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慕容晓为什么会死?张长曦把手放在炭火上取暖。”

“你问我?你在搞笑吗?”林木给自己沏了壶热茶。“你这白牡丹味道不错啊,可居白茶上品。”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林木放下茶碗,“我觉得那个二王子慕容彦挺有嫌疑的,他与慕容晓不合,而慕容晓又在这次访使中与我国建的邦交,他在北狄肯定是要失势的,而他又碰巧武功高强,所以我感觉可能是他。”

“你是不是对慕容彦有偏见啊?我们破案的第一要义可是不能夹杂私人情感的。”张长曦坏笑道。

“没有,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他罢了。”

“这不是私人情感是什么?不过,你说的也不无几分道理。但是你觉得他的幻术功底怎么样?”

“不清楚,不过根据他的品性,他不像是会幻术的人。”

“不错,据沐英老将军说,北狄王室向来是只学剑术。像这种能杀人的幻术,估计也只有蜀山或者其他一些偏远地区的门派了。”

“为什么不能是两个人吗,他还有个帮凶。”

“我不觉得,毕竟在这里,他们想行刺,一个人已经是极限了。除非剩下的人是营里的奸细。”

张长曦顿了顿,“其实我更怀疑你……的师傅。”

张长曦故意把你字拉长音,搞得林木浑身不自在。

“的确,如果是师傅,他确实可以轻而易举的做成这一切。”

“那你觉得如果是你师傅,他现在已经逃出去了吗?”

“没有,老实说,我师傅武功可以说是当今天下第一,但是,要想在禁军如此严密的巡逻中逃走,而且没有外人吸引注意,很难。不过你为什么会怀疑我师傅呢?”

“灵儿留下的燕山那两个字足以说明你师傅会在燕山有所行动,说不定,灵儿也会在此一同出现。”

金毛鼠听见灵儿的名字从被褥里钻出来,张长曦把它抱在怀里揉弄,又把桌上的肉干递到金毛鼠嘴边挑逗。

“别喂了,这两天小金又胖了二两了。”林木夺过肉干,作势要吃。

“吱吱吱。”小金呲呲牙表示反对。

“哪有,小金可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好吧。”张长曦又一把夺回来,“

是吧,小金。”

金毛鼠高兴的点点头,一块小肉干很快就消灭了。

林木瞪金毛鼠,“你当初还说灵儿也在这呢,吃吃吃,吃货!”

张长曦托着下巴,“也许他们此刻正在营中的某一地方也说不定。”

林木耸耸肩,“今晚我可以睡床上了?”

“想的美”张长曦赶紧坐到床榻上,“对了,你不觉得那个沈清似乎对你有点兴趣吗?”

“可能吧,我觉得他们每个人对我都好像有一点兴趣。”

“我说的是那个兴趣。”

“想多了,我感觉她可能是想摸清我的底细。”

“那你可别被那个沈清给迷惑到。”张长曦终于说出她的真实意图。

“知道了。”

林木打坐休息。

深夜秋气清,凉满月梧桐。

第二天清晨,林木睁开眼双目张长曦已经不在床榻上了。

林木很自觉的开始打扮自己,这些水彩胭脂还挺香的。

等林木打扮完毕,张长曦一脸沉重的走进来。

“发生什么了吗?”林木压低声音说道。

“刚才所有有嫌疑,有能力作案的人我都询问了一遍。目前局势不是很明确啊。”

“怎么说?”

“首先,慕容晓是大约死在昨天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认为我们朝堂的武将没有动机杀死慕容晓,所以对于沐英,董明这些将领,也只是简单询问了一下他们在那一刻干什么。他们说他们当时都在大厅开会。”

“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去作案。”

“嗯,所以我就重点盘问了二王子慕容彦和康俊,但是他们不仅显得很不耐烦,也很不配合工作。”

“也许他们两个在那一时刻干了一些不可说的事情。”

“没错,据孙尚书传过来的北狄情报,康俊和慕容彦都是高手,但是康俊属于中立派,不参与两个王子之间的政治斗争。”

“所以凶手是慕容彦?”

“不,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而且就算是慕容彦想杀慕容晓,他也没必要在这里杀,毕竟,如你所说,头一个怀疑的很可能就是他。”

“会不会也可能是一些间谍看不惯北狄与大靖修好,故意从中作梗呢?”

“有可能,所以目前我们需要对营中的的守卫做一些调查了。”

“还有一些送餐的太监,侍女。”

“阿木,你有没有见过江湖中的易容术啊。”

“以前略有耳闻,但是没见过。你怀疑有人在我们中间吗?”

“是的,我以前在西川办一件真假郡守案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个马帮高手,易容成郡守一直长达两年,直到郡守妻子拼命外逃找到我,这件事才算告破。”

“可是如果是这样想,那我们的调查力度又要增大了。”

“这是想破案的必要经历,我们必须猜想所有的可能然后分析出一切之不可能。”

“受教了。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你当然是去盘查宫女们啦。”

“我是哑巴,怎么盘查?”林木汗道。

“有纸有笔不就行了?记住,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怀疑的人。”

张长曦留下这一句教诲又匆忙走了出去。

林木找够笔墨,带上金毛鼠开始行动了。

林木通过这两天,已经被营中兵士认得差不多了,所以他如今可以随意出入每一个营帐。

林木来到一片红顶帐篷处,他弯弯绕绕来到一处相对周边矮小的帐子门口,掀开绒绣帘帷。

“灵儿,你真的没有杀慕容晓?”

林木对着帐里正在收拾瓶瓶罐罐的侍女说道。

“咔擦”侍女手里的身子猛地一僵,手里的瓶罐掉在地上,破烂的瓶子里流出绿色的液体。

“大人是在说什么话?”

侍女强作镇定,蹲下去收拾碎片。

“你忘记我有小金了吗?你即使易容了,但你身上的气味小金还是记得的。”

金毛鼠终于找到灵儿证明自己了,它正要遛过去跳到灵儿身上,灵儿忙走过来以防金毛鼠踩到瓶子里流出的液体。

林木走过去,把她拉起来……

灵儿抬起头,看见林木的女装后,表情有严肃变得忍俊不禁“你怎么也易上容了,还穿女服.”

“我……我这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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