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怀疑我找人暗杀你?”范增的气不打一处来,立kè

变了脸色。

“来暗杀我的人,处处手下留情,我几番紧逼却始终不出狠招,这样的刺客也太不称职,最后反倒是捅了虞姬一刀就迅速离开了,不由得让人怀疑他们是来杀我还是来杀虞姬的?”项羽娓娓道出自己的推测,都是练家子,一经交手很快就能试探出彼此的实力,对方或许每个人的武艺都不出众,但是联手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他们却有所保留,未下狠手,这就不得不让人疑惑了。

“唉……”范增一声叹息,手撑在桌子上颤颤巍巍地站着,苍老的双眼中满是悲悯,这是他亲手辅佐登上王位的人,现在竟为了一个女人用这样的口吻来质疑他,怎能不让人寒心。

他的背微微佝偻,已显出龙钟之态。“你既然都把话说到了这一步,我无话可说,还是我小看了那个虞姬,竟然这么快就让你迷了心窍。”

“她什么都没有做,也什么都没有说,请亚父日后不要再为难于她。”

“我老了,熬不动了,项王也早些去歇息吧。”范增摆了摆手,变相的下了逐客令,见项羽没有动静他又说:“难道要我行三跪九叩的大礼送项王走吗?”

“亚父——”项羽唤了一声,范增却转过了身子,只留个他一个苍老的背影。

“你是真的老了,而天下却是年轻人的,亚父不如早日放下重担做享清福。”

范增没有回答,背过去的身子却在微微颤抖着。

从范增的帐中走出来,项羽紧攥成拳的双手始终没有松开,范增是寒了心,不愿同他多语,而他却是违背着自己的意愿不得不这样做。

他没有被美色迷了心窍,别说虞姬根本无法同他心中的林虞相比较,即使是林虞说范增的不是,他也未必会相信。

正如他对范增的称谓,亚父,他是如同尊敬父亲一样的尊敬他。

自己能站在如今的地位上,范增功不可没,他怀疑谁都不会怀疑他。

可是,必须要让范增误解,必须要让他失望,他越早寒心离开自己的身边,那么活下去的可能就越大一些。

只有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才不至于被奸人挑拨,范增的结局才不会是病死在告老还乡的路上。

项羽仰头,望见天上的一轮圆月,月已圆满,人却不能团圆,这世上的无奈事太多,他争得过他人,却争不过命运。

第二日,如项羽所料,范增很早便在帐外要求见他,项羽借故不见,并让人放出口风,说自己彻夜未眠守在虞姬榻前,并声称要严惩刺伤虞姬的罪魁祸首。

范增在帐外站了许久,冬日酷寒,他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如将要飘落枝头的枯叶,终不堪冷风肆虐染了风寒。

这病来的又急又狠,范增在榻上躺了三天,项羽日日将汤药亲自端到帐外,却让人进去告sù

传达他此时正在和虞姬寻欢作乐,始终没有进去探视过。

病愈之后,范增的心彻底的凉了,不久便向项羽辞行告老还乡。

PS.快要考试了,今儿复习了好久,码的有点力不从心,明儿会来补字数,轻点打脸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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