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有话请直说。”林成飞疑惑的说道。
夏明义完全一改以前看不起林成飞姿态,对他尊重有加,客气非常,这反倒让林成飞有些不适应。
真害怕这小子肚子里是憋着什么坏水,先用伪善的面孔麻痹自己,在关键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夏明义笑道:“我知道,我以前做过很多对不住林神医的事情,我在这里,再次向您道歉,希望我们能够握手言和,我更希望,能和林神医成为朋友。”
“直接说原因。”林成飞干脆的说道。
“最近京城很不太平!”夏明义说道:“不管是我们四大龙头家族,还是八世家,又或者是那些小家族,每个人都是蠢蠢欲动,好像在酝酿着一场天大的暴风雨。”
“能说的再明白点吗?”
“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夏明义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你也听到了,我只是夏家的一个私生子,虽然让夏家承认了身份,可在夏家所有人的眼中,我只是个外人,在小家族的人面前可以作威作福,可在夏家,连接触到核心秘密的资格都没有。”
好像是为了印证夏明义的话一般,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人推开。
这里是夏明义的专用房间,这人不敲门,不请自来,很显然是没把夏明义放在眼里。
“明义,大哥的房间正用着,我借你这里用用,没意见吧?”
一个年轻男人,抱着一个三十岁上下,满是成熟风尘气息的性感女人,吊儿郎当的出现在门口,趾高气扬的对夏明义说道。
夏明义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明言,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说借。”夏明言讥笑着说道:“难道你没发现,我对你已经很客气了,原本我应该说……你个小野种,马上给我滚出去的,你看,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好吗?”
夏明言是夏明义的二哥。
他还有个大哥,叫夏明非。
夏明言和夏明非都是他父亲夏阳宏的正房夫人所生,只有夏明义,是小三生出来的。
夏明言和夏明非从没把夏明义放在眼里过,张口闭口都是野种,认为他的出生,都是夏家的耻辱。
欺负夏明义,是他们兄弟两人,从下到大养成的好习惯。
“夏明言,这是我的房间。”夏明义冷声道:“你马上给我出去。”
“哎呦,还真是出息了。”夏明言哈哈大笑,用力抱着怀中的美女,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戏虐着说道:“你看,我这个兄弟是不是很有种,竟然敢反驳我这个二哥。”
“咯咯咯……”美女娇笑出声:“明言少爷,那是您还没发威,您只要一生气,他还不得乖乖把房间让出来?”
“还是你了解我啊!”夏明言伸手在她下巴上刮了一下:“行,那我就发威,省的人家把我当成病猫。”
说完,他猛然冲着夏明义一声大喝:“小野种,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让你在夏家再也没有容身之地!”
“我正在和朋友谈事,夏明言,你给我滚!”夏明义气的脸色通红,怒声喝道。
刚才在大厅内高高在上的夏明义,此时如同受气的小媳妇,在家中饱受冷嘲热讽,却只能忍气吞声。
夏明言的目光转到林成飞身上:“朋友?这位朋友可眼生的很,不知是哪家的大少?”
林成飞淡淡的摇头:“哪家的也不是,大少更是不敢当,我只是从苏南过来的一个小医生罢了。”
“医生……”夏明言哈哈大笑:“一个医生,也能成为你夏明义的朋友?夏明义啊夏明义啊,你自己不嫌丢人,但是能不能稍微顾忌一下夏家的面子?我们可是要脸的!”
“怎么,这位老兄觉得,和我做朋友,很丢人?”林成飞淡淡的说道。
“不是一般的丢人,是非常丢人!”夏明言肯定的说道,然后看向夏明义:“夏明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也是问你最后一次,你……滚不滚?”
“休想!”夏明义怒声说道。
他很生气,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他在家里没地位。
夏明言在家里随便说一句话,就能让夏明义生不如死。
“很好!”夏明言点点头,总算是松开怀中的成熟美女,走到夏明义面前,扬起巴掌,直接抽在夏明义脸上。
啪……
响亮又清脆。
“滚不滚?”夏明言又问道。
夏明义双目喷火,他咬着牙,又说道:“休想。”
“还真是倔强啊!”夏明言叹了一声:“今天的事,我记在心里了,咱们以后有时间慢慢玩。”
他转头看向林成飞:“我们兄弟俩闹别扭,有你什么事?这热闹也是你能看的?滚!”
“滚?”林成飞摇摇头道:“我从来不知道滚字怎么写,要不……你教教我?”
“给脸不要脸!”夏明言冷笑一声:“既然这样,我就把你打出去!”
他扭身直面林成飞,扬起巴掌,照本宣科,想要像刚才打夏明义那样,给林成飞一巴掌。
可是,他的巴掌还没落下,林成飞已经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啊……
夏明言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林成飞大声喝道:“你……你敢打我?”
“我是在救你!”林成飞认真的说道。
“放屁!”夏明言没受什么伤,从地上站起来,就要向林成飞扑去:“连夏家的人都敢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真的是在救你。”林成飞叹了一声:“你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
夏明言手中动作不停:“去你妈的,还想要忽悠老子!”
林成飞却好像没看到那马上就要打到脸上的拳头,自顾自的说道:“你浑身无力,气沉体虚,可是一到床上,就变的格外勇猛,有时候就算连续奋战一夜仍然不能满足,我说的对不对?”
夏明言的拳头戛然而止。
他惊骇的看着林成飞:“你……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是他最大的隐私,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