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漂亮,不是吗?”

鞋跟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一道女声从苏雷背后传来。

苏雷回过身去,见到莉莉娅,还有她身后的8个人。

现在的莉莉娅不再是银行职业经理人的打扮,而是换了一身美军部队制式装备。

她身后的8个人也是如此。

“说实话,我感觉你比这架飞机更好看。”

苏雷笑眯眯道,歪着头看向莉莉娅身后8人。

“他们便是我这段时间的队友吗?”

“没错。”

说着,从莉莉娅身后走出一个人,双手提着一大包东西。

“这是你的,我敢打赌,你一定没穿过这东西。”

“谢谢你,伙计。”

苏雷伸手接过,入手一沉,不过苏雷迅速调整好重心,没有被带歪。

“让我看看你们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苏雷开打包裹,首当其冲的是一个硕大的箱子,上面喷着红色的十字。

“这是每个医生都有的医药箱。”

男人介绍道,同时眼睛闪过一丝异色。

为了给新人一个下马威,他故意将沉重的医药箱放进包裹中,没想到苏雷一只手就接下来,而且面不改色。

“很贴心的选择,希望它不要被我用在你身上。”

苏雷将医药箱拿出来,对着男人一笑。

“呵呵,你可不要被地震吓得尿裤子。”

男人眉头一瞪,“省的到时候我还要保护你。”

“丹尼尔,住口。”

这时候,莉莉娅上前一步,挡在男人身前。

“苏,不要介意丹尼尔的口气,他虽然粗鲁,但是为你考虑。”

“他与他们是保卫小组的一员。”

莉莉娅向后指道,人群中,有四个人冲着苏雷微微点头。

“你与他们三个是救护小组的一员。”

另外三个人对着苏雷点头示意。

“里面还有一套作战服,一套防弹衣,一把手.枪。”

“我们很快出发,你尽快换上。”

苏雷点头,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可花了50美元,若是在行动中被破坏了,岂不要心疼死。

苏雷迅速地穿戴起来,在见到肩膀处的臂章时,眉头微皱,不着痕迹地将星.条旗扯下。

笑话,老子堂堂东方人,岂能戴这星条。

22:30,一切就绪,所有人都登上直升机。

苏雷系好安全带,坐在座位上。

莉莉娅最后一个上飞机,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

但看到苏雷肩膀上没有标志时,目光停顿了下,最终没说什么。

“我们预计明天早上5:30到达秘鲁首都利马市。”

“一旦飞机起飞,除非特殊原因,我们不会返航。”

最终,莉莉娅向着苏雷等人的方向说道。

“艾布纳,照顾好我们的新伙伴,第一次飞行,他可能会不适应。”

艾布纳,医疗小组的一员,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好。”一个字后,艾布纳再次陷入沉默。

“哈哈哈哈。”

坐在对面的5人保卫小组爆发出一阵笑声。

“谢谢你们关心。”

苏雷不以为然,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段时间够我睡一个舒服觉了。”

这时候,莉莉娅再次出现,美眸扫视一圈,红唇轻启。

“最后强调一遍,在这次行动中,发生的任何事情,不得向第三个人泄露。”

“记住,是任何事情。”

轰轰轰——

仓库的房顶打开,巨大的探照灯划过夜空。

CH-47FChinook巨大的机翼开始转动,很快人眼只能捕捉到残影。

巨大的上升力带动下,直升运输机消失在茫茫夜空。

在苏雷乘坐的飞机起飞不久,在洛杉矶的另一端,另一架飞机也紧跟其后,缓缓消失在夜幕中。

……

洛杉矶航空公司的雷达检测室,值班人员看到雷达上的两个小点,拿起对讲机。

“喂,老大,在空中有两架私人飞机,没有起飞报备记录。”

“与他们获得联系,取得他们的编号。”

过程很顺利,不一会,两串数字发来。

“老大,机架号是XXX、XXX。”工作人员汇报道。

片刻,对讲机里传来回复,“已经确认,不必在干涉他们行动。”

究竟是什么人在飞机上?

值班员看着渐渐消失在雷达上的小点,陷入沉思。

……

轰隆——

轰隆——

苏雷被一声声响雷惊醒。

睁开眼,透过直升运输机上的小窗,见到外面忽明忽暗,雨水打在上面汇成水珠滑落。

“你醒了?”

坐在苏雷旁边的艾布纳主动开口说话。

“你是我见到第一个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的。”

“发生了什么情况?”

苏雷听着噼里啪啦雨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

“雷暴,我们现在在云团里。”

艾布纳淡定地说道,“南太平洋上升的暖气流与北太平洋上的寒流遭遇了。”

“这说明我们已经在赤道附近。”

艾布纳的身体随着飞机摇晃一抖一抖的。

“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降落了。”

苏雷看着众人,雷电照射的众人表情忽明忽暗。

有不少人闭着眼睛,但是剧烈抖动的眼皮说明他们并没有睡意。

“你一直是这里的医生吗?”

苏雷悄声问道。

“这个问题我其实可以拒绝回答。”

艾布纳撇了苏雷一眼。

“来吧,老兄,飞机上的时间很枯燥。”

“我在这里已经4年了。”

“听起来棒极了。”

苏雷说道,“你还活着,并且没有离开,说明这里的待遇还不错。”

额……艾布纳嘴角抽了抽,苏雷这话他不知道怎么接。

在另一件舱室里的莉莉娅,听到耳机中苏雷的话,嘴角同样抽了抽。

继续听了一会苏雷与艾布纳的垃圾对白,莉莉娅忍不住倦意,关掉耳机,歪头睡去。

苏雷还在与艾布纳闲聊。

“艾布纳,你之前是军人吗?”

苏雷能明显看到艾布纳手上锻炼的痕迹。

“我曾今是军医,参加过海.湾战.争。”

“结束后,我就离开了,我的信仰在谴责我,我无法为这样军事行动出力。”

“那里的人们本来没有错。”

艾布纳似乎打开了话匣子。

“于是我在后来加入了这个团队。”

“只有在救人时,我才能得到安慰。”

“老兄,你是个好人。”苏雷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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