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钰见状皱紧眉,抬手扯了扯林小锦的胳膊,怀疑地说:“小锦你和我智商的水平差不多,你去监视他?他监视你吧?”

“二表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林小锦一本正经地回答:“你的智商独一档,我和你不是一个水平的啊!”

“不是,你这话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宋子钰细长的眼眸里神色捉摸不定。

“你就当我在夸你吧。”林小锦抬手扶额。

宋子钰一听到说是在夸他,立马眯眼抿嘴一笑,笑得那个灿烂,堪称心花怒发。

林小锦捂嘴偷笑:“二表哥,我看这时间差不多了,你送我回玉乾宫吧?晚了,绿珠和红苏还要担心我呢。”

“收到!太后有命,臣下自当遵命!”

宋子钰极快的把酒坛子往暗格里一收,利落的跳起身。

他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见着很是风姿潇洒。

*

祈王府,诺大的府邸,在夜色中很是静谧。

四处高挂的灯笼,微晃的光映着地面,用来照明。

萧祈夜身穿一袭月白色的长衫,身影清冷地立于王府前院的庭院中修剪花枝。

他身后低头站着几个仆从,提着琉璃灯盏照明的,挂着小炭炉的,还有弯腰高捧着盛满修剪工具木盘的。

眼前的紫阳花还未到开放的季节,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抚过深绿色的树叶,另一只手则拿着剪刀,修剪多余的花枝。

萧祈夜一直觉得什么样的人,住什么样的府宅。

主人气宇轩昂,宅子一定阵风马强,主人踌躇冯唐,宅子肯定九曲回肠,主人用行舍藏,宅子必定进退有常。

他时常爱侍弄院子里的诸多花朵,似乎每一分的精心细致全都娇惯的恰当好处。

阿南此时已经办完事,回来复命。

阿南见王爷在侍弄花朵,遂轻手轻脚地走到萧祈夜的面前,不敢擅自言语,以免坏了王爷的兴致。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萧祈夜眼皮都没抬,声音略微冷淡。

他的指腹从花叶上摸过,目光流连在娇弱的花苗的上。

这些花苗在王府种了好几年,却从未开过花。

“回王爷,属下查过了。齐知礼近两个月一直在家呆着,去了两趟青楼酒苑,还去找过江禀知。平遥坊的刀剑好像也是送去的江府。不知道齐知礼和江丞相有什么勾当?

现在江禀知因为江淑妃的事困在死牢,翻不了身。齐知远肯定会撇清关系的。至于暗中射箭伤害太后的那个人,是清桃郡主身边的一个侍卫,他的手我已经带来了。”

阿南剑眉下的眼神冷冽。

他将身后背着的包袱打开,包袱里装着一个木盒,木盒的盖子揭开,里面放着赫然一双带血的人手。

阿南将木盒呈放在萧祈夜的面前。

萧祈夜这才抬眸,瞧了眼那血淋淋的木盒里,放着白生生的一双手,切割的很是整齐。

萧祈夜一袭白衣安静,月光下纤尘不染,他脸上竟露出些许愉悦的神情,抬手柔和的摸了下眼前的花苗,温声夸了句:“办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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