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饱。”小八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打了一个饱嗝,呵呵一笑。
“你说你,要是让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怎么会有人要。”花流连嗔怪地敲了一下她的头。
她挑着眉,“你管我,又用不着你养。”
“我是担心现在招亲的人没有发xiàn
你的真面目,娶回去后悔。”
“谁让他们眼拙,后悔也来不及了。”小八坏笑着,伸了一个懒腰,靠到初闻的身上,“糟了,吃饱了就想要睡觉。”
“懒鬼。”如日低声说道。
“知dào
了,就你勤奋,天没亮就去练剑,吵得人不能睡觉。”她抱怨着,坐起身,皱眉打量着他,“我真不明白,你练剑就练剑,苍山那么大,为什么偏选我院外练,天天早上吵我,害我严重睡眠不足,到现在也不长个。”
“自己个子小,还怨别人。”他有服气地说道。
“初醒,你忘了吗,早上要起来练功的事,他没去叫你,你就该偷笑了。”辰风提醒道,阻下了小八窜上来的火气。
她摸了摸头,“有吗?”
“有回你早起,不是为了练功吗?”玄夜忽然问。
“早起,我吗?”小八想了想,拍了一下额头,“我想起来了,那次,我在后山看到夜夜来着。我根本不是早起,我是晚上去山上看星星在外面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冻个半死,不得不回房间。”
“我问你,是不是练功,你还点头。”
“不对吧,”她眯起眼睛,摆出一张冷冷的脸,“练功。你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以为你在说自己,就点了点头。那时我还在想,你不过是站在那里,哪像是在练功,根本是在吸收灵气,想要做什么坏事。”
“我学的是玄术,不是巫盅。”他略带无奈地看向她。
“可是你不是常常吸收太阳光,每次太阳下山,就带我上屋顶,说是为了开阔眼界之类的,每次都害我睡着,差一点误了做饭。”
玄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众人饶有趣味地打量他,他的脸更冷了些,“你还常常流我一身口水。”
“绝对是陷害,我从来没有流口水过,初闻可以作证,是不是?”小八求证地看向初闻。初闻点点头,小八得yì
地看向玄夜,“看吧,这下没话说了吧。”
玄夜微皱着眉,不再说什么。小八露出笑脸,舌战群男,完胜。她打了一个哈欠,初闻推了推她,用手势说,“天色已晚,好好休息。”
小八拉着他的衣袖,不舍地看着他,眼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不如我留在这里睡着,初闻,还是像以前一样,我跟你睡。”
“咳……”司徒风被水呛到,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八。
小八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正呆在那里,不由皱眉,“真是的,我才十六岁,你们不要想那么奇怪的事好不好。初闻就不会想,对不对?”
初闻面露尴尬,十三岁跟她同床,已经一夜难眠了,现在,他打量着她,见她一脸期待,不由点点头。小八笑了笑,初闻才十七,算是一个高中生,她读高中的时候,连手都没跟人牵过,那个纯洁,换了古人,大概也一样吧。
“初醒,你十六了。”辰风提醒道。
“我知dào。”小八点点头。
“初闻有十七了。”他继xù
说。
“比我大一岁,我怎么会不知dào。”
“人家十六都成亲生孩子了。”流连忍不住说道。
“所以呢……”小八暗暗觉得好笑。
“你不能再跟别人同床!”玄夜冷冷的说。
“三岁孩子也不行?”
“那怎么一样!”如日吼道。
“有什么不一样,我跟初闻又不想做你们想的那件事。”她无辜地眨眨眼。
“不行!”司徒风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瞪着她。
小八觉得好笑,“他们是我师兄还能这么说,你不过是我师兄的侄子,凭什么说不行。再说了,上次抱着我的时候,怎么……”
糟了,她心里暗叫,一下子没了声音。看了一眼他们各异的神色,她尴尬地笑着,“我还是回花清楼睡吧。”
她站起身,见他们没有反应,放在门上的手停了下来,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我真的走了?”
他们什么也没有说,目光不时打量着满脸通红的司徒风,她叹气,“其实,我还有一件正事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