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为了不让李化田等人再次作案,天天穿着便衣去酒馆喝酒,但是也怪,每天那个人都在。

其他人有时会去,有时几天都不会去。

似乎李化田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几个下酒菜,几壶酒就是一天,而且还没有一丝醉意。

小寒来时会陪他喝两杯,告诉他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没什么酒客时,掌柜也会跟他喝两杯。

“大侠,你们安心在城里玩耍,凶手已经被我们驱赶出城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将其抓捕归案。”

李化田笑了笑:“真是辛苦你们,你是个聪明人,但有时候不能太聪明。”

“大侠教训的是,我一定改,一定改。”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项怜带着人来了,捕头将事情原原本本详细讲述了一遍,便带着人朝酒馆赶去。

“大人,人就在里面。”

“嗯,开门。”

门被打开时,掌柜顿时一惊。

【东厂?完了,他们怕命不久矣。】

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迎接:“诸位官爷快里面坐。”

项怜挥了挥手,掌柜不敢多言,退到了一边。

不等他靠近,李化田头也没回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项怜一听声音,立马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了,连忙行礼:“拜见厂督大人。”

跟进来的番子闻言不敢怠慢:“拜见厂督大人。”

李化田喝了一杯酒,微微点了点头:“嗯,那十几人就是我杀的,谁正义感爆棚,想收集我杀人的证据,就把那个人给我处理了。”

“那个官员想为这些人鸣冤,就把这些死人给我查的清清楚楚。”

“是,属下明白。”

李化田转过头,指着旁边的位置:“坐。”

“谢厂督大人。”

捕头傻眼了,但又想不通,不应该是厂公吗?

绞尽脑汁,终于想起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能用,那就是八年多前的那个人。

吓得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厂督大人饶命啊!”

“起来吧!你又没犯什么错,反而很聪明。”

“谢厂督大人,谢厂督大人。”

李化田为项怜倒满一杯酒,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刚离开东厂时,以为和东厂就断了关系,现在才发现,根本断不了。”

“我在,东厂才能是真正的东厂。”

“厂督大人这个称呼我习惯了,也顺耳了,就这样一直下去吧!”

不管是项怜,还是周围的番子都很认同这句话,只有他才能镇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厂督大人才离开八年多,东厂就如同一盘散沙,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挑战他们的权威。

“厂督大人文武双全,天下无敌。”项怜发自内心的说道。

李化田淡淡一笑:“回去吧!我没死之前,看谁敢妄言覆灭东厂。”

项怜站起身,行了一礼:“是厂督大人。”

东厂的人来的快,走的也快,酒馆又恢复了安静。

掌柜整个人都吓傻了,东厂已经让她胆寒了,没想到跟她经常喝酒人更让人恐惧。

“厂督…大人,我去给你炒两个热菜。”小心翼翼移动到柜台,牵强的笑道。

“可以,等会陪我喝两杯。”

“那你稍等一会,马上就来。”

很快几道拿手菜端了上来,掌柜还把自己收藏的好酒也拿了出来。

“厂督大人,尝尝这酒。”

“好,你有心了。”

几杯酒下肚,掌柜才小心解释:“厂督大人,我可没有跟东厂作对的想法,你不要误会啊!”

李化田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必紧张,作对也好,不作对也罢,我想掌柜一定会选择生。”

“对对对,我肯定选择活着。”

“这不就对了嘛!想活的人她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掌柜感觉眼前这个真是太可怕了,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很简单,简单的只有生死。

什么理由,什么借口,什么心思对方其实都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你够不够死的标准。

“厂督大人真是一个开明的人。”

李化田笑了笑:“是吗?曾经还有人说我是好人,我也认为自己是好人。”

“今天你说我是个开明的人,那我也应该是一个开明的人。”

“诶~”掌柜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开不开明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的?

但这个人的性格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厂督大人还是太谦虚了。”

一句违心的话,某人还认同的点了点头:“谦虚使人进步嘛!”

“诶~”

掌柜在心里疯狂的咆哮,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变幻无常的人,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心惊胆战的陪李化田喝了一下午酒,掌柜感觉要了自己半条命。

一想到明天还要面对这个人,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更担心的是某些不长眼的人在酒馆谈关于东厂的事。

为此,她连夜去找小寒,让他去告知经常来喝酒的人,以后酒馆不准再谈论关于东厂的任何事。B

小寒很是好奇的问道:“姐,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不该问的不要问,要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去做。”

“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告诉我呗!”

掌柜眼神一冷:“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你不懂吗?”

其实,她有点多心了,李化田根本不在意这些,他真想杀你的时候,你一个字没说他都会杀你。

不是他杀的哪类人,指着他鼻子骂,他都不会动你分毫。

翌日,小寒怀着好奇来到酒馆,与掌柜打了一声招呼,便一屁股坐在了李化田那桌。

“有几天没来了,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小寒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是酒馆以后不准再谈论东厂的任何事情。”

李化田微微一笑:“哦,有什么不能谈的,做好了还怕别人说吗?”

这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自己什么德行似乎都忘了。

朝掌柜的方向看去,正好对上她那偷瞄的眼神:“掌柜,东厂有什么不能谈的,该说就说,你还能堵上别人的嘴?”

“诶,客官说的是,你们想怎么谈,就怎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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