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记忆太过执着。

为什么非要她恢复记忆?难道有记忆前的自己更爱他吗?

白司翊靠在门口,嘴角笑容不变:“我觉得这种事儿随缘就好,说不定明天乔乔就恢复记忆了也说不定,你再找无数专家拿着仪器强奸她脑袋,也是同一个结果。”

没病的人,再好的医生,她还是没病。

他又转头问乔薏:“小乔儿,你想恢复记忆吗?”

乔薏一怔,磕磕巴巴地回答:“我,我听老公的。”

反正都被检查两次了,再来几次也无所谓。

除了心里不怎么好受外,没别的影响。

白司深实在忍不住踹了霍时翊一脚:“有个对你死心塌地的傻白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得逼她恢复记忆,有没有记忆不都还是乔乔吗?”

乔薏:“……”

这“傻白甜”三个字,是形容的她吗?

她白,她甜,但是不傻。

“白医生,你乱用形容词就算是帮我说话我也会记仇的。”乔薏一本正经。

白司深:“……”

最后霍时翊带着乔薏准备离开时,在旁边纠结了半天的专家开口:“霍先生,我能单独跟您谈两句吗?”

意思很明显,支开乔薏。

乔薏当然懂,闷闷地放开抓住的男人的袖口。乖巧又听话:“老公,我去外面等你。”

白司深站着没动,他就想听听,王专家会怎么说。

王专家抽了抽鼻梁上的眼镜,带着几分的猜测开口:“霍先生,我觉得您太太这种情况,可能是催眠。”

他话说完,两个男人同时一怔。

催眠?

王专家继续:“大脑本来就是人类最复杂最神奇的部位,一切看似不可能发生的病例其实又在情理之中。其实很多脑科医生会辅修心理学,能更精准地知晓病人的情况,我看您太太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经过特殊的催眠,将部分记忆关掉。”

白司深一拍手,恍然大悟:“怪不得什么仪器专家都检查不出来,原来是催眠。这得要多么厉害的催眠师才能做到随意封存某个人的某段记忆?”

想想都觉得可怕。

霍时翊眸光深不见底,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才淡淡开口:“我记得那女人有修过心理学。”

“但总不可能自己催眠自己吧?”白司深感觉后颈都有些凉,“自己能催眠自己,那得多可怕。”

霍时翊像看白痴一样看他:“她的心理学导师,很厉害。”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催眠本身需要人全身心放松,若是自己信任的人更容易成功,

乔薏真是被催眠,哪能催眠她的人,还只有一个。

王专家点了点头,出声提醒:“不过霍先生,若是深度催眠来刻意忘记某段记忆,我并不介意您立刻唤醒她。”

霍时翊盯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选择被深度催眠的人,其本身有可能就是因为承受不起所有的压力,才会选择忘得干净,若在一瞬间醒来,可能会造成精神崩溃,轻者抑郁,重者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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