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默是在安化城内的街面兜了一圈,算是走马观花的有了一个大致了解。自己清楚意识到这城中的治安是真zhèng
的不太好。回府衙的路上,没有说话的他,脑海里面思考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从根本上面改变城中混乱的局面。
感觉口渴的林子默是步入后堂花厅,便看见杨梦棋和楚寒露是一边嗑瓜子和品茶,一边嘻嘻哈哈地聊天。两人看见自己的相公进来,并也没有停下她们之间正在聊天的话题。不拘小节的林子默,走近间隔在两人中见的茶几案,随手拿起属于杨梦棋的茶杯,就大口喝了起来。感觉没有解到渴的他,放下了她的茶杯,然后端起属于楚寒露的茶杯,又‘咕咚’的喝起来。自己喝过这两杯茶水以后,总算是把口渴之苦解除了。
不急不慢坐了下来的林子默,看了看自己的妻妾道:“你们的日子过得很是惬意嘛!你们在说什么私房话,竟然会眉飞色舞的那么开心。难道,你们是在商量要和我再一起同床而眠?”
勾起楚寒露那一夜往事,便绯红起好kàn
的小脸,撅起嘴巴的解说道:“子默哥,坏得要死。我和姐姐才不会谈论下流的话题。我们是聊这里有那一些好吃的东西。”
身体靠在椅背上面林子默,听得她这一番言论,完全没有感觉到意wài
,属于情理之中,于是翘起二郎腿,摇了一下头道:“除了你最关心的吃以外,人世间再也不会有你留意的事情吧!即便是城内外发生再大的事情,照样不会引起你的注意。”
坐在旁边的杨梦棋是听出了话中的蹊跷,关切的问道:“相公,这里是不是将有大事情发生?”
“你就是太聪明。”夸赞过她的林子默,徐徐道:“城内街面的治安不是太好,所以你们不要随意走动,权且忍耐一阵子。等到为夫把这里的麻烦屡出一定头绪以后,你们再出去慢慢地品尝西北的名小吃和食物。你们非要出去,那么依然还是老样子,就让高翔或者王强跟着。”
跳下椅子的楚寒露跑到他的身前,习惯性的坐在他的双腿上面,点头笑道:“人家绝对会听你的话,外面的任何地方都不会去,一定会乖乖地待在家里,并且一直等到子默哥把坏人都统统地收拾掉以后,方才出门。”
左手半抱圆她腰间的林子默,右手是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然后亲了她一口,表示奖励。没有扭捏作态的楚寒露笑颜如花,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并且把脑袋斜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面。本打算让丫鬟进来冲水的杨梦棋,只得打消这一个念头。自己看见他们二人甜蜜的样子,内心没有吃醋,而是为楚寒露和自己相公感到高兴。一家人和和美美,也是她的心愿。
双手抱住楚寒露的林子默,脑子里面想得却不是情爱之事,而是盘算起应该如何控zhì
住城内的局面。虽然自己是要求楚二郎主抓街面上的治安,但是内心又着实放心不下,毕竟先前发生的决斗事件中的两名官差竟然袖手旁观,让他不得不先要拿这一帮子只吃人饭,不干人事儿的家伙们开刀。他的第一步打算,自是亲自出面整顿衙门的上上下下。
林子默深知这一群家伙虽然是微不足道,但是起到的作用确实不小。自己需yào
通过他们来对管辖内的百姓进行有效管理。百姓们却是要通过他们,感受到地方主官是好还是坏。官差们都是本地人,算得上是一群地头蛇,毕竟穿上官服便是官差,脱下官服就是泼皮。
内心盘算起来的林子默是想要让他们彻底服帖,除了必要的铁血的手腕以外,还是要给予他们希望和甜头,要不然他们可就不会用心办事儿,而是会专门搞出一些乱子来。思前想后的他,想要双管齐下。一是,提拔那一些不得志的人;二是,收拾掉阳奉阴违的人。
“子默哥,你把人家给弄疼了。”睁开双眼的楚寒露,脸上显现出一些痛苦的表情道。
林子默是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事情过于投入,竟然忘记自己怀中抱着人。自己想到热血的地方,于是双手便情不自禁的使了一把力。
赶紧松开的林子默,带有歉意的口吻道:“小丫头,都是我不好,一时忘记你在我的怀里了。”
双脚落地的楚寒露,站直了身子,两只小手是轻轻地揉着被他弄疼的地方,嗔怪道:“人家就知dào
你不重视我。虽然你的双手抱住了我,但是脑子里面却在想其它事情。”
“我接受你的批评。”笑了起来的林子默,伸手把她是拉了过来道:“让我看一看到底是弄疼你那里了?回房去,我会给你好好地揉一揉的。”
想歪了的楚寒露,突然红起小脸,挣脱开他的双手,跑到杨梦棋的身边,说出一番足以把他噎死的话道:“哼,人家是不会同你回房间去的。子默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大白天,你就想脱人家的裤子干坏事。”
林子默是顿时感觉无语,而杨梦棋显得吃惊不小的望着她。二人完全不清楚她脑子里面都想得什么东西?他甚至都开始怀疑楚丫头的智力是不是低于正常人的水平。
最早回过神的杨梦琪,注意到花厅内没有第四人在场,于是直言直语道:“我的傻妹妹,你怎么又开始说傻话了?这种话要是被旁人听去,还不知dào
背地里面怎么的笑话你呢!”
显得反应慢的楚寒露,大大咧咧道:“人家又没有说错。子默哥,是要想干坏事啊!若是姐姐不怕羞人和屁股疼,你就陪他回房间去好了。反正,人家是不会去的。”
瞬间感觉到头昏的杨梦棋,一时语塞。林子默是情不自禁的直摇头,感觉自己真是够倒霉,竟然会娶了一个口无遮拦的女人。他想了想,感觉上天应该是公正的,或许应了能量守恒的定律。既然它给自己安排了一个聪明贤惠的杨梦棋,那么随便就附带给了他一个“残次品”的楚寒露。林子默是知dào
自己可以随便找一个由头把小丫头休掉,但他依然不会那么做的理由便是不想见到她走向死路或者悲剧的活下去。再者,他一直本着自家的娃再不听话,还是自己的好。即便别人家的娃是再听话,那也不会换。
楚寒露看到他们都不说话,再一次主动的张开檀口道:“那一件事情,本就应该是晚上在床上做的,为什么非要白天做呢?”
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的林子默,苦笑道:“小丫头,我想你肯定是想错了。我的目的是想回屋子去给你酸痛的地方,涂抹上一下祛瘀止痛的跌打酒。”
“骗人,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呢!”昂首挺胸的楚寒露,显得看穿了他的把戏道。
林子默是知dào
和她已经说不清楚,于是再自嘲的笑了一下。站起身的他,不想再和楚寒露胡搅蛮缠下去,于是想另寻觅一处安静的地方思考问题。此时此刻,有意识站了起来的杨梦棋,着实无言以对,而是想跟随自己相公一并离开花厅。
“我娘亲说得真对,男女之间要是睡久了就会产生心里默契。”楚寒露嘟起嘴巴道:“你们真是忍心扔下人家独自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疼和没有人爱。你们却要回房间去双宿双息。”
停住脚步的林子默,决心和她来一个以糊涂治糊涂,满脸的坏笑道:“你要是觉得独单,寂寞,冷,那么就跟随我们一起回房间去。”
不但楚寒露的脸如同二月枫叶一样,而且站在旁边,听得仔细的杨梦棋,脸红得好似碰一下就能出血。
把事情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的她们,几乎异口同声道:“不要,相公(子默哥)是大坏蛋。”
林子默是突然感觉到了有趣,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挤眉弄眼道:“你们当中其中一人是我的妻,而另一人又是我的妾。为夫一并想要你们的身子,何错之有?”
“于理不合。”杨梦棋是明白他在调戏她们,仍旧免不得羞涩难当,言简意赅道。
用力点了两下头的楚寒露,附和道:“姐姐说的对。子默哥,这样做便是于理不合。”
不以为然的林子默是表现出一幅地痞流氓的心态道:“既然你们二人都说我这话有错,那么就请夫人们告sù
为夫错在那里。这是孔夫人说过,还是孟夫子说过,不许这样做。反正,我是知dào
告子说过一句话,食色性也。”
楚寒露嗲声嗲气的回应道:“人家读书少,不知dào
什么告子,但是明白子默哥是想故yì
欺负我和姐姐。”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不讲道理。你们都是我的宝贝,怜惜都怕来不及,决计是不可能欺负你们的。”禁不住笑起来的林子默,嘴巴坏而心不坏的陈述道:“既然你最喜欢三个人睡在一起,那么我们日日夜夜都睡在一起可好?”
想都没有想的楚寒露,脱口而出道:“不好,一点儿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