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人员面露难色,“谢小姐,我们很想给您打包,但这条裙子是我们店里最后一件了!”
本以为年轻女孩会生气,没想到她只是蹙眉,淡淡哦了一声后,面露失望,“可惜了,这条裙子很漂亮,我很喜欢。”
“你若是喜欢,我可以让给你。”我朝她浅笑。
年轻女孩和我对视,居然微微红了红脸,“多谢你,不过看你也喜欢,你舍得割爱吗?”
“一条裙子而已。”我转身进试衣间,将衣服换下来,递给了她。
年轻女孩接过,看得出来她非常喜欢,爱不释手,也没拒绝我的好意,“那就多谢你了。”
听她的口音,还带着点港城的腔调,显然不是本地人。
“你来南城旅游么?”我淡淡问。
“差不多吧,我哥在这里接了一个案子,可能会小住一两个月,衣服带得不多,港城没有南城冷,所以过来买了。”
年轻女孩说完,试衣间走出了另一个年轻女孩,问她,“晚萤,我穿好看吗?”
谢晚萤扭头,“好看的,以沫姐你穿什么都好看。”
那个年轻身材略高挑一些,皮肤雪白,身材有些丰腴,五官虽谈不上惊艳,但这气质也是有钱人家才培养得出来的。
乔以沫眼眸弯成新月,“你选好衣服了吗?”
“嗯!”谢晚萤拿起手里的连衣裙,“我很喜欢,还是我身边这位漂亮姐姐割爱的。”
乔以沫这才注意到了我,她怔了怔,然后朝我笑道:“我们给你发个红包吧?”
“不必这么客气。”我一直以为富家千金都和莫晴一样的,没想到还有这么明事理的富家千金。
“怎么称呼?”乔以沫礼貌笑问。
我自我介绍说了名字,身边谢晚萤眨眨眼呢喃,“顾柔?倒是个好听的名字,只是和你的气质有点不太符合。”
我笑:“是么?”
谢晚萤点头,脸颊浮现红晕,不敢看我眼睛:“你太妩媚了,身材好,瓜子脸,和娱乐圈那个女演员长得好像,叫什么冰冰的。”
乔以沫接了个电话,提醒谢晚萤:“小智要放学了,我们该出发了。”
谢晚萤应着,一边看向我:“漂亮姐姐,可以留个联系方式么?”
“不必了,举手之劳,有缘再见。”
我拿起提包,说完转身往外走。
大概我们也不会再见了,她们的阶层,是我无法触及的。
我逛了别的服装店,买了十来套衣服,销售笑着恭送我出门,我还买了配饰和包包,全都是崭新的。
回到梧桐大道别墅,我把旧衣服都扔了,把新衣服放进洗衣机。
等待洗好衣服的时候,我又逛了一圈这栋别墅。
站在一楼客厅的落地窗前,夕阳西下,落在庭院的树叶上,天空如画般的夕阳倒映在不远处的湖泊里,美得如梦似幻。
如果莫凌天不回家,一个人住在这里简直不要太舒服。
只可惜让我失望了,吃晚饭时,我就听到了响起滴一声,是密码锁解锁的声音,然后男人推门进来了。
他摘了西装外套,衬衫袖口挽到手臂,露出来的手臂肌肉线条匀称修长,肌理分明,就连青筋都透着性感。
似乎喝了点酒,他喝醉的神态,我再熟悉不过。
莫凌天回来的太过突然,我差点被面条呛到。
看他走过来,我急忙囫囵吞枣咽下去碗里的面条,然后就往楼上跑。
不是因为我怕他,是我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上衣,下面除了内衣物,什么都没穿。
我跑得很着急,不小心被脚绊倒,哎哟一声就跌倒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身后脚步声一顿,男人就站定在我身后四五步的距离。
我慌乱爬起来的时候,发现他垂着眼皮,眼神幽深地盯着我。
我顺着他视线,看了一眼,发现他正看着我的双腿,转移到我的隐私部位。
我脸上一片火辣辣,烧得厉害,我瞪了他一眼,爬起来赶紧跑上楼。
一口气进了主卧,关上门,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手都在发抖。
今天实在太累,我躺上床,很快就有了困意。
在我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间门被人打开,然后床侧一沉,男人睡在了我身边。
我睡眠质量挺好,还是一下子就惊醒了,“莫凌天,你……”
他似乎在次卧洗了热水澡,浑身滚烫,躺下来时无意中碰到了我,我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就想走。
我的手腕被莫凌天扣住,他将我扯回来,我重心不稳,栽进他怀里。
他低声冷笑,嗓音哑哑的,“你别忘了,你是莫家少奶奶,我的妻子,履行夫妻义务是你的责任。”
我使劲想把手抽回来,“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履行!”
室内昏暗,只有窗外银白的月光落进来,男人英俊深沉的面容,沉浸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
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我内心是抗拒的,可没有什么用处。
自从同意搬进别墅那一刻,我就想到会有今天。
莫凌天睡过那么多女人,和他同床共枕,我心底都很膈应,更别说做那种事了。
为了不被他玷污,我只能答应下来。
足足半个小时。
结束后,我冲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肥皂狠狠冲洗了我的手。
真脏……
我忍不住嘀咕出声,一扭头,发现莫凌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洗手间门口。
他一件衣服都没穿,胸肌腹肌清晰可见,紧致的皮肤上透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异常诱人,就连人鱼线都透着极致的性感气息。
目光触及某个位置,刚释放过,还是昂首挺胸。
我脸上一辣,怕长针眼,急忙挪开视线,专注洗自己的手。
脚步声接近,突然我被莫凌天从身后抱住。
他结实有力的手臂,轻轻松松就环住了我的腰身。
身体紧贴上来,感受到某个位置的坚硬,我浑身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他的身体还冒着热气,像是一只火炉,我浑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是结束了吗?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