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义的血性就是随意出手打人吗?”林虞不忿怒问,仰着脸看他的冷冷的眉眼。

她知dào

他不愿低头,固守着王者的骄傲,可是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Lang费时间实在是不值得,听保安说,项羽跟那两个人已经僵持了很久,就是不说原因也不开口致歉。

一想到这个,林虞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不是刚刚从公元前穿越过来,现在人际沟通完全没有问题,有什么事情是协商不了的,一言不发的跟石头一样呢。

“我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会跟那种人道歉。”项羽的态度十分坚决。

“你什么时候改了目中无人的毛病,才能真zhèng

适应这个时代,能和解的时候就不要横刀相向,伤了别人就能解决问题吗?伤了别人对你有好处吗?”

这些日子比赛压力大,林虞心里也是憋了火,借着这个由头,一股脑儿冲着项羽发泄了出来。

她凝视着他,见他神色未改,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哼了一声甩手就走。

踩着高跟鞋,依然走的飞快,项羽紧跟在她的后面,保持着几乎一样的步调,不超过她,也不低头同她搭话。

两个人就跟在竞走一样,出了电视台的门,沿着马路,越走越快。

这样的步行速度,对项羽来说简直是毫不费力,但对于几乎站了一整天,而且脚踩高跟鞋的林虞来说,简直跟走钢丝一样虐心。

没多久她就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路沿石上,脱了高跟鞋,揉着酸痛的脚掌,累得大喘气。

项羽也不搭话,贴着她坐了下来。

“混蛋,不知dào

我穿高跟鞋啊,走那么快干嘛!”林虞把手包摔到他身上,气鼓鼓的抱怨。

明明是她走在前面冲锋陷阵,速度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到头来开始抱怨项羽。

她知dào

这种举动,属于蛮不讲理倒打一耙,只是借着这个由头给自己找个台阶跟他说话而已。

项羽被她逗笑了:“我哪里知dào

你后面长着眼,能看到我在后面加速,然后还越走越快。”

“强词夺理!”

“好好好,是我强词夺理,阿虞教xùn

的都对。”

林虞一看他态度转变,心软了下来,语气也变得缓和,他能包容她这般的蛮不讲理,却在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上,誓死不肯道歉。

她凝视着项羽,透过那英挺的眉眼,似乎看到了千年前那个宁愿以身就义,也不愿苟且偷生的英雄。

她的项王啊,真是骄傲到骨子里。

脚上磨起了一个泡,疼的厉害,她凝视着他,手不自觉的揉捏着脚掌。

“难道我的相貌让你萌生了有抠脚的热情不成?“项羽疑惑道。

林虞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她,手不自觉的从脚上拿开了,她这副坐在马路旁边的抠脚的模样,T台上自信飞扬的美人简直判若两人。

当爱变成习惯,恋人不再害pà

暴露自己的丑态,过日子本就是一件跟吃喝拉撒睡全部有关的接地气儿的事,林虞也没举得在项羽面前丢丑就是失态。

“都怪你走太快!”一句话听口气是火气冲天,可是她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嘴上还不肯承认,心里早就已经释怀。

见惯了她刀子嘴豆腐心,项羽知dào

她这是气消了,凑上前去讨好:“我不对,我负责行不行?”

说着半蹲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脚,去查看上面磨起的包。

“喂喂喂,这是在大街上,你干嘛呢。”林虞连忙往回缩虽然夜色已深,但是人行道上间或有穿行而过的人,她的脸色在路灯下,呈现出好kàn

的橙红色,如熟透的柿子一般。

“那回家再看,来我背你。”项羽转过身,将她驮到背上,原本就轻的人,背到身上几乎感觉不出重量。

他想起那年背着粮草行军,那是支撑一个部队战斗下去的物质基础,而此刻背上的这个女人,是他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的精神动力。

“你为什不肯跟那两个人道歉,只是一句话的事儿而已。”林虞趴在他的耳边问。

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砰,砰,砰!两人之间如此的贴近,近到心里都没有一丝的罅隙。

项羽沉默良久,叹了口气,道:“因为他们侮辱的是你。”

林虞一愣,而后酸涩的感觉哽在了喉头,她说不了话,只能双手环住她的脖子,把脸贴着他结实的后背。

“阿虞,别参加这个比赛了。我不愿意让你抛头露面承shòu这么大的压力。”

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让他恨不得将他们大卸八块,他不是气性小的人,但是一涉及到她,如何都大度不起来。

“……”林虞不回答,她心里有自己的主意,不愿意说出来破坏已经缓和的气氛。

“T台走过了,风采也展示过来,就到这里好不好?”

他继xù

询问,她持续缄默。

她喜欢走在舞台上的感觉,在灯光明亮的地方,心里也是大片的光明。T台,晚装,摇曳的裙摆,在眼前走马一般的过,一个激灵,林虞猛地抬起头来,焦急的说了一声:“完了,我把罗欣忘在咖啡店里了!”

**罗欣跟着程霄到了一栋公寓,他的手紧扣着她的腕,像是手铐一般。

这里她之前来过,跃层格局,进了门还有一个二层,沿着楼梯上去,正对着的第一件是一个小小的录音室。

房间虽不大,但是设备都是一流的,让她曾垂涎三尺,赖着想把里头的那套古董音响搬回家。

程霄领着她驾轻就熟的进了录音室,墙壁上贴的多孔海绵隔音效果极好,无论里头什么动静,外边都听不到,把门一关就是一个监禁密室。

摸不透他想干吗,罗欣心头的恐慌蔓延开来,底气不足的问了句:“来这里做什么?”

“我新专辑里有一首歌是给你写的,想不想听一听?”

他不待头回答,便抱了吉他,坐到高脚椅上,拨起了弦。

清泠的乐声流淌而出,却流不尽罗欣的心里,她快被他的举动雷死了,把她绑到这里,就是为了唱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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