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颗心,像是被放在煎锅上,滋啦啦的痛苦又煎熬。
想到躺在病床上的闻则远,我强打起精神,勾住他脖子,迎合他的动作,回应他呢喃的情话。
“凌天,我也好想你,好爱你……”
他得到了回应,更为强烈地回应我,也许是因为生病,他比以前温柔了许多,却还是很持久,释放过后还留在我身体迟迟不出来,六月的港城已经很炎热了,我和他浑身都是汗,喘着气抱在一起。
他餍足了,抱着我坐在他怀里,继续和我接吻。
不一会儿,他又开始了,我被迫坐在他腿上,他操控着我动,直至他又一次释放,我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内心是一片痛苦而绝望,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掀起一阵愉悦的浪潮。
“嗯……”
他太了解我的身体,我和他双双攀上高峰。
他亲掉我身上的一颗汗珠,“柔柔,我爱你。”
我闭上眼睛,压下泪水,“嗯,我也爱你……”
“我只是在做梦么?”我坐在他身上,和他接吻,我喘不过气了,他松开我,两只手捧着我脸,喃喃自语般。
我浅笑,吻了吻他手掌心,“不是梦,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嗯……”
睡到下午两三点,我起床穿衣服,两条腿酸涩,走路都踉跄。
医生和护士六七个人进了主卧,莫凌天换回了家居服,躺在床上,等着护士给他做身体检查。
“莫先生这么快就苏醒了。”医生笑着看向我,“顾小姐,莫先生真的很爱您。”
我心底浮现淡淡的讽刺,但笑不语。
莫凌天一只手在给护士抽血,他腾出另一只手,朝我伸出手掌心,我从善如流,乖巧走过去。
他直接将我拽入怀里,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坐在他腿上。
我心口一跳,不是害羞,而是吃惊。
他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居然这么抱我?还是我喂饱他,他高兴就赏我个笑脸?
护士都红了脸,我挣扎了两下,“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闷声低笑,“害羞了?”
我脸颊有点发烫,干脆直接把脸埋在他怀里,他又是一声低笑。
医生护士都不好意思了,做完检查,医生看了一眼报告,捏拳咳嗽了一声,温馨提醒:“莫先生,您刚痊愈,还是适量运动比较好,过量了身体会受影响,等痊愈了再放心大胆运动也不迟。”
我捂住脸,真是没脸见人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嗯。”
医生护士离开,莫凌天拿开我挡住脸的手,嘴角上扬,“我认识的顾柔大胆自信,怎么变得这么小女人了?”
我努嘴,“我不就是你的小女人吗?”
男人沉默了几秒,眼神深沉地凝视着我。
我心一慌,糟糕,他该不会是看出来了吧?
突然,他把我抱进了怀里,抱得很紧很紧。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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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休养了三天,莫凌天的身体恢复得很惊人,就连我都忍不住跟于慧吐槽,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身体还恢复得这么快,照这个情况,估计四五十岁了,还能一展雄风,想想都可怕!M..
“这几天过得怎样?他应该不像以前那样了吧?”于慧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摇摇头,对着手机叹了口气,“倒是不像以前那样了,只是……”
于慧紧张,“只是什么?”
“只是和以前相反了,他的控制欲强得可怕,我跟医生说了一句话,第二天我就见不到那位医生了,问了护士说是被调去了别的医院……”
于慧沉默了两秒,突然说,“柔柔,还能反悔吗?不然你现在就跑吧!毫无疑问,他是爱你的,只是他的太强势可怕了!我担心……”
我失笑,“阿慧,我以前觉得他爱程玥,后来发现他爱的只是自己,现在……我也不明白了。”
“柔柔,要不算了,你赶紧离开莫凌天……”
我也想,可是现实不允许。
开刀手术安排在下周,协议已经签了,我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
于慧叹了口气,“好吧,你要保护好自己。”
于慧欲言又止,我还想说些什么,护士找来,说莫凌天到处找我,摔东西,很暴躁。
我匆匆挂了电话,赶回私人病房。
满地狼藉,莫凌天刚拿起一只烟灰缸,我上前拿走烟灰缸放下,就被他抱住了。
“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了,我以为你又离开我了……”
他像是一头受伤的雄狮,耷拉着脑袋,语气里满是悲伤和委屈。
我抬起手抚摸他脸颊,“我在呢,只是去洗手间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修养一周后,莫凌天办理了出院手续,我陪莫凌天飞回了南城,坐的莫氏的私人飞机。
在飞机上他也没放过我,一上飞机就把我摁在舱门上亲,空姐刚要进来,门就被他反锁上了,我被他压在门上,空姐在外面敲着门,“先生,我来给您送饮品和甜点。”
莫凌天进入,我差点叫出声,咬住嘴唇吞回了所有声音,男人含住我耳珠,热气呵在我耳朵里,“叫出来,不要怕。”
他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我强忍着,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轻吟出声。
还在敲门的空姐,听到里面啪啪的动静,似乎也明白了,我听到空姐离开的脚步声,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
大汗淋漓,我气喘吁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西装革履,面庞英俊精湛,衬衫下是充满了张力,蓄势待发的肌肉。
瘦了十几斤的男人,反而更加清爽,这几天没日没夜折磨我,男人气色红润,神采奕奕。
我咬住下嘴唇,用力闭上了眼睛,承受着男人的狂风暴雨。
飞机抵达南城,我被迫和他做了三次,以至于下飞机时,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他抱着下了飞机。
我没脸见人了,把脸埋在他怀里。
路过几个空姐,听到窸窸窣窣的低语。
“看到那个女孩了吗,我刚才进机舱,听到她的呻吟声,叫得好大声。”
“两个小时,机舱门都是关闭的,好像他们一直在做……”
莫凌天……
我捏紧了他的西装外套,恨得牙痒痒。
这个男人大病初愈,还是改变不了精虫一条的事实。
夜色阑珊,换好过后,我拥被坐在落地窗前,望着南城的夜景。
男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浑身热气腾腾,从身后抱住了我。
“订了去瑞士的机票,跟我去散散心。”
还不等我说些什么,手指一凉。
我低头,看到他给我的无名指,戴上了硕大的钻石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