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一路驰骋,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让他缩短了三分之一,期间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绿灯。

“时宴知。”

秦妧一脸愧疚。

时宴知脸白的都快看不见血色,他死死盯着手术室的灯,“医生怎么说?”

秦妧道:“医生在抢救。”

手术室里具体是个什么情况,秦妧也不知道,喻岁推进去后,她除了签一份手术风险书外,其余的一概不知道。

抢救二字钻进时宴知耳朵,他心跟着一颤,其余的话他就再也听不到了。

这两字对他的震慑力太大,因为这说明她情况并不乐观。

秦妧心中自责的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就说她为什么要去刺激魏娅那个疯女人!

她要是忍住了,让魏娅肆意发泄在自己身上,她是不是就不会做伤人的事!

而小鱼儿也就不会因为自己受到牵连,现如今也就不会躺在手术室里!

只要一想到喻岁流出的血,秦妧身体就忍不住发颤。

“时宴知,对不起。”

她对不起他,也对不起小鱼儿。

时宴知后牙槽咬紧,眼中暗涌流动,“怎么回事!”

对秦妧有没有怨?

有的!

但时宴知也知道,他现在有再多的怒怨也没有,喻岁受伤不是她所谓,喻岁也不会为此怪她。

秦妧言简意赅地叙述了当时所发生的事,听完,时宴知眼中杀意泛起。

时宴知阴声道:“她该死!”

咔哒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时宴知和秦妧都准备上前问情况,可护士却行色匆匆地走开。

护士才走没多久,又有人出来,对方拿着病危通知单,“谁是病人的家属?”

时宴知立马上前,“我是,我是她老公!”

护士将病危通知单递到时宴知面前,“快签。”

时宴知拿趣÷阁的手都在颤抖,“我老婆怎么样?”

护士说:“孕妇大出血。”

闻声,时宴知跟秦妧两人都白了脸。

护士也没时间跟他们说多余的话,拿走时宴知签好的单子,转身进了手术室。

一直没说话的程锦然开了口,“放心,张医生是市里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喻岁会没事的。”

秦妧点头附和,“对,会没事的,小鱼儿不会有事的。”

时宴知一句话都没说,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那里。

程锦然看着满身狼狈的秦妧,终是忍不住的开了口:“小妧,我带你下去处理下伤口。”

从到医院之后,秦妧就没离开过手术室,她头上破了口,血流了一脸,来医院后,也只是简单的处理过,根本就没做过详细的检查。

从那么高的扶梯下摔下来,身上不可能没有伤。

秦妧摇头,“我不去!”

她那也不去,她就要守在这里,等着小鱼儿安全出来!

这头一摇,秦妧只觉天旋地转,心里恶心的反胃,都站不住脚了。

程锦然立马扶住晃动的喻岁,满脸担忧:“喻岁一时半会出不来,你这样子也支撑不了等她出来。”

之前时宴知没来,她带伤守在这里,他理解。

跟着一起来的许帆也附和开口:“程医生说的没错,我们都在这里守着,秦小姐您先去处理身上的伤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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