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很优秀,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怎么能选他们中的一个成亲。

就说大师兄好了,他很疼她,小时候趁没人他会偷偷去逗她玩,他抱着她的时候,曾经跟她提起过他娘,她感受到他的思念,伸手摸摸他的头,他笑得灿烂,她趁机亲了他的脸,他竟然会脸红,逗得她笑个不停。玄夜比辰风小两岁,总是冷着一张脸,和他们来看她时,总站在最远的地方,打量着她,她知dào

他学的是玄幻之术,还会些命理,她很怕他会看穿她。有一次,他一个人来看她,手刚刚碰到她的脸,她就放声大哭,他急得手忙脚乱,不知要怎么哄她,她不禁笑了,这样的孩子哪会看穿她。流连从小就爱漂亮,还是个色胚,他比玄夜小一岁,平时摆着贵公子的样子,自认为有多好kàn

,没事就喜欢捏她的脸,她才六岁,他就哀叹说她将来一定没有人要,他就勉强地娶她,还逼她答yīng

,亲她的脸说是定情,气得她重重地踢了他一脚。如日最讨厌了,第一次见面,她正用最可爱的笑容感化周围的人,那个刚会说话走路的小屁孩就说,那么小一个,好丑。她气得不得了,偏偏不能发作,以后他一碰她,她就狂哭,等大了就处处跟他作对,他也没有对她有过好脸色,那些武功累死人了,他一定要逼着她练,她不整他,不是太对不起她自己。初闻,更不用说了。她们从小躺在一张床上长大,她还试图帮他换尿布,当然她失败了。到了初闻十岁,师父另外给了她一个房间,她晚上还是会偷溜到他房里,跟他一起睡,冬天太冷,她一个人睡不惯。一开始,她以为他是一个特别安静的孩子,没过几天她便发xiàn

他不会说话,五六岁的时候,他知dào

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常常默默地站在一边,她偏不想让他安静,常常粘在他身上,跟他玩笑。他也不恼,淡淡地笑着,后来他学习器乐,性格慢慢变得如现在这样温和。她喜欢粘在他身上,他有一种让人平和的力量,好像永远没有烦恼一样。

一曲终了,他们相视而笑,小八靠在初闻身上,揉了揉眼睛,“好想睡觉。”

“就知dào

你要犯困了。”花流连无奈地说道。

“时候也差不多了,你们总不能在青楼里赖一天吧,还是回客栈休息去吧。”

辰风看了一下天气,估计时间是差不多了,也不好耽误花清楼开张,便想要离开。小八站在起来,转头看向花流连,摸着下巴打量着。

“怎么,初醒是看上我了?”他打趣地问。

“去,我的眼光才没有那么糟。我有一点小事要跟你商量,你跟我上楼。”

“上楼,”他看了一眼楼上,调笑地看着她,“我去了,不就成了海棠姑娘的入幕之宾了。”

“海棠哪有这个福气?”小八白了他一眼说道。

她顾自上楼,花流连跟在她身后,众人看了他们一眼,在厅中迟疑了一会儿,离开了花清楼。小八小心地关上门,贼笑地看着花流连,流连委屈地拉下脸,护着自己的胸口。

“姑娘,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她色色地笑着,搓着手。

他叹了一口气,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张开双臂,贴近小八,“来吧,姑娘。”

小八咯咯笑着,将他推开,“别闹了,有正事要跟你说。”

“说吧,若是看上哪家公子,人家瞧不上你,我会帮你出主意的。”他潇洒地说道。

“少来,我看上的公子,哪用得着你出手。到是你,这三年采了多少朵话,有没有看中哪家小姐得不了手的,告sù

我,我帮你。”

“不必了,”他淡笑着,“你找我就是问我这个?”

“你的风流事,我才不关心。不过我们楼中,有个人倒是很看好你,你记不记得楼中的芍药姑娘?”

“有点印象。”

“你真是无情,才有一点印象,她可天天想着你,说如果再见,一定要跟你告白。花花,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lǜ

一下终身大事,我替你看过了,芍药一定会是个好妻子的。”

“想嫁我的人多了,不用你操心。还有,不要叫我花花,没大没小的。”他不满地说道。

“花花,说实话,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我看你就像情场失意的样子。”她贴近他身前,上下打量着他。

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汗,身体微微有些僵硬,“没有,你不要乱想。”

“真的没有吗?”她踮脚凑到他面前,好笑地打量他,他一副心虚的样子,一看就知dào

心里有鬼,想不到花蝴蝶也有这一天。

她诱人的唇就在他面前,他退后一步,闪到一边,背对着她,“你,是不是真的想要知dào?”

“是。”她举起手高兴地说道,难得他要吐露真情,她怎么能不听。

他抬起头,勾唇一笑,“我偏不告sù

你。”

“你!”小八气得跳脚。

他笑着,走出屋外,心里不住叹气。慢步走下下楼去,迎面走来一位白衣女子,样子有点面熟,他停下脚步,试探地叫了一声,“芍药?”

她停下脚步,“是,公子。”

“姑娘错爱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慢步离开。

芍药看着他离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错爱是因为他心有所属,他,何尝不是错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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