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拿了什么?”为首的人问。

这是个人精,这点事都瞒不过,只好回答说:“凤凰蛋。”

“凤凰蛋?”对方笑了笑。

我知dào

他们不信,见过这颗蛋的,知dào

事情的起源的,差不多都死了。现在没人会觉得这颗毫无特殊之处的石头会是凤凰蛋。

一伙人气势汹汹的直奔秦家,老宅。

就算有再高深的功夫还是人呗,缩地成寸的那种手法我还真没见过。本来以为是绝世高人,没想到还要坐飞机,顿时有些泄气。

“我说,你们还用得着坐飞机吗?”我问。

“空间跳跃的话非常耗费体力,况且在不同的空间里走行,会撕裂这个世界的平行关系。一些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就会被带到这个空间。”为首的人多话起来:“所以这个世界就算再有能人,大家都形成了一些潜在的协议,如果有人违规引起了后果,那么这个人就必须消失。”

“为什么和我说?”这是吓我吗?我现在身体里隐藏着巨大的力量,但是不知dào

怎么运用,只是在自己情绪起伏很大的时候才会有作用,比如像现在这样平和的状态下,没有任何的力量。

“你也是掌握了一定规则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dào

,免得日后无形之中成了过街老鼠。”

“规则,真的能够被掌握吗?就像我们的现实世界一样,只能够去适应,不能够改变吧。”

“你当真是什么都不懂了。现在人类认为人定胜天也不完全是无稽之谈。打个比方,如果一个人掌握了数字的规律,那么在赌场或者彩票上,每赌必赢。我们可以改造自然,改造这个世界,只是为了这个世界的稳定而各自约束。”

我虽然不发一言的在听着,但是心里却是大大的不赞成,但是却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来反驳。

广播里关于我们登机的声音救了我的耳朵。

我们起身登机。但是走上登机口之前,发xiàn

停在我们面前的飞机上面好像有一团八爪鱼的黑影攀爬在飞机上。八只暗黑的爪子缠绕着机身。

“别上了。”我首先在后面停住了脚步。

“怎么啦?”为首的人注意到我的异常转过身来问。

“你没看到?”我奇怪的问。

“看到什么?”为首的人疑惑不解。

“不知dào

,但是我是决计不坐这趟飞机的。”说完转头就走。

白凤跟在我的身后,亦趋亦步,唯我马首是瞻。

至于碧玉早就被我用了点手段托运了。背主的人不需yào

享shòu

人的待遇,因为不是人。

“站住,你以为你能够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吗?”

我看着眼前抓着我手臂不让我行动的人,眯起了眼睛,眼中金光闪动。

“部聊,放开,别这样无礼。”

我看了一眼为首的人,头一次发xiàn

他果真看人眼力一流。刚才如果那个叫史部聊的放手,可能胳膊就不在自己手上了。

经过了这一次,我才发xiàn

自己或许真的非常的有力量。只是这力量不知dào

能做到什么程度。

“对不起,秦小姐,能告sù

我你坚持不做这班次的飞机的原因?”不知dào

为什么,为首的人对我客气了很多。

“那个……谁?”我不知dào

怎么称呼他。

“敝姓朱,朱义傲。”为首的这个时候从善如流的报上自己的名字,真zhèng

的把我当成对等的地位来对待。

“这是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到候机室再说。”我见周围形形色色的登机的人也不好搭话。

等走到僻静的地方的时候我才开口:“刚才在飞机上面盘旋着一个大小是飞机大小的两倍的八爪鱼的虚影。”

“你知dào

什么是八爪鱼吗?”或许是记恨我刚才的行为,史部聊开口讽刺。

“部聊,闭嘴。”朱义傲不认为我是在发胡说,只是所有所思的看着玻璃外的飞机,在他眼里看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比起你们的好奇,我倒要问问,为什么你们不姓曹?”疏忽了,白凤见到他们也没什么反应,现在知dào

了不是曹家人当然不认识。但是白凤却没有告sù

我这一切,看样子也包藏祸心。

“的确我们开始没申明,我们确实不是曹家的人,只是因为察觉到曹家有异动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曹家全家被屠了。”

“你开始就没打算解释,目的是什么?”

“因为觉得无伤大雅。”

朱义傲回答的倒是轻松。无伤大雅?那么我也弄几次无伤大雅好了。

“秦小姐,那么,你看到的东西认为是什么呢?”朱义傲完全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转移话题。

没想到人老了,皮也厚了。

“不知dào

……”

我还没说完,候机室里的玻璃碎裂成一片一片的朝我们砸来。

玻璃碎片在触碰到我的瞬间突然改变了方向,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困扰。

这就是掌握规则的好处,只要稍稍干扰一下前面的空间就行。

外面刚才我们所要乘坐的飞机在离开地面几百米后爆zhà

了。

如同烟花一样。

“怎么回事?”史部聊惊慌失措。

“刚才秦小姐看到的应该是所谓的厄运。”朱义傲慢慢的说。

“八爪鱼是厄运?”史部聊感觉不可思议。

“厄运也不是具有一定的形体。但是更多的是八爪鱼,很多出事的飞机上面都有类似的东西。”

“那厄运到底是什么?鬼?怪?”

“恐怕不是,可能是规则的阴暗面。这个目前我们不知dào

,只知dào

它就像是黑洞,如果我们坐上那个飞机,也是逃脱不了的。”朱义傲突然这么说。

“你不是说,规则能被改变吗?”我觉得朱义傲的话前后矛盾。

“我只是说正面的规则是可以的,厄运算是一种捉摸不透的规则。”

“你不觉你说话有些牵强?”我不耻,这算是给我的回答?

“秦小姐,不是我不肯说。是你没到这个境界,不能够感受到。”朱义傲一脸的恳切。

我去,当我白痴啊,不肯说,就算了,用得着这么装神棍吗?

起身离开现场,突然注意到有个穿着日本巫女服饰的女人突然出现在破碎的玻璃前。

我们对视了一眼。看到各自并不想发展关系,果duàn

的退场。

万一被误认为可疑人物那就吃不了兜着都走了。

但是机场大门已经被封锁了,大量的旅客被聚集到场地中间。我们也混了进去。

我们应该是干净的,爆zhà

的事和我们无关,所以不需yào

担心。

一旦遇到事情,就会感觉天气阴暗。

不知dào

什么时候整个机场大厅都黯淡了下来。

我抬头一看,头顶的钢化玻璃上面盘踞着八爪鱼,怪不得现在的环境这么阴暗呢。

“你们被盯上了。”刚才那个日本巫女不知dào

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

“中文不错啊。”虽然中文不错,但是一听就知dào

是日本人。

“过奖,中文名字练思华。”

“秦白。”我伸出手。

但是她没有和我握在一起。

“你们本该坐上那趟飞机的。”她看了半天蹦出一句话。

“嗯,但是没坐。”

“没坐的话,就没死,没死的话,所有和你们有接触的人都会缠上厄运。所以你们必须死。”

“呃。”头一次听人这么直白的告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开口骂了。

“我们不会死。”史部聊愤nù

了。

这点我可以理解,被人当面说,你该死,你该死,是个人心里都不舒服。

“你为什么这么热心?”我怀疑她的动机。

“因为你们的原因,整个飞机场都将会被毁灭,这里所有的人都要给你们陪葬。”

“包括你?”

“包括我。”

“为什么?”

“该死之人没死,厄运就会扩大范围,不会消失,直到该死之人死去为止。”

巫女说的义正言辞。

“我可不愿意死呢。”我耸耸肩。

“那你忍心这么多人陪葬?”

“你是个巫女,应该除恶啊,反而过来劝我们死,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私心?”

“你……”面对我的指责练思华巫女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dào

是心虚还是觉得我不可理喻。

“啊……”

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了骚动。

我们跑过去一看,发xiàn

一个男人全身烫伤的躺在地上,全身的肉都被烫熟了。眼球都被烫了出来。

“怎么啦?”

“不知dào

,这个人突然从茶水间跑了出来。看这样子像是烫熟了啊。”

“茶水间的水能把人给烫熟了?”

“……”

周围议论纷纷,但是很快围着的人群就被赶来的民警给疏散开了,正准bèi

把被烫的男人给弄走,没想到又传来了惨叫声。

“开始了,你们必须快。”巫女对我们说:“你们的死可以解救这些人。否则不断会有人陆续出事。”

“好了,不要宣扬这些,有本事你去把盘在咱们头顶上的厄运给除了。”

“你们……”

“秦小姐,我们好像被剥夺了特殊能力。”朱义傲面色严肃的对我说。

“嗯。”我没试,其实知dào

试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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