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迹等人向着那座小镇而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小镇的边上。

小镇的街头立着一道牌坊,坊上写有烟花镇三字,云迹等人不假思索便朝着镇中走去。

只见那小镇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店铺个个也都是紧闭大门,破旧的旌旗缓缓飘动,四处透着荒凉,云迹觉得事有蹊跷,便警觉了起来,对着楚星河道:“楚公子!小心!”

楚星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握了握孤行,几人便缓缓的向着镇中走去!

楚星河道:“古遥公子!这镇子看来破败已久!一个人都没有!”

说罢,楚星河便走到一家店铺更前敲了敲门,那门就像是豆腐做的一样化了开来,楚星河赶紧往回缩了缩手,看了看云迹道:“古遥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云迹也是纳闷,就算是破败已久的门也不能像豆腐一样化开吧。云迹又猛地抓起楚星河的手,只见楚星河敲门的那只手有一股黑色蔓延了开来。

云迹道:“不好!楚公子封穴,不要让它蔓延全身。”

楚星河便立马封住了自己的天府云门二穴,问道:“古遥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云迹道:“不要碰这里的任何东西!”

话刚说完就听见有人喊到:“……救命!有人吗?救我!”

云迹楚星河听到声音立马警觉了起来,二人对视一眼,便朝着那声音小跑而去,夜无良紧紧的跟在云迹身后,几人一路追着那声音。

突然云迹停下了脚步,楚星河夜无良也随及停下,那求救声时远时近,不一会儿,又听到一种嘶哑的吼叫声,杂乱而有刺耳,云迹看着楚星河道:“是凶尸!”

楚星河答道:“对!救人要紧!”

说罢,几人便一路追去。

突然,只见一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往后看,神色惊恐,那人看见云迹等人便开口喊道:“……救命!救我!”

云迹毫不犹豫,对着楚星河道:“楚公子!护好他们!”说罢云迹抽出扶灵迎着那人飞身而去。

云迹一把提住那人,顺势就往回撤,回头一看,只见身后全是凶尸,云迹一刻也不敢耽误。只是一瞬间,云迹便回到了夜无良楚星河身边,放下了手中提着的那人,对着众人道:“走!”

几人便慌慌张张的向着小镇离去。

这时只听夜无良道:“跑不动了,跑不动了?”

楚星河看了看后面道:“古遥公子!以经跑出好几里了,歇歇吧!”

云迹一边看着夜无良楚星河等人,一边扶了扶救出的那人道:“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几人四下找寻,也没有找到能休息的地方,便找了一棵树,夜无良一到树下,就累的瘫了下去,云迹扶着那人坐了下来,楚星河也是慢慢的放下萧晋。

云迹看了看那人,只见那人满身的伤痕,衣服破烂不堪,坡头散发的。云迹对着那人的额头输了一点灵气,那人便慢慢的醒了过来,对着众人道:“你们是谁?这是哪儿?”

云迹道:“别怕!我们已经出了烟花镇!”

那人又道:“是你们救了我!”

云迹道:“碰巧而已!”

云迹看了看那人又道:“你怎么会在那里!只你一人吗?”

只见那人哽咽的说道:“我叫南梦,字山钟。散修之士,听闻烟花镇有凶尸出没,便来查看一番,谁料到技不如人,差点送命于此……”

众人一听才放心,长舒了一口气。

云迹对着南山钟道:“道友不必自责!”

云迹又道:“我叫云迹!”

云迹又指了指楚星河道:“这位是楚星河,楚公子!”

楚星河对着南山钟行了行礼,南山钟动了动身子,对着云迹楚星河行礼道:“原来是古遥公子和将云门楚公子,山钟失礼了!”

南山钟看了看夜无良和萧晋道:“这两位是……”

云迹对着楚星河看了看便道:“他叫阿良,这位是阿晋!”

南山钟定了定眼睛,微微一笑道:“失礼了,失礼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楚星河道:“南公子可知那小镇为什么变成那样?”楚星河有些不放心,总觉得有些蹊跷!便对着南山钟问道。

南梦道:“我也不知,我已来时就是这样!镇上空无一人,凶尸满布。”

楚星河伸出了自己的手,露出黑色的那块问道:“南公子可知这是为何?”

南山钟看了看对着楚星河道:“楚公子放心,这是丧门斑,不难治。”

南山钟又道:“楚公子可先封住穴位,不要让他扩散,到有人家处寻一做饭锅,用锅底灰涂抹即可痊愈!”

云迹心中若有所思,这南山钟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此人怎么能在乱尸群中杀出重围,云迹便问道:“南公子!修道何山,师从何人?”

南山钟斜着眼睛看了看云迹道:“怎么,古遥公子不信任在下?”

云迹道:“不敢!事出蹊跷,不得不问。”

南山钟笑了笑,看着云迹,楚星河等人说道:“……哈哈哈,也罢,我乃世间一散修,懂得一些散修之术,当然与各位名士不可比拟,古遥公子大可放心,山钟绝无害意!”

云迹道:“失礼了,南公子!”

只见南山钟笑道:“出门在外,谨慎小心无错,古遥公子见笑了!”

云迹看了看夜无良,又看了看楚星河,南山钟说道:“各位!小憩一会儿我们便走,找户人家给楚公子疗伤。”

众人答道:“好!”

说罢,夜无良云迹便向前走去,楚星河背着萧晋其次而行,南山钟跟在后面,几人走了两三时辰也不见人家,只听不远处有溪水流动的声音,夜无良大叫道:“白衣哥哥!有水,这儿有水!”

一听到有水,众人急忙走了过去,只见但有一股细流自山中而出,楚星河放下萧晋,打了水来,慢慢的扶起萧晋,那萧晋半睡半醒的喝了口水,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无良早已用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云迹道:“阿良!这有水袋!”夜无良笑道:“不用,不用!”

云迹便打了水喝了起来,只见南山钟喝了几口,又洗了洗脸,收拾了一下那一头的乱发,云迹定定的看着那南山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此人有所隐瞒,南山钟对着那水照了照便对着众人走来。

一时间众人都惊讶不已,原披头散发的犹如乞丐一般的人,洗了洗脸竟然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只见那南山钟满脸秀气,面色白皙,浑身散发着书生气,众人诧异不已,云迹看了看南山钟问道:“南公子真是散修之人。”

南山钟满脸微笑道:“怎么?不像吗?”

云迹不再说话,楚星河又道:“不太像,南公子倒像是个书生。”

夜无良悄悄的对云迹说道:“白衣哥哥,这个哥哥比你都好看!”说完夜无良便嘻嘻的笑了起来。

南山钟看了看夜无良问道:“阿良!我可比不上古遥公子!”

夜无良看了看南山钟,便向云迹身后躲去,似乎很是怕这南山钟一样。

楚星河笑道:“南公子真是会说笑!”

南山钟又道:“古遥公子!我听说三年前你在穹苍山救走了叶宗主的公子!不会就是这位阿良公子吧!”

话刚说完,云迹和楚星河便神色紧绷,直直的看着南山钟。

只见南山钟急忙又说道:“……别紧张,我无恶意,只是我对叶丹臣宗主也是敬佩不已,才猜测说道。”

云迹犹豫再三道:“不错,就是他!如今他已是灵气全无,记忆受损。”

南山钟又道:“可悲!我虽散修,对世间之事也知一二,今时仙门已不同往日。”

云迹道:“道友为何叹之可悲!”

南山钟道:“仙门第一人叶丹臣的儿子,竟然被人害成如此模样,真让人喷喷不平啊!”

南山钟又道:“那古遥公子作何打算!便一直如此下去?”

云迹道:“找世间良医,看可否医治!”

南山钟又道:“只能如此了!”

云迹看了看楚星河,又对着南山钟说道:“道友何故打算!”

只听南山钟又道:“先替楚公子把这丧门斑治好,再去那烟花镇,烟花镇的事绝非偶然,乃是有人故意为之!”

云迹道:“如此甚好!”

南山钟又看了看楚星河背上的萧晋道:“这位公子的伤不可远行,得尽快处理才好啊!”

此话一出又让云迹和楚星河惊讶不已,楚星河问道:“南公子为何这么说?”

南山钟又道:“这位公子身中摄灵咒,还好有人护住了他的心脉,不然……”

云迹楚星河心中一阵担心,此人深藏不露,未看伤口,便知病因,不得不让人警觉。

云迹又试探性的问道:“那依南公子看,该作何打算!”

只听那南山钟道:“摄灵咒不难除,只是我现在灵气虚弱,无法为这位公子除咒,待我灵气恢复八九成,我便可去除这摄灵咒!”

楚星河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山钟问道:“南公子!那现在是回烟花镇还是……”

南山钟道:“找个能烧热水的地方,休息一阵,等我灵气恢复,就能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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