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靠近她的脸,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的眉心,然后缓缓勾起一抹坏笑:“不是想听台词吗,说给你听。”

“你喊人来救你呀,到时候引来饿狼一起上,可不能埋怨我不会疼人。”这是后面的台词。

“真香。”薄唇在她光洁如玉的颈间游走,这是更后面的台词。

林虞严正抗议:“你赶紧起来,我还要看剧本,熟悉台词呢。”她声音破碎细喘,压根听不出拒绝的意思。

“可是,我想先和你熟悉熟悉。”项羽的指腹在她唇上摩挲,薄唇触上樱瓣,温润绵软的唇让他的身体一颤,手不自觉的搂住纤腰,下身紧紧的贴上柔软的身体。

眸子泛起迷乱,呼吸也渐渐变粗,极尽缠绵的亲吻,令两个人都已动情。

“要按剧本来吗?”这个时候,项羽不忘拿刚才的梗揶揄她。

林虞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别过脸去,满面酡红的娇嗔:“小流氓。”

下一秒,衣服被他大力的向下扯开。

无懈可击的侧脸如雕刻版完美,漆黑如墨的眼似蛊惑般让人沉沦,项羽嘴角噙着一抹暧昧的笑,tian着她的耳垂,声音诱惑十足:“你的台词可不是这个。”

原本就没背熟的台词,这个时候早已记不得,林虞仰起脸,挑衅一般的回应:“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比起说话,我更愿意听你……”他的手抵在她最敏感之处,轻轻的往里探,“呻吟”薄唇吐出暧昧的字眼,他的手指应声进入,又急又快的探索。

林虞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娇柔身体,婉转娇吟。

午后,阳光橙汁般温甜,林虞微眯着眼睛,看见洒在地板上的阳光,白日宣yin,她最后的想法,然后项羽手指抽离,换以真枪荷弹的较量。

她辗转承欢,脑子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思考。

**自噩梦中惊醒,罗欣睁开眼是凌晨两点钟,身边躺的是熟睡的母亲张娉,更准确的说是养了她二十过年,却没有血缘关系的罗夫人。

罗欣坐起身子,为张娉往上拉了拉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批了件外套,走到阳台上。

夜空没有星星,一切都被笼罩在无边的黑暗里,一如她陷入噩梦,无法自拔的心情。

记不得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站在夜晚的海边,被巨Lang吞噬,没有一丝色彩的梦境,让她觉得透不过气,然后惶恐的醒来。

现实并不比梦境美好,程霄追悼会那日,她和罗笙的视频截图被曝到网上,罗欣开着网页查看,恰好张娉进来送点心,撞见电脑上罗氏兄妹**的红字标题。

罗欣记得点心碟子摔在地上的破碎声,也记得母亲倒地的声音,自那一刻起,生活便被慌乱占据。

半边中风,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需yào

人不离左右的伺候,罗欣不容别人插手,衣不解带的服侍左右。

她不解,自己明明并非亲声,张娉的反应为何如此的激烈。

冷风吹来,刺骨的寒,身上裹着外套依然被冻透,罗笙的话再次回响在罗欣的耳边,他说,母亲是有一个女儿,在不足满月的时候在医院被歹人抱走,父亲瞒着她,找到一个身量相似的女婴,李代桃僵,这么多年,一直严守秘密,当做亲生女儿抚养。

毫无疑问,这个当年的女婴就是现在的罗欣。

最后一个知dào

的人永远最受伤,罗欣看到养育了她二十几年的人躺在床上,半边身子动不了,觉得心如刀割。

养比亲大,她不愿去寻找什么亲生父母,只希望能好好照顾张娉。

这些日子经lì

的事情,如电影镜头般在脑海中闪过,她掩住脸,蹲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张娉醒来听了罗笙的解释,眉头的愁思依旧没有散开,反倒更添悲怆,她抬起仅能活动的左手,指着罗欣说:“记住了,你只能是罗家的女儿,成不了别的。”

罗笙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揉捏放松着她肘部的肌肉,他劝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驳了回去。

“去澄清你和欣儿的丑闻,然后马上找一个合适的对象结婚。”她命令道。

罗欣站在床边,紧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听见罗笙的回答“是”。

如坠冰窖,她觉得血液都冷冻结冰,不再流淌。

其实罗笙这么说并不出人意料,他向来孝顺,更何苦母亲的身体状况,受不了一点的刺激,两难之中取其重者。

只是罗欣不甘心,在全世界都知dào

她是他的人之后,他就这么松开了手,听起来像是一个无比荒谬的笑话。

她的人生本来不就是一个笑话吗?

在阳台上蹲了很久的时间,罗欣双腿发麻,双脚冻得没了知觉,一步步挪回了屋里。

重新钻回被窝,她听到一旁微微的叹气声。

“妈,你要翻身吗?”她问。

张娉恢复的很好,原本没有知觉的半边身子,在旁人的帮zhù

下可以活动,罗欣一直跟她住在一起,方便半夜照顾。

“不用。”张娉背对着罗欣,声音一贯的温和慈祥,“欣儿,直到现在我也认定你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知dào。”

所以她才不理左右的照顾,所以昼夜不歇的陪伴,所以,即使对方想拆散她和罗笙,她也无法说出一句抱怨。

“别跟罗笙在一起,会受很多苦,我经lì

过的事情不想让你再经lì

一遍,罗家的人,骨子里的血都是冷的。”

张娉的语气怪怪的,竟像是对罗家的人心存怨恨一般,罗笙只听懂了表面意思,也不敢往深里问,害拍触及她不愿言及的往事,引得母亲情绪激动。

“哥不是这样的。”罗欣小声为罗笙辩白。

“一个男人处在一家之主的位置上,必须要学会妥协,必须要学会放qì

,这些事,他自己最清楚,不然不会在我提出让他马上找合适的对象结婚时,一句异议都没有。”

张娉的话,一句句道出了罗欣的心里的不安,这些日子她躲着罗笙,同样的罗笙也在躲着她。

他们之间,是由她起的头,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却是因为他的放肆占有,也许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

他要承shòu的不单单是来自网上的舆论压力,还有是罗家那些元老级老顽固的唾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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