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人家这里哪有什么薄荷吖。”

姑娘被他的目光看的脸蛋有些透红,陈渊更笑,“在我眼里,姑娘就是薄荷,予人以清凉,且透彻心脾。”

“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这姑娘竟咤一声,反手抄起盛糖水的竹木筒子往他头上砸来,嘴里还嚷着轻薄、无赖等词。网首发

两人都想不到这姑娘惊竟有如此大的反应,陈渊是个文人,而这姑娘出手却又没有预兆,且速度极快,陈麒也是也一样,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渊额头上已被砸出一个红红的印记。

“你个混蛋!”

这姑娘没有罢手的意思,举起竹筒子还要再砸,可陈麒却不干了,窜起身子一个嘴巴狠狠抽在那姑娘脸上。

这一下又狠又急,那姑娘吃不住他的力道,摔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脸蛋愣住了。

而下一秒,这姑娘像疯了一样把煮糖水用来捅炉火的铁钩子抄起来奔着陈麒往下就抡,这东西若钩在身上,会发生什么,谁都清楚。

陈麒躲闪来不及了,眼瞧着钩子要在他脸上开一个口子的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

钩子落下,鲜血飞溅!

却不是陈麒的,他的族兄,那一项不宜与他的族兄竟用自己的肩膀替他挡了下来,钩子还在陈渊的身上,血不住下流。

“大哥!”网首发

陈麒更疯,那姑娘似乎也被吓傻了,可陈渊此刻却拦着陈麒道:“无妨,无妨。”

虽然话这么说,可陈渊的嘴唇都白了,脸上冷汗不住下流,然则他强忍着剧痛,转而对那姑娘道:“对不起了姑娘,是在下放浪,唐突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然后,陈渊又道:“我这兄弟一向于我关系最好,他刚刚出手也是为我,所以我在这里替他向姑娘道歉,若是姑娘还不解恨的话,那就再来一下。”

陈渊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生生把那铁钩子从肩膀拔了出来,将这带血的铁器双手捧到姑娘的面前。

姑娘傻了,呆呆的看着他,眼神复杂且惊恐,反观陈渊虽然面色苍白如斯,可却面带微笑,似乎这疼痛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沉默。

还是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姑娘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而陈渊此刻抬头看她,就是这一瞥,终于,他倒下了。

血,不仅染透他的衣衫,那下流的血更湿到了他的裤腿

“你个混蛋!”

陈渊是被这一声怒喝惊醒的,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已躺在家中,第一个看到的是陈志安,第二个就是跪在他面前的陈麒。

陈志安道:“你倒是怎么办事的,让渊儿竟受如此重伤,此非常之时,难道你不知道!”

“阿叔,侄儿知错了。”

“知错了?”陈志安并不打算饶过他,但还未说下去,陈渊忙挺着身子道:“阿叔,这不怪他,都是我。”

“你醒了?”

陈志安忙跑过来,看着陈渊道:“渊儿,你快躺着,这一下你受的不轻,钩子伤了骨头,千万好好修养,不过好在骨头没出什么大问题,太医已经给你上过药了。”

陈渊点点头,“阿叔,这件事真不是陈麒的错;是我故意这样做的。”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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