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宇文燮已经走了接近十年,这十年里,宇文燮几乎禁受住了所有元钧道人为之量身打造的文化与武功课程,已经做好了出师的准备。而南津城内,则是另外一番景象

“楚国的部队最近正在从内地往齐楚边境抽调,楚英宗最近也开始加紧训练士兵,上官胤利还是一如既往的昼伏夜出,我们的暗线总是跟不住那个狡猾的家伙,总会在文隆城里跟丢,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过不了都少时间,楚国一定会出兵攻打我们齐国,而且这场战争事关两个国家你死我活,所以请皇上早做准备啊!”陆勃渊一番分析,虽然情报略微有些匮乏,但是凭借着自己的经验与悟性能够总结出如上的上奏,已经实属不易。

齐泰帝点了点头,说到:“诸位爱卿,不管楚国到底意欲何为,我们大齐的国土一分都不能被别人侵略!不能让我们的子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我们要尽早地开始渐渐地向战争模式经济过度,并且准备开设武举,准备比武招帅。并且让宇文玄良加紧对齐国南方部队的训练,并且随时准备应对不测,北方的龙胤琰也要时刻监视北面鲜古的动态,怕就怕二者南北夹击,令我们腹背受敌,西面的李甫良更要严加监察那些诸如宋、韩之类的小国与少数民族部落,怕他们头脑一热因为眼前利益而冲昏头脑,与我们为敌!”一番部署,齐国好长时间都没有上弦的战争发条渐渐紧绷

同样在南津城,宇文府,宇文垚正在练剑,旁边的丫鬟正端着水与湿毛巾在一旁伺候着,这年宇文垚也十五岁了,想一想大自己两岁的哥哥在十年前就一去不返,又回忆起自己在哥哥刚走的一年里哭着喊着要哥哥陪自己玩和父亲与母亲的无奈,宇文垚只能用父亲宇文玄良给自己的那句话来勉励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想罢,宇文垚便放下剑,擦了擦一头的汗,抿一口水,不热不冷,温的刚刚好。宇文垚歇息一下,继续开始练剑

龙虎山中,幽深,静谧,突然之间一支箭射出,一只梅花鹿中箭倒地,一个少年,雄姿英发,气宇轩昂地走上前,将鹿驼在马背上,拔出弓箭,放回原处。突然之间,一阵阴风吹来,少年只觉得后背有一阵凉意袭来,便赶忙转身,一只老虎跳将出来,与少年碰了个正着,少年见状,将马不紧不慢地拴好,腾空跃起,来到老虎身后,按住老虎的后脊梁与头部,用另一只手挥拳就打,刚开始老虎还有喘息之力,极力挣扎。但是随着一阵少年的暴打,老虎只有进气之力,无出气之力,少年便站起身,甩了甩微酸的手,再次将手臂勒住老虎的脖子,只听“嘎巴”一声,这只老虎就从人世间消失了。不远处,一阵掌声响起,元钧道人走了出来:“燮儿,你可以出师了!”这少年就是已经十七岁的宇文燮。

宇文燮连忙行礼,元钧道人将宇文燮扶起,少年抬起头,身强筋壮,雄姿英发,气宇凌人。元钧道人接着说:“今天为师带你下山,去领你的兵器与马匹!”

山脚下,一个老头与一个少年分别乘骑一匹马,奔向了齐国著名的龙虎山附近的一座城池。

来到了一家铁匠店。这家店,店面不小,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元钧道人和宇文燮还没有进入铁匠店,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就走了出来,遥遥向元钧道人施礼:“大师在上,吾等凡夫俗子再次见到您的真容,真是三生有幸。”元钧道人走上前去,扶起那人,对他说:“何必拘礼,这个就是那个兵器的主人,快让那个兵器来见见自己未来的主人吧!”元钧道人说完就指了指宇文燮,宇文燮略一作揖,礼貌性地向店主施礼,那店主也还礼毕,就带元钧道人与宇文燮来到后院,一个模样颇为怪异的武器映入眼帘,那东西说枪不枪,说叉不叉,但是这武器的材料却更为怪异,不向阳时与普通兵刃并无他长,但是只要阳光一照,耀眼万分,那枪尖的中间,用宝石装饰,而且分量一看就十分足。元钧道人解释道:“我一个半月之前来到这家店,让他们按照图纸来打造这个兵刃,此兵器唤作五虎齿翼月牙镗,重二百四十斤,是我为你量身打造的特殊兵刃,我将原本的镗的三个叉头,改为了五个叉头,并且用大齐现在最厉害的制造精钢的办法,将此镗通体用精钢打造,而且在阳光下,分外耀眼。来,试一试合不合适?”元钧道人对宇文燮说。

宇文燮一拱手,健步上前,双手一合将镗举起,心中暗衬:“这个兵器有点意思,够分量!”

想罢,用元钧道人传授的武术舞将起来,犹如器人合一,一旁打铁的工匠们都不禁停下手中的活,大声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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