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慕千汐来说也是特大的惊喜,“小师叔,竟然被你找到了,我找的就是它。”
连城酒回道:“知道你应该会喜欢,得到它的消息后我就来这边顺手找了找。它被一只藏地鼠收藏。
“这东西实力不强超级狡猾,有左护法在一旁协助倒是不难。”
左护法嘴角微微一扯,它本来就奇怪,怎么邪主对羽毛感兴趣了?
带着他追那藏地鼠,追了半片邪龙山脉才夺得这羽毛,原来是为了送人。
慕千汐笑道:“原来是藏地鼠,难怪我追了一天连影子都没有找到,幸好有小师叔帮忙。”
连城酒道:“所以说,你想要在这千邪之地要什么东西,直接找我更方便。干嘛要瞎闹腾,这还被人欺负?”
那些欺负邪主掌心宠的南族的人,一个个脸上毫无血色。
慕千汐道:“现在小师叔你来了,那我不就可以告状了吗?”
她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告诉南族的人,她要开始告状了,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赌输了不认账,想仗势欺人,很好!”连城酒不怒自威。
南族主喝道:“来人啊!把南娇押过来,跪下!”
南娇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可是想晕都做不到。
现在,没有人能救得了她,就连一向疼爱她的父亲也把她推出来了。
他庆幸的是邪主只是知道三个女孩子间的摩擦,并不知道其他的。
牺牲南娇一个人,平息邪主的怒火,保全全族,这还是挺划算的。
南娇满是不甘的埋怨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跟邪主有这般关系,害我落得这般境地,你满意了吗?”
战野道:“千汐说了,别说你不信,就算我也不信好吧!”
南族长道:“我亲自动手!”
连城酒摆了摆手道:“拉到一边去。”
南娇被带走,南族长成为挥刀的刽子手,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接着南族长小心翼翼的道:“还请邪主放心,邪龙山脉这边我们南族一定誓死守住。
“如今主城那边需要邪主你坐镇,你和左护法都不在,怕有人趁虚而入。”
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把邪主送走,邪主每留一刻钟,他们就多一分危险。
慕千汐戏谑的道:“南族长,你这是要赶我们走吗?”
南族长冷汗狂冒,“我哪敢?”
“我还有状没有告完呢!告完了就走,这边的确不宜久留。”慕千汐淡淡的道。
南族长道:“莫不是慕姑娘觉得之前我儿对你有所冒犯,你放心,凡是对你和战野动手的人,我一定严惩。”
慕千汐摇头道:“不是这个?我要告的第二状是,你南族跟神天阁勾结,对邪主已经有了反心。
“南族长,我说的对吗?”
南族长大惊失色,她怎么会知道?
他跪了下来大呼,“邪主,冤枉啊!我绝对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又抬头看向慕千汐,“你小小年纪怎么能那么恶毒?因为一点小小的摩擦,竟要灭了我全族才甘心吗?你也太恃宠而骄了。”
战野道:“邪主,师傅,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就是有这样的心思。”
南族长继续道:“邪主,你不能听两个小丫头的一面之词啊!”
连城酒缓缓的开口道:“我家小师侄儿说的每个字,我都相信。所以,你不用做无用的辩解了,聒噪!”
他那一双邪肆的眸子绽放了恐怖的杀机,让南族所有人如坠冰窟一般,瑟瑟发抖。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邪主会那么毫无原则的信任一个小姑娘。
好似南族对于他的价值,都比不上她一根头发。
连城酒冷笑道:“继续狡辩还是老实交代?你们选吧!”
南族长心里进行了一番天人交战。
最终道:“邪主,属下该死!被神天阁的人蛊惑,对邪主有不臣之心,可是……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帮他们做啊!”
他也没想到远在主城的邪主会出现在这里,一切计划都没有来得及实施。
左护法也冷酷的道:“你们这些卑劣的人类果然不可信!邪主,交给我,全杀了!”
南族长急忙求饶,“邪主大人,这次神天阁会派众多高手,还有一个非常无敌的神族攻打千邪之地。
“现在你正是的需要人手的时候,留下我们,我们愿意为你肝脑涂地!”
连城酒似笑非笑的道:“像你这样的墙头草,你觉得还有半点信誉度吗?
“一旦神天阁占了上风,你又会立刻倒戈,还是杀了吧?”
“邪主大人,我可以发誓!我可以把儿子交给你关押为质……”
南族长绞尽脑汁,想出一切办法,恳求邪主再信任他一次。
本来就是没有任何信用可言,哪里会信他?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肃杀了起来,他们的身体狂抖,邪主是要大开杀戒了。
左护法上前劝道:“邪主,他有一点没有说错,现在的确是需要用人的时候。
“我用虫子控制他们,让他们在这里为邪主拼命,就算是死,也要尽最后的价值。”
南族长道:“我们愿意!”
被控制也比被邪主杀了好!凡是有活着的希望他都不想放弃。
连城酒微微点头,“说的有道理?”
他也不清楚最后神天阁会放什么大招,多一点人多点战斗力。
无数细长的虫子才能够南族这些人耳朵里钻了进去,他们一动不动,不敢反抗,跪在地上。
南族长道:“邪主,我们南族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时,慕千汐开口道:“左护法的控虫能力是非常厉害的,不过对付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墙头草,还是要双重保障才行!
“战野,这些毒药让他们全部都吃下去。”她拿出了几瓶毒交给战野。
战野点头道:“好!”
她很清楚千汐的毒超级厉害,南族要是再敢背叛,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南族的人一个个脸色变得铁青,身体里被放了虫子还要服毒,这也太狠了吧!
连城酒冷冷的瞥了过去,道:“怎么了?你们对我家小师侄儿的决定有异议?”
他们在心里叫苦,哪里敢有意见?
真怕说有意见,他们下一刻就会变成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