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陆婉儿吓坏了,尖叫一声便抱着脑袋蹲到小吃车旁。

陆子平则神情淡定,感觉到小臂“束缚”消失后,双手互握,先“嘎嘣嘎嘣”捏了两下手指头,还煞有介事的晃了晃脑袋。

随着脖子间也传来一声“嘎嘣”。

“恩,舒服。”陆子平微闭着眼舒爽的轻呼一声。

“呼!”棍棒破空声呼啸砸来,一个壮汉在前面已然攻到。

陆子平本来懒散的神情陡然一变,眸中射出一抹冷芒,跟着,他侧身微微一让,那汉子的棍棒便落了个空。

就在他呆愕之际,陆子平如钳般的手早已一下扣住他的手腕,跟着扭转身形一记肘击便狠狠击在他的下颚喉间,那汉子当场昏迷倒地。

其他人离得近的有几个看到这一幕,不由心下震动,微微顿住脚步,可更多人并没看到,只道是那汉子一个不小心自己摔倒的,一个个继续向前凶狠猛冲。

陆子平夺棍在手,心里有了底,根本不再停留,主动冲了上去。

他在军中多年,还是服役在西北精锐特种部队,每年度的搏击比武中还总是冠亚军,眼下这具身体虽素质远不如自己从前,可到底搏击招式他太纯熟了。

小吃车微弱烛光的映照中,漆黑的小院里密集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呼。

陆子平当真是有如猛虎下山,手起棍落,砸的那帮大汉或抱头倒地,或捂臂哀嚎。

盏茶功夫,不大的小院里便横七竖八躺倒了一片,刀枪棍棒洒落一地。

“太慢了,还得练。”

战斗结束,陆子平望着满地狼藉撇了撇嘴,显然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不满意。

何况在刚才的搏斗中,他自己着实也挨了好几重棍,好在并没有打在要害部位,也好在并没有刀伤。

只是一直在一旁观战的王庆此时却早已看的吓呆了!

本来他还志得意满,觉得今天一定能让这陆家废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哀求着把婉儿送给自己。

甚至直到他听到手下阵阵惨呼时依然抱有希望,心里还发狠待会不行自己上!

可直到手下们全部倒地时,他才彻底慌了,完全失去了斗志。

这还是人吗?简直有如鬼魅!

饶是自己从小就和人打架斗殴,且以此为乐,可也从未见过身手如此矫捷、声势如此威猛的人。

“这小子他妈什么时候这么勇悍了!”他心内无比震惊的暗思着。

莎莎莎。

可是那边,陆子平已然一边悠然把玩着棍子,一边施施然走到他面前:

“怎么着,庆哥,还有什么指示吗?”

陆子平笑嘻嘻。

王庆本来腿下就正哆嗦,就怕他走过来,尤其怕对方猛不丁给自己来一棍子,这时候见陆子平就在眼前,不由腿更软了。

于是赶忙强行挤出一丝笑脸道:“没,没有,大舅哥,小弟,只是带弟兄们刚好路过,想跟大舅哥打个招呼来着。”

“哦,打招呼。”陆子平笑笑,道:“你喊我什么来着?”

他眼神一冷,虽黑暗中看不清楚,可那股气势还是让王庆心中没来由一震,赶忙堆笑改口:

“平,平哥。”

“恩,这才对。”陆子平笑了笑道:“可不能乱喊呀,不然这个东西...”

他指了指手中的棍棒:“可能会生气。”

“是是,哥哥。”王庆忙不迭应和。

事实上,他比陆子平还略高一些,也比陆子平身材更加壮硕,可此时却不由低眉顺目垂下头。

“恩,招呼也打了,你看,要不要咱们哥几个再进屋喝杯茶?”陆子平依然笑眯眯。

王庆闻言霍然抬头,双手剧烈的摇着:“不不,不需要,不需要了,哥哥,小弟还有些事没办,还得赶回去。”

还喝茶?你早干什么来着?这会把人都干趴下了再喊着喝茶?

半晌见陆子平没有动静,王庆便赶忙趁机试探着道:“那,哥哥,小弟不行就带人先回去?”

说着挪开脚步就想走。

“慢着!”

可是他还没走开两步,就听身侧传来一声轻喝,吓得他浑身又一激灵。

“哥哥,还有指示?”王庆不得不满脸堆笑又回过头来。

“也没有。”陆子平淡笑道:“我记得好像还欠兄弟你一趣÷阁钱吧?是多少来着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

“没有没有!平哥!”王庆赶紧正色道:“平哥从来都不是那等拖欠人债款的人,在这一点上小弟素来仰慕的紧,怎么可能有这回事?”

实则心下肉痛无比,那可是足足二百多两银子啊!

放以前说什么也得把这趣÷阁钱扒回来。

可如今...

“是这样?”陆子平笑了:“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你也知道前几日我脑袋受了些伤,现在记性不太好,既然是不欠,那就最好了,不过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啊,真的不欠你银子么?”

他后面几句话说的尤其重。

“不欠不欠,绝对不欠!”王庆神色严肃,头摇的似拨浪鼓。

“那就行。”陆子平淡淡一笑,再不言语。

“那,哥哥,小弟不行就先回去?”王庆察言观色,趁机又道,说着迈开步子又要走。

“慢。”

行走间,陡然听到陆子平又传来这么一句,王庆不由双眼都闭起来:这怎么还特么没完了?

可又不得不顿下脚步回过头,满脸含笑道:“咋啦,哥,还有指示?”

“是这样。”陆子平笑眯眯道:“近来么,兄弟我手头有点紧,想来想去,身边朋友中也就咱俩关系最好了,所以你看...”

神踏马关系最好!

王庆心中都怒了:以前老子正眼瞧过你么?

可如今事实俱在眼前,他这还是从自己老大手里临时借调来的几个帮会好手,都被陆子平毫不费力的打趴下了。

心中虽敢怒,却如何敢言?

哪怕他听出陆子平这是存心讹诈,也不敢发出一句驳斥。

“哥哥说笑了。”王庆哈着腰:“这等事情怎么没早跟兄弟说?哥哥说吧,需要多少!”

“三十两。”陆子平微微笑着,不咸不淡的伸出三个手指头。

三十两!

王庆黑暗中瞪大眼睛瞧着,嘴角剧烈的抽搐。

“真有你的啊,陆子平!你他妈讹诈老子也太狠了吧!老子一个月的进项也到不了三十两!”

可是眼下他也情知,如果不把这趣÷阁钱交出来,自己怕是连完完整整离开这座小院都难。

当下只得强忍着怒意,故作大度陪笑道:“区区三十两算什么?能有多少钱?哥哥开了口,小弟自当义不容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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