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听说李信在‘咸阳’北的一个叫‘五龙’的地方大万大军,心中大吃一惊,暗叹范增当年说李信是他最大的威胁是多么的正确。若不是因为齐国的反叛有愈演愈烈之势,他又希望把齐国稳定下来,有一个牢*的后方再对付关内的李信,当即就要率大军朝三秦之地开拔,平复这股蠢蠢欲动的大患。

没过多少天,为李信说好话的楚国权贵络绎不绝的从‘彭城’赶到齐国都城‘临’拜见项羽,百姓们也纷纷传说李信并无心出关与楚一战,从‘咸阳’赶过来的漠北使者更是表达了李信愿对项羽俯首称臣的意愿。而在这时,以田横为首的叛贼势力越来越大,更是公开扶持田荣的儿子田广为齐王,直接与项羽扶持的齐王田假对抗。

李信既愿意称臣,齐国又乱成这个样子,项羽也就打消了拉大军去平复大患的念头,专心的对付起齐国的田横叛军。

那一边,颂扬李信仁义的歌声已飘出‘函谷关’,直传到‘河南国’的边界‘阳武’县附近。韩王韩信深入韩国腹地,纠集起数万勇士一鼓作气拿下韩国国都‘阳翟’,杀了并不得民心的郑昌。当三秦之地夏粮丰收时节到来的时候,故韩国土地全都落到了韩王信的手中。

韩王信夺取故韩国土地的事情天下人皆知,然而并没有人去怀疑这事的幕后推手乃是李信,还以为韩王信所进行的不过是一场复国战争罢了,谁又能想到韩国看似一个独立地国家。其实只不过是漠北国地一个附庸国罢了。或许它连一个附庸国的地位也算不上。掌握韩国兵权的不管是韩信还是其手下地大将,只要李信愿意,一声令人他们都会编入‘漠北’国的战斗序列。连获得同盟军的称号也不能。

至于逃窜到‘临江’国的刘邦,更是在共敖与英布从衡山借来的三万精兵两面夹击之下迅速溃败。苦苦支撑了两月有余,终被英布彻底击败。刘邦战死,樊等人投降,所俘兵马四万有余皆被共敖坑杀。另有一股大约五千左右的人马逃到了百越腹地,不过后来传说被号称‘南越’武王地赵佗收编。

赵佗本是秦国大将。始皇时奉命南征百越,下辖秦兵勇士六十多万。陈胜吴广起义之后,他便以百越地处偏僻,害pà

中原一乱盗贼蜂拥四起,为了防犯中原各处的盗贼进犯百越为由,封了新道(新道:秦始皇时,为了收复百越地区,始皇帝特意下令开通‘五岭’山脉。建的一条运送粮草与兵员的高速大道。)。

后来,秦亡之后,赵佗又见‘百越’南有大海,北有‘五岭’。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派出大军夺下桂林郡(今广西)、象郡(今越南)。加上之前的南海郡,抰三郡广袤的土地,宛然已成楚国之南的最大也是唯一地霸主,自称为南越武王,兵马人数达八十万。其中秦军六十多万,剩下的十多万为南越各部落的蛮人。不过关于赵佗与刘邦溃败的五千兵甲稍后再述,在此不再罗嗦。

困住项羽,斩杀刘邦都是李信愿意看到地,然而天下的事情岂能件件如愿,本来最有希望地,前去劝说西魏、赵、代三国共同对抗项羽的食其就以失败而告终。不是食其没有说服三个国王的本事,而是三个国王都提出了使人为难的条件,这些条件不是食其可以应承下来的,只得返回‘咸阳’向李信请示。

眼看出关的日子已经迫近,但三国的人马还未定下一人,李信只得再次召集大臣商量对策。

西魏国魏豹仗着自己被黄河两面包围,东边又有太行山脉为天然的屏障,手下辖有十数万精兵,哪肯对李信俯首称臣?他提出的要求很简单,说到底只有一个,此次攻击由他为统帅,该如何与项羽战得听他的号令,否则免谈。

赵国与代国其实为一国,代国的国王陈余同时兼着赵国的丞相,总理赵国的一切事务。因为当初‘巨鹿之战’时与张耳发生了仇隙,项羽天下封王时把张耳封为王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候使得两人之间的仇隙更深。如今张耳在‘漠北’国中为官,所以陈余提出了一个让李信无法接受的条——欲使赵、代两国出兵,李信得先杀了张耳。

“魏豹所以要为大军的统帅,说明他并非不想出兵,而是非常非常的想出兵。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报项羽逼他迁国之仇的机会,为了能够亲手报得此仇,他才提出这个让人难以接受的条件!”丞相萧何率先说道。

“可我们怎能把军事统帅的位置交给他?魏豹这人平时异常张扬跋扈,把天底下的英雄都不放在眼里,可他十足是个绣花的枕头草包心,把大军交给他哪有一丝的胜算。”张良紧锁双眉道。

“就算他有那么一点本事也不能把大军交由他指挥,这样一来置我们大王于何处?我看不行就打,打到他怕,打到他俯首称臣。世上总有这么一号人,总的来说就是犯贱,你不敲打敲打他,他就不晓得你的厉害。”英布恶狠狠的道,眼睛里满是杀气。

u.总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为的是对付项羽。如果与魏豹开战,岂不是做出了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大家应该平心静气的坐下来想想办法,万不可轻易的提出开战。”

“还有什么办法好想?”韩敬把嘴一翘,道:“我看要想让他们出兵就只能满足他们的要求,把张耳的头割下来送给陈余,让大王把统帅的位置让。如果真的要这样,还不如我们独立出兵算了。”

李信朝张耳望了一眼,这事直接关系着张耳地性命。所以张耳脸现惶色地站在一角不发一言。李信明白想让张耳拿个主意已是不能。转头朝韩信看去道:“韩国尉,你来拿个主意。”

“魏豹仗着黄河的天险,料定我们拿他没有办法所以才敢狮子大张口提出这样的非份之想。其实他地心里还是怕我们的!”韩信顿了顿,抬头瞧了李信一眼微微一笑接着道:“不说别的,就凭我们不久前大胜刘邦的百万大军这件事情就得让他掂量掂量,看他手中的十几万人马是不是我们的对手。正如英布所说,有些人你不打他。他就不知dào

害pà。你不板起脸狠狠地教xùn

教xùn

他,他就不清楚您原来是他爹。所以……”

众人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都认为韩信说的这话过瘾出气,把韩信的话给打断了。过了一会,当笑声越来越小,韩信才能接着道:“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改变出关的方向,放qì

从‘函谷关’出关的构想,改从‘临晋’出关。”

“不可!”食其摇摇头道:“不说渡黄河出关将浪费大量的时间,从那里出关岂不是直接进入了西魏国国内。万一两军打起来,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

“我倒觉得韩国尉想的十分有理!”李信道:“本来渡河而战是件十分危险地事情,可魏豹绝对不会料到我们会从黄河东岸突然渡河,那里所驻兵马一定很少。所以这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反而成了一件十分稳妥的事情。至于耽误时间我倒不觉得,其实想一想无论从‘函谷关’出关还是由‘临晋’渡河出关所费时间大体一致。难道我们从‘函谷关’出关就不用等西魏、越、代三国兵马过河来会吗?说不定这样一来反而可能节省不少的时间!我们到了‘西魏’国先逼魏豹人马与我们会合,再令赵、代两国人马急速来投,如此兵马该快该慢就由我来掌控,省得在‘函谷’关外干等着,不知他们何时才能过河。”

“可万一大王率军渡河之后与魏豹战成一团,这仗就不知dào

该何时才能结束了,倒让坐收渔翁之利了。”食其道。

“魏豹那小子我了解,别看平时目中无人,其时最是胆小。我们大军一压境,他就不敢再猖狂下去,不用去请他就会迅速地派人来与我们讲和。我不担心魏豹会不会来投,担心的是赵歇与陈余非要张耳地脑袋,这事该如何是好?”李信瞧着张耳笑道。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张耳,张耳脸色惨白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为了天下的百姓,也为了大王的大业,臣愿献上那颗脑袋。”

“你那颗脑袋很美吗?我就那么相要吗?”李信笑了笑,道:“张耳为我麾下臣僚,为了达到我的目地杀他是我不仁,不能保护他的安全是我无义,他投*于我却送了性命是我无信。试问天底下一个不仁不义无信的大王能让有才能的人追随吗?能让天下的百姓信服吗?我想不能吧!你们今天给我想个办法,既不能让张耳死了还要让陈余率大军来投。”

“这……”诸将领纷纷摇头,谁也拿不出一个主意来。过了良久,萧何上前一步,道:“我看也只能骗骗陈余了。”

“此话怎讲?”李信问道。

“前些日子,‘咸阳’城东门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犯人已经捉到。前日,臣去廷尉衙门找彭大人办事,无意间正好碰到官员在审理此案,不经意间朝那名犯人瞧了一眼,感觉这个犯人有些面熟,今日见到张大人后猛然发xiàn

那名犯人竟与张大人有七分的相似,所以臣想……”

“你的意思是李代桃僵?”李信问道。

“正是!”萧何点了点头道。

“竟有这等的巧事?臣身为廷尉,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哪个犯人与张大人长得相像?”彭越不解的问道。

“你一天到晚只知训liàn

兵卒,我看廷尉衙门又有多日不曾去过了吧!”李信笑骂一句,彭越一笑还没张口为自己没去廷尉衙门的行为辩解,请求辞去这个官职,张耳摇了摇头道:“臣与陈余已经有数十年的交情,这招李代桃僵的计策只怕瞒不过陈余。与其将来被陈余发xiàn

大王骗他,使赵、漠北两国生了仇怨,还不如今日让臣速死。”

“张大人请放心!”萧何道:“那人的容貌简直与大人一模一样,只要稍加修饰一番怕是大人的老母也分清两人哪个是自己的儿子,唯一有点缺憾的是那人长着五短身材比大人足足低了六寸。不过这也不要紧,我们只需把他的脑袋割下来,用石灰封好装到匣子里送给陈余,我敢何证,他就是瞧上一辈子也不知那里装着的竟不是你。”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终究会被他知dào

的,那时岂不是让大王为难?”张耳继xù

道。

“他发xiàn

了又能怎么样?”李信怒冲冲的道:“我们现在要的是让陈余率兵前来相援,只要他到兵马到来,就算他知dào

了又能奈我何?张耳,这事你就别管了,自有萧何来办!”

出兵的方向,用什么办法让魏豹与陈余率兵来援就这么定下来了。第二日,十万兵马密秘集结到‘临晋’,大将除了韩信留守‘咸阳’,其余的将领全随李信出征。至于左右两位丞相,张良随李信一同出征,萧何则留在‘咸阳’处理内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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