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学校闹鬼,死了很多人……

我了解的这些都来自小道消息,因为已经封校半个月了,半个月前,接连死了八个男性,而且死状之惨无法形容,纵使看惯尸体的法医也不禁恶心了很久。

之所以说是闹鬼,而不是行凶杀人自是有原因的,这得容我慢慢说来。

首先,这得从这些死者的死相说起,死去的八人有很多共同的特征,第一,他们的头发连同头皮全部被啃噬掉了,露出了红白狰狞的颅骨,而且手指,脚趾似乎也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第二,他们死去不过几个小时身体却便成了干尸状,皮囊干瘪的好像九十岁的老人,甚至某些地方出现了碳化,好像被浓硫酸泼过一样,然而却并没有提取到腐蚀性成分,好似是被什么硬生生吸干;

第三,死者死前裆下血肉模糊,*******官也被行凶者啃噬掉,*******滚出死者几米远,像是一颗狰狞血腥的眼珠;

最重要的是第四点,在八名死者的口中都提取到了一些皮肤碎屑,对碎屑进行检查,发现这些碎屑至少存世五百年……

难道是五百年前的尸体突然变成了僵尸,行凶害人?

建国后可是不能成精的,马克思唯物主义观可是对精怪没有好感的,现在突然出现的死人案让无数人想破了脑袋,难道,世界真有精怪不成?

警察们封锁了整个校园,甚至排查了所有的在校人员,将学校掘地三尺都没有发现一点线索,话说,学校可都是建在死人坑上的,警察们跺了跺脚下的土地心中微微颤抖。

封校半月,也平静了半个月,然而几万人的大学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后来我们都回到了学校,只是所有晚上的课程都停了,过了晚上七点学校外面是不让有人的,而且校园所有的密林,小道全都被封了,白天晚上都不能进出,搞得人都很压抑。

我回了学校,却总想着这件案子,这本与我无关,可我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一样,怎么也止不住好奇,凌晨了尚在床上辗转反侧,我实在睡不着,就到了阳台上向外看,远处灯影绰绰,要是没发生这件案子自然是美丽非常,现在却是可怕的吓人,似乎夜空都是一张鬼脸。

我在阳台睡着了,似乎是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朦朦胧胧的湖心亭里有个身姿妙曼的少女,她的体态风韵动人,傲人的胸脯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仅披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下摆仅仅裹住了半个臀部,水蜜桃似的玉臀在亭子的小桌上挤压出一个动人的弧度,我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召唤,整颗心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血液像是煮沸的水挤满了整个脑袋,眼珠似乎要爆出来。

我深呼吸了一口,想要仔细打量,却发现湖心亭一下子暗了起来,抬头一看才发现月亮被乌云遮住,光没了源头让世界都不再清晰,我只得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抻着头向里看,想要把那动人的身姿看的清楚点,然而不知怎么我已经来到了亭子的门口。

我向黑暗看去,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横陈在桌子上,我向上看去,玉臀起伏,小腹光洁,傲人的胸脯在黑暗中闪光,我吞咽口水,只觉得小腹火热,我这才想起打量姑娘的面庞,想来是天姿国色,完全忘记了不久前八人的死相。

然而我抬头的瞬间却是一下窒息了,双脚想要逃,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那是一张怎样的脸,长满了白色的毛,狭长出来的狐狸嘴,还有一双绿色的狭长瞳光,只见得那张狐狸嘴一下张开,满嘴的狭长齿光带着血色向我咬了过来,我感觉整个脑袋都被那张大嘴吞了进去,我,要死了。

“啊~”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凌晨六点,舍友被我惊醒,然后全都吓得向外蹿,我心神未定,无神的打量了镜子,却发现自己七窍流血,头发和头皮有一半被咬掉了,满脸满身都是湿漉漉,我扯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捏了一手白色的毛发,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仿佛发了霉,那是那个精怪的毛发,我几乎被吓死,只得一下晕厥。

然而那梦远远没有终结,在无限的死循环中,一张狰狞诡异的狐狸脸一直在我脑海徘徊,我每天疯疯癫癫,任警察所有人的盘问,我也只是说出恐怖两个字而已。

我被抬进病房的时候身上是没有伤的,头发头皮也没有被扯掉,身上也没有白色的毛,然而只有我感觉浑身发痒,浑身骚动着白色的毛发,一扯会下来一把。

他们都说我得了癔症,被最近的诡异案件给吓坏了,医生安排我离开学校,我不得已休学半年,在一所医院里修养,我会远离那些诡异,不会有狐狸,也不会有死人,我的头发,头皮,脚趾,手指,还有我的命根子都不会有事,我安慰自己,却总发现一张白毛狐狸脸在向我笑,笑得刺耳诡异,让我浑身瘙痒,只感觉白毛钻出每一个毛孔要把我整个吃掉。

医生给我打了镇定剂,我总算沉沉睡去,又平静了半个月,学校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加上事情封锁严重,很多人渐渐开始遗忘,学校也放开夜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然而一切诡异才刚刚开始,那恐怖,绝望的深渊似乎才露出冰山一角,那真正的阴森鬼气正在蓬勃而出。

那天夜里,我走下病床寻思上个厕所,却发现楼道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风摆动着窗户一侧的白色窗帘,月光混合着绿色的灯光,伴随着不可断绝的微凉,我只感觉脊椎骨被冰锥刺入,浑身发颤起来。

我四处打量,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不敢喊,害怕一出声便引来什么不可名状之物,深刻的恐惧塞满了我的所有血管,我好像被塞住了,不能说话,不能行走,尿意散了个干净。

我总害怕我一回头便看到那张诡异的狐狸脸一口咬来,我贴着墙面一步一步的回到病房,缩在被窝里,里面却是一阵冰凉,好似我之前根本就不是睡在这里一样,偷偷打量窗户外的月光,只感觉月光绿油油的,窗外的树影好似一张狭长的狐脸,而缝隙好似那眼睛,那嘴巴,在狰狞,在发狂。

我缩在被窝,闭上眼,什么都不敢想,却还是瑟瑟发抖。

很久我才平静下来,尿意再次袭来,我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憋不住身体的本能,再一次离开了温暖的被窝,好似外面便是地狱。

踏踏踏

踏踏踏

幽暗的楼道传来脚步声,沉重而缓慢,我打量过去,是一个佝偻的老头提着一盏灯笼,灯笼只发出三点幽绿的灯光,什么也照不清,但还是能看到一点道路的余荫。

我们越来越近,我根本没有注意到白色的墙壁变成了一排排树木,楼道变成了阴间小路。

我小心的抬起头,下一刻几乎窒息,无比的恐惧袭上心头,每一根毛发都在战栗,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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