子出手的速度,干净利落是一个武功不错的。

但是比起流雨要稍逊几分,所以他才没有在被流雨挡了一剑后,又立马出手的原因。

男子道“我只是以前刚和家父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并不是什么高手?如果姑娘真的想要一些看家护院的。对面那些难民里面倒是有很多。可以给姑娘看家护院的,现在他们流离失所,正需要有人赏口饭吃。”

苏景瑶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男子对面。男子在看到苏景瑶向前走,他也默默不动声色后退了几步,用身体挡住后面的帘子,不想让苏景瑶他们看到里面的情景。

苏景瑶心道我就是来找你们的,才不会去对面呢?

苏景瑶道“但是本姑娘不想要对面的,就只想要你们这一群人,我看着刚才看他们在那聊天和走路的样子,都是经过训练的。我这些现成的不要,还有那些没有训练过的,回家还要自己调教。那我的岂不是傻子?”

苏景瑶看向流雨用眼神问她是否知道这人是谁?

流雨摇摇头表示,这人并不是军营里的人,她也并不知晓,如果这人是军营里的人,看到她应该会知道。

因为她和自家主子多次去玩军营。多次和主子南征北战。南陵朝大多数军营她都去过。

苏景瑶看到流雨那样子就知道,这人不是军人。啧啧她以为是个军营里的,没想到不是军营里的。这些从军营里面,出来的人却还和江湖上的人有人联系了。

那青年男子道“姑娘说笑了,我们。这都是一些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只因家中遭难。要和妻儿走散,这才聚在一起,好搭个伙,一块寻找妻儿。”

“如果姑娘说他们步伐矫健的话,只因这里有一些人,以前当过猎户,所以姑娘可能会看到他们身上会有一些不像庄稼人呢?杀气。”

流雨和苏景瑶看着这青年男子,这真是一个满嘴胡言乱语。流雨心里想,要不是本姑奶奶以前去过军营的话,还真被你你这一堆胡编乱造给骗过去了。

流雨眼下一冷道“你不是这里主事的人,让你们主事的人出来见我家小姐。”

流雨可不想和这人再废话了,再废话下去,他恐怕一会还要说这些人是以前剃度出家的和尚,突然之间因寺庙失火,然后还俗了呢。

青年男子道“我们这里没有主事的,主事的也就是我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流雨看着这男子,还真是一个死鸭子,嘴硬。不给顿打是不可能老实本分,安分守己的把事情老老实实交代。

“你确定你是这里主事的人,刚才你出那招应该就知道我的武功在你之上。要是打的话,你恐怕还打不过我十招。”

“而且你也别想打我家小姐的主意,我家小姐虽然是个小孩,但是身手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敢百分之百的告诉你,肯定比和我打还要惨。”

流雨看着那青年男子转向苏景瑶的目光好心出言提醒,真以为她家小姐是个小孩子好出手吗?

她家小姐虽然长得人畜无害,有的时候傻傻。但是他还没真看到过自家小姐真正动起手来的样子。

偶尔也就是用用毒,会飞飞个轻功,实施展医术,但是她知道自家小姐要是动起真格来,恐怕能和自家主子打个不相上下。

那青年男子听见流雨这么一提醒,眼中警惕更甚。没想到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武功竟然比这个女子武功还要高。他用余光看了看草棚子里面。又看向流雨和苏景瑶两人。

还是不为所动,挡在他们两个前面。

“我说了,这里的主事人是我,除了我没有别人。而且我们这边也就是一些平平常常的庄稼汉和一些猎户。如果两位是要来。找看守护卫的就去对面,如果不是,而是来找茬的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青年男子说完,手中的刀。也随着他的动作很反射出冰冷的寒光。而他的气势。也随之暴涨。

流雨看着这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而苏景瑶看着这人这么费尽心机的把她们挡在身前。

眼睛余光又时不时看向草棚里面,是为那人争取躲藏的机会呢,还是争取跑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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