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湮死于意外?”

张修满面淡然地对着身旁的叶常一说道。

“是的,根据警局的消息,慕容湮死于一场街头的才气激斗之中,并且他死无全尸。”

张修听闻叶常一的话语,冷笑一声:“果然,真不愧是白仲山,竟然如此狠辣,我想慕容湮一定是被白仲山杀死的,然后再被人伪装成“意外身亡”。这个白仲山的情报网很是厉害啊,在他的身边安插奸细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叶常一听完张修的话,他点了点首,随后开口说道:“家主,你的计划算是成功了,虽然慕容湮已经死在白仲山的手上,但是他的全副身家以及白家的一部分财产,全都转到我们张家的名下,如今咱们张家的资金不足问题已经解决了,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张修苦笑地说道:“这只是表象而已,这全都是长弓获得状元名头附带的好处,我真是没有预料到如此之快就拉拢了白家中下层人员,但是咱们还不能高兴得太早,白家的人肯定不会这般善罢甘休的,而林家的家主林行雉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个人与白仲山不一样,他的才气修为不是很高,与我所处的境界差不多,可是林行雉却很擅长谋划。所以,此人要比白仲山还要厉害。”

叶常一很认真地聆听,心中对张修的分析十分之赞同。”只不过,这个野心家却是有着一个最致命的弱点,这个弱点就是他的儿子。”张修出声说道。

“儿子?家主,据我了解,林行雉可是没有子嗣的。”叶常一说出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你不知道林行雉这个野心家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可是一颗多情种子,他在读网文大学的时候,曾爱上了一名平凡的女孩,可是女孩的家庭背景与他不是门当户对,而当时的林家家主,也就是林行雉的父亲,他为了更好地经营家族企业,逼迫林行雉娶了林氏集团大股东的女儿。因此,林行雉与那名女孩的缘分到了尽头,但是他却不晓得那名女孩在林行雉结婚的时候,被查出怀有孩子,呵呵,任林行雉智珠在握,也难免有暴露弱点的时候,他一定想不到我是知情人之一。”张修笑着说道。

“家主,那我们可以借此威逼林行雉吗?”叶常一问道。

“常一,要把目光放长远一些。”张修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

“家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叶常一有些猜不透张修的想法。

“因为林行雉的孩子对于自己的生父无比怨恨,所以咱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与林行雉博弈,嘿,我看过林行雉的儿子,可以看出这个孩子对林行雉可是极度仇恨,只要稍加一些操作,准会让林行雉吃个大亏。常一,你打电话到林府,让林行雉出来,与我商量事情。”

“好的,家主,我明白了!”

望着叶常一离去的背影,张修叹了一声:

“灵儿,你见到了吗?我们的长弓已然能独当一面了,可你如今在哪里啊……”

随着那声叹气,张修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仙侠秘境的深处!

一只通体黄毛的大狗正在拼尽全力地含着一颗火红色的灵兽蛋,疾速向前逃窜,而在它的身旁的一头青色的幼狮也与大狗一般含着一颗灵兽,摇动着尾巴地奔行。

两兽的速度非常之快,在它们的身后,一群凶怒的灵兽正在奋力追赶。

一道道猛烈的才气攻击不停地在两兽的身边扫射,但是这并没有用,这两兽凭借着令人心惊的速度和敏锐,丝毫没有被才气攻击波及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一个大型的洞口显现在了它们的眼前,那两头被追赶的灵兽立刻开心地叫唤起来,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得意洋洋地望着那群追赶自己的灵兽。

在那洞口外,正插着一柄锋芒毕露的长刀。

那些灵智初开的追赶者们一看到了这个洞口,特别是见到了这一柄锋利的长刀之后,立刻停下,虽然它们发出一声声咆哮,但是却不敢踏足到洞口的方圆十里。

最后,这群追赶者带着极度的愤怒,离开了这里。

大黄似乎是嘲笑般地叫了几声,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洞口内部传出:“大黄,你这个死狗,整天偷蛋,就不能学学我,去偷蛰灵蜂的蜂蜜吗?”

张长弓走出洞口,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大黄。

大黄的身旁,小巨狮也是低着脸袋。

巨狮妈妈也走出了洞口,目光温柔地看着三者。

自从来到了长风的吹创造的仙侠秘境之后,大黄便压不住自己的馋嘴,再度成了偷蛋贼,并且还带坏了小巨狮。

小巨狮因头上先天有一道疤,因此被张长弓取名为大疤。

大黄经常将自己偷到的蛋分给了大疤

大疤也很喜欢吃灵兽蛋,它的年幼身体正需要营养价值丰富的食物。

最初,张长弓觉得大黄很仗义,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总算看清大黄的真实意图。

原来大黄是想将大疤收作小弟。

“是时候该离开这座仙侠秘境了。”张长弓意念一动,由才气凝化成的长刀马上飞回到他的体内。

“巨狮妈妈,我们要走了。”张长弓的心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巨狮妈妈恋恋不舍地看着张长弓,轻轻地发出一声轻鸣。

“我和大黄会经常来看望你们,对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就去找蛟龙大哥帮忙。”张长弓笑着说道。

巨狮妈妈点了点头,眸中溢出泪花。

张长弓扭头看了看大疤,发现大疤的爪子有些异样。要是这普通人的话,肯定会被大疤给骗到,可是张长弓很清晰地见到大疤的爪子上有一条红线。那分明就是张长弓采到的红线草的残叶,这红线草可以增强人或灵兽的力量。

“你这个死狗,真把大疤训练成小贼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张长弓一脸无奈地说道。

大黄翻了翻白眼,随后,它走到大疤的身前,用狗爪拍了拍大疤的脑袋。

大疤哀鸣一声,它嗅到了离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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