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维纳斯庄园出来,薄慕言问苏浅浅,“吃饱了没有?”

苏浅浅用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当然,那么好吃的牛排,那么香的红酒,真想再多来一点,可惜自己肚子太小!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给你丢脸了?”

薄慕言端详了她片刻,表情幽怨地说,“你长得还不错,怎么会想不开,嫁给一个混世魔王?”

苏浅浅“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还记得这事呢?司先生的这个女儿,可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薄慕言将车窗降下,让微凉的夜风吹进来,“她倒是和你一见如故,我看你们说了不少悄悄话。”

“一见如故?”苏浅浅轻叹一声,“你被假象给骗了!她说的,都是你的坏话。”

薄慕言剑眉一敛,“那你信了?”

苏浅浅把脸向前凑了凑,“然然说,你和她爸爸一样,都是老古板,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注定整天被教训,又烦又郁闷!”

薄慕言居高临下睨着她,“这丫头还是因为早恋的事,我站在司先生这边,记仇了!”

苏浅浅单手托着腮,若有所思地眨巴着大眼睛,“我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的。”

顿了片刻,薄慕言伸出大手,揉了揉她头顶的碎发,嗓音低沉又不失柔和,“以后你管着我!”

“我会听我的话?”苏浅浅看向暗影中的男人,但他的眸太深,看不清。

“嗯。”男人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力道有些紧。

过了一会儿,苏浅浅又问,“然然的妈妈呢?”

“不在了,但司先生没告诉她,怕她伤心。”薄慕言的目光移向车窗外,“所以,然然长大后,尤其是到了青春期,性格很是叛逆,她甚至认为是司先生抛弃了她的妈妈,导致父女之间的感情直线下降。”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司先生对女儿真是贴心,然然现在这样的态度,他不伤心吗?”

“他说,等然然再长大一些,会理解他的。”

在距离酒店一段路的地方,他们提前下了车,沿着塞纳河向前慢慢地走着。

巴黎人很会生活,岸边的人都悠闲地沉浸在各自的快乐中。

薄慕言在为苏浅浅介绍着街边的一些店,遇到比较好的,就进去逛逛,看到好玩的新奇的小玩意,就买下来。

“你好像很熟这里,以前来过吗?”苏浅浅问。

薄慕言的目光不由得暗了暗,“多年前,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

对他来说,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他很少去回想。

苏浅浅指着一处门前霓虹闪烁的场所,“那里好热闹,我们进去看看吧!”

薄慕言眸光敛住,“你不能去。”

苏浅浅好奇地问,“为什么?”

“那是男人去的地方。”

过了几秒钟,苏浅浅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你去过没有?”

“无聊!”薄慕言迈开长腿,转身就走。

“薄慕言,你给我站住!”苏浅浅在他身后喊道。

男人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向前走。

“好,你走,我自己进去!”说着,苏浅浅气呼呼地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

不多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抓住她,“苏浅浅,你再走一步试试!”

苏浅浅白了他一眼,“是谁说过,让我管着的,这才过多久,就开始凶我!”

“你还反了是不是?”薄慕言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向酒店。

“别人都在看呢,快放我下来!”

“我抱自己老婆,谁爱看谁看!”

完了,这男人又上来那股劲了,苏浅浅感觉到周围不断地投来异样的目光,只好把脸藏在他的怀里。

不多时,她还听见了周围响起一阵掌声和口哨声。

“薄慕言,他们都在笑话我们,别出洋相了,放下我!”

可薄慕言根本不理会她的“好言相劝”,还颇为得意地在她耳边说,“你懂不懂浪漫?那是祝福,法国朋友很友好的!”

就这样,在路人的祝福中,他们进了酒店。

服务生立即迎上来,“先生,请问需要帮忙吗?”

薄慕言脸色微冷,“你说呢?”

服务生继而会意,大方地说道,“祝你们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听了这话,苏浅浅的脑袋里忽然闪现出前天晚上在锦城别墅的画面,耳根不知不觉间热起来。

到了房间,男人用腿顶开房门,紧接着又用身体将门关上。

苏浅浅不由觉得好笑,既然他不嫌累,那就舒舒服服地做个婴儿好了。

不过,这点得意也只是持续了几秒钟,人就被压在了墙壁上。

随后,男人一声不响地欺负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疼!”

墙壁太硬,苏浅浅的后背咯得受不了。

薄慕言臂弯一紧,随即躺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而苏浅浅恰好跌在了他的身上。

她不由得低呼一声,“你干什么?”

男人的大掌锁住她柔软纤细的腰,“做实验!”

苏浅浅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也不能在这里啊。

短暂的愣神之后,她才发现已经覆水难收。

从地毯到沙发,再到床上,苏浅浅感觉自己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随着他飞过山川大河,耳边时而鸟语花香,时而是呼啸的风声,上天入地。

他给她的感觉太美妙了,直到今日,她才终于明白,小说里描写的如胶似漆是什么意思。

“嗅到了没有?”他低哑着嗓音问。

“什么?”

“你的香!”他用嘴噙着她柔顺的发丝,丝丝缕缕落在她的脸上。

“这里,还有这里!”

她微红着脸,“那些地方,我自己怎么嗅得到?”

他微微俯下身,轻吻她的芬芳甜美,然后又回到她的唇上,“香吗,浅宝?”

“什么钱包?”她迷迷糊糊地问。

“浅浅,我的宝贝儿,浅宝!”

他额头的汗水晶莹剔透,滴在了她的嘴里,咸咸的。

浅宝,我的宝贝儿!

这还是那个清冷傲慢整天摆着冰块脸的男人吗?

苏浅浅全身一酥,不顾一切地奔向那甜蜜的梦境里,哪怕下一秒粉身碎骨,也浑然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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