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余仲奎和邱长安聊得正愉快,大有相见恨晚的时候,一个年轻英武的北洲将军来到。

余仲奎和邱长安立即就迎了上去。

那将军说道:“末将詹姆士,奉威尔逊总督之命,特来询问一下,夏皇可有什么生活缺少之物。”

“若有,请告知末将,末将立即派人送来。”

邱长安不会西洲语言,只能是余仲奎与之对话。

余仲奎笑着拱手道:“多谢北洲王,多谢詹姆士将军,这里暂时还没有发现缺少之物。”

“若是发现之后,在下一定会及时通知詹姆士将军的。”

詹姆士点了点头,又问:“余大人和邱公公为何不陪着夏皇,待在院子里作甚?”

“呃……”余仲奎登时一阵尴尬,陪笑道,“我皇陛下正在批阅来自大夏国的奏折,不让我等打搅,所以才让我等在这里候着。”

詹姆士点了点头,一阵赞叹:“没想到,夏皇竟然如此勤政,真是大夏国之福,是北洲与大夏国联盟之福啊。”

但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突然传来那个北洲女人的叫声:“哎呀,陛下,你真太猛了,奴婢真的幸福死了。”

接着,又是一些男人一听就懂的喊叫声,以及浓浓的喘息声。

邱长安虽然是太监,虽然听不懂北洲语言,但也能听懂这个意思。

同样,余仲奎也听不懂北洲语言,但他是个完整的男人,更能懂这个意思。

而这个詹姆士呢,虽然是大鹰国人,但他毕竟在北洲生活了好几年,能够听懂北洲的语言。

登时,詹姆士的脸色一阵怪异,似笑非笑地拱手道:“既然夏皇忙着,末将便不再打搅,告辞了。”

“将军慢走。”余仲奎立即上前几步,从袖子里掏出两锭金子,递到这个詹姆士的手里,笑着说道,“此事,还是不要打扰到北洲王才好。”

“我皇陛下必有厚谢,还请詹姆士将军多多通融一下。”

詹姆士明白余仲奎的意思,他是不想让碧娜诗知道这事。

毕竟,身为一国的皇帝,竟然如此急色,传出去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

若碧娜诗得知此事,只怕会十有八九要拒绝联姻了。

詹姆士看了看手中的金锭,一脸的笑意。

邱长安也反应过来了,急忙也从袖子里掏出两锭金子,也递到詹姆士的手中,向他点头一笑。

詹姆士笑着说道:“余大人和邱公公放心,此事末将一定不会告诉总督大人的。”

余仲奎大喜,向詹姆士拱手道:“多谢詹姆士将军,在下这就选两个绝色的东洲美人,稍后便送到詹姆士将军的府上。”

詹姆士点了点头,拱手道:“有劳余大人了,末将告辞。”

送走詹姆士,余仲奎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邱长安也微微一叹:“今日之事,确实有些被动了,亏得余大人反应及时,才能及时封锁这个消息,不至于对此番联姻产生影响。”

“只是,送宫女之事,还得等陛下完事之后,你我向陛下汇报一下才行。”

余仲奎明白,点头答应下来。

皇宫的宫女,能够处置她们的,只有皇帝和皇后。

即便是皇后要将宫女送人,也得跟皇帝打个招呼,让皇帝知道这事。

而如果皇帝看上这个宫女了,那么皇后也不能强行将她送人。

当然,也有一些飞扬跋扈的皇后。

后世历史上,独孤皇后就派人打死了隋炀帝刚刚睡过的一个宫女,也是尉迟迥的孙女。

但独孤皇后也因此触怒了隋炀帝,使得他们的夫妻关系出现了一次大裂痕,至死都没有能够弥补。

而那些嫔妃,更是没有任何权力将宫女送人。

皇宫有专门管理宫女的司,如果某个宫女犯了错,妃子可将她交到这个地方,自有这个地方的主管太监查明真相,对宫女进行处罚。

也就是后世的一些宫斗剧才会胡乱演,某某妃子直接将宫女杖毙什么的。

又过了差不多两刻钟,屋子里的动静才算是彻底停下来,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余仲奎和邱长安对视一眼,齐齐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再等了大概半炷香的功夫,邱长安才来到门口,喊了一声:“启禀陛下,余大人有急事求见。”

担心萧昕会不见余仲奎,邱长安特意加了“有急事”三个字。

果然,听了这三个字之后,萧昕也担心会跟结盟之事有关,便喝道:“稍等一下,朕再传旨让他进来。”

邱长安明白,萧昕这是听进去了,准备穿衣服了,便应了一声,退到一旁。

“余大人稍等,陛下穿衣服了,很快就能宣你进去了。”

余仲奎点头道:“邱公公放心,老夫知道该怎么做。”

邱长安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余大人了,等回到长安,杂家一定请余大人喝酒。”

余仲奎低声笑道:“不敢有劳邱公公破费,还是老夫请邱公公吧。”

邱长安越发满意余仲奎的会来事,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杂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谢过余大人了。”

余仲奎笑道:“好说,好说,能跟邱公公共饮,乃是老夫之幸也。”

一件事情,几句话,邱长安和余仲奎的勾搭就算成功了。

别看余仲奎现在只是礼部尚书,但他勾搭上邱长安之后,只恐连尚书令郑珏义也未必能有余仲奎在萧昕的跟前受重用了。

不多时,一个北洲美女出来,做了一个收拾,示意余仲奎可以进去了。

余仲奎不敢怠慢,立即来到门口,喊了一声:“老臣余仲奎求见陛下。”

虽说北洲美女打了手势,但余仲奎毕竟是小心谨慎的性格,仍是不敢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萧昕的声音再次传来:“余爱卿进来吧。”

“老臣遵旨。”余仲奎这才敢进了屋子里。

虽然已经完事了,但屋子里扔充斥着那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萧昕虽然穿好了衣服,但却是松松散散的,衣襟都没有严实。

倒是那四个北洲美女都已经穿戴整齐,但个个都是眉宇含春,估计着都已经得到萧昕的滋润了。

太荒唐了,余仲奎轻轻摇了摇头,换做老夫的话,虽说也会一穿四,但老夫怎么着也不会白日宣.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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