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志贤的嘴可比脑子快,这话一出口,他立马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而原本就对庞志贤不满的许成文,这会儿更是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怒骂:

“姓庞的,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李阳今天干的事情,全都是事出有因,而且他也没有真的伤人。”

“更何况,人家那个跟李阳打闹的人,都愿意带着他去见自己的亲哥,这就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远没有那么恶劣。”

“你在这里肆意污蔑别人也就算了,还要把潘局长也拖下水,这是谁给你的胆子?”

而站在他身边的庞运恒,看到自己这蠢顿的儿子,恨不得一改光甩过去。

咬了咬牙后,才连忙出来打圆场道:

“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这里没有人打架,更没有人欺负弱小,全都是玩闹而已!”

“诸位既然抓了人,就先请回吧!若是有需要,当事人肯定会自己报警的,就不用我们这些外人多嘴了。”

像这种突然冒出来的案件,说严重也不算严重,但是对于出警的执法人员来说,却是不能随便无视。

毕竟他们代表着执法机构,要是真没出事也就算了,若是真出了事,那他们这些已经来到现场的执法人员,也要负连带责任。

只不过,堂堂省警署厅的副厅长说了这话,那他们行事不得不多思虑几分。

最终,他们选择分出一部分人,将虎子等涉案人员先行带走,剩下三四名执法人员,则是继续等待。

而此时此刻,庞志贤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他原本只是想要恶心一下李阳,给他找点事情。

可是,他完全没有想到,潘炳贵竟然会出面,而且还是帮着李阳说话。

甚至,在那几名执法人员留在现场等待后,潘炳贵都没有回房休息,反而回屋拿了把椅子,坐在走廊陪着一起等待。

这让庞志贤越发忐忑,忍不住开口道:

“潘叔叔,您已经累了一天了,要不先回房休息吧?要是累坏了身子,不值得。”

“刑法不可亵渎,李阳犯了罪,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真没必要管他……”

然而,潘炳贵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

“你放心,不过就是熬夜一晚而已,再怎么累坏身子,也比不过检查失误好。”

“至于李阳有没有犯罪,那事法院该审判的,而不是你这两片嘴皮子一碰,就能够定罪的。”

“另外就是,别再叫我叔叔,我可没有这么大的侄子,你可以叫我潘局长,也可以叫我潘先生,谢谢!”

原本怒火朝天的许成文,在听到这话后,也是不由笑了起来。

他原本还在忧心,李阳会不会真被抓起来,现在看来,完全是他想多了。

人家堂堂潘局长在这里,而李阳又可能有可能是他的救命恩人,自然不可能让他出事。

只有庞志贤父子俩,脸色如同打翻颜料盘一般,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本想趁此机会结交潘炳贵,可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下来,结交估计是难了。

与此同时,已经上到顶楼的李阳,终于在庞志贤的带领下,来到一间总统套房的门口。

而此时的总统套房内,状况也是糟糕不已。

陈美琴这会正躺在床上,一身衣服已经被脱了一小半,露出里面的贴身衣物。

只不过,此时的她,情况确实不太妙。

她浑身上下都泛着粉红色,若是对着灯光还能发现,她身上甚至还有蒸汽往上冒。

这种状况虽然看起来心情,但实际上,已经极度危险。

偏偏此刻,陈美琴的床前还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正是唐禹哲。

他这会儿正穿着一件睡袍,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散乱,看起来慵懒而又帅气,做事有副好皮囊。

只不过,每当他的眼睛,漂过躺在床上的陈美琴时,那目光中流露出的贪婪和垂涎。

也不管陈美琴会不会听见,舔着嘴唇道:

“陈美琴啊!你果然还是这样乖乖躺着,会比较让我心动。”

“只可惜,你是天生石女,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你身上也不止一张嘴。”

“虽说没了最重要的一张,但总归还有两张嘴可以勉强,今天,咱们就来勉强一次吧!”

说完便将自己身上的浴袍给扯下来,赤裸的身体,扑向陈美琴。

而此时的陈美琴,其实却并没有如唐禹哲所想陷入昏迷,她只是睁不开眼睛,但意识却是清醒过来了。

这正是兰香酒的一种特别之处,它不是迷药,而是助兴之药,助兴强身的意义,才是根本。

也正因此,女人在喝了兰香酒之后,虽然都会动情,而陷入不自制的状态,但她们脑子永远都能保持清醒。

因为只有清醒状态,才能体验到助兴带来的快乐感。

只不过,女人们为了脸面,大多会选择装成失忆,以至于如今的桃酒村村民们,一致认为喝了兰香酒之后会失忆。

就连李阳也同样如此。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要成为唐禹哲的泄欲工具,这种陈美琴又气又急,还有深深的绝望。

她发现,此时此刻的她,竟然没有任何还手能力,就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她只能这么清醒的,让自己被人侵犯,而且还是被自己最厌恶的人侵犯。

这个事实,让她恨不得咬牙自尽。

可惜,就连咬牙自尽她也还是做不到。

就在陈美琴绝望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时。

却是发现,门被敲响了。

“妈的,哪个狗杂种竟然敢这个时候来敲门,败老子兴致!”唐禹哲怒骂一声,无奈只好起身开门。

而当他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前的唐明哲和李阳时,脸色更加烦躁,杀气腾腾道:

“你们不知道我要睡觉了吗?竟然敢在这个点来找我。”

“还有,希望你们来敲门的理由,十天都快要塌了,要不然,那你们的天就要塌了。”

说到这里,他又转向李阳,看着他脸上蒙着的黑布,顿时嗤笑一声:

“原来是你这小瞎子,到是第二次见了,怎么?找我有事?”

李阳此时已经看到,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陈美琴。

心急火燎的他,哪有心思去想别的,语气冰冷道:

“你最好祈祷,我家美琴姐不留下病根,要不然,我会让你们兄弟俩都留下病根!”

“就是不知道,当太监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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